圣亚历山大医院住院近日收治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享有洁净宽敞的单间，却不得到宁静。他的病房门外总有穿松垮病号服的中老年病患和大腹便便的家属排队，其中不乏面人士，男是他们唯一的共同。尽病房总虚掩着门，走上依旧能听见混合粘腻声的，护士们也私咒骂她们的病区住了个女。

    希尔完成他的公厕罚后被机构回收送往医院，他的状况比条便桶里的脏抹布还遭。他动了大手术：首先，他被活活踩断的秀气受损不小，医生们阉割了他，他虽然保有男的骨架和外貌，却被永久摘除了，也彻底废用，连排的功能也不再保留。他脱垂的被复位，挫伤的得到更致窄短的重建，而撕裂的需要留置一周导。除去创伤治疗，他的房也接受了改造，激素与生因令他二次发育，泡大量增生，令他的扩大，饱满的围更涨了一圈。从前需药发的，现在不受刺激便能从孔中溢，所以希尔大分时间需要佩亮闪闪的。机构为他挑选了两枚黑钻衬托他的柔黑发，打磨成半切二十面的宝石轻巧又闪烁华光地坠在他樱桃般昳丽的尖上。希尔坐在病床上时有油画中朦胧的近东风，他可以披上半透明的黑纱，与青或洁白的玫瑰束共一张画布；而十几分钟后，这画中人会在床褥上面痴态、不止，用他着生的熟烂女将画作彻底玷污。

    希尔手术后，也就是通俗所称的“纹”。机构从不认为这是罚，希尔堕落为没有与便活不去的雌畜是必然且天经地义的结局，他们只是加速这一过程并最大可能利用他的价值。连希尔本人都未提异议，机构便更不会有多余的慈悲。

    手术方案一周前就已确定，鹤嘴型的金属窥他狭的页状裂中，旋转九十度后啪地打开，令希尔艳红的完全显。裹着胶手的手指探其中，检查与颈的况，嘟嘟的苞般堆在，因频繁侵微微松弛，像朵半开的玫瑰被行掰开萼，沾满的屈辱地陷在中央。倘若此时用镜窥视，可以见得这圈鼓起的丰满环正微微颤抖。

    一从涌，将希尔的铺巾打的透，希尔饱胀的也兴奋地立，失去阀门的肆无忌惮地沿着放状。医生们有些不悦，尤其是麻醉医生，他担忧心电监护的电极被浸得失灵或者脱落。好在这台手术不涉及实质的创，患者的也为他们提供了容错空间。

    “听说他是个埃瓦斯普林，”年轻的助手为主刀医生递上手术钳，他们都是机构的职员，“机构的畜牧场＊中怎么会有这人？”

    “你觉得他不像个贵族老爷。他太廉价，而一个埃瓦斯普林的起码要开个好价钱，”主刀医生说，助手则对前辈的经验之谈洗耳恭听，“抛开他的血亲不谈，你不觉得我们希尔的质很适合一个玩么？他又蠢又不识时务，被那样的家族扫地门，又愿意不计尊严张开讨生活，甚至享受被这样对待，没有人选比他更适合畜牧场。而且——畜牧场只需要官，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我们逐渐剥夺他的思维能力对他来说是好事。类比癌症晚期的病人失去杜冷丁会痛不生，你就明白机构为何要今天的手术了。”

    “他的工作度比普通畜类大，”助手说，“机构这样使用设备，真的没问题吗？”

    主刀医生用手术钳夹取希尔肌层，希尔尖叫一声，大猛地收，而医生迎着盆底肌的抵抗，生生将那团混着抛洒的半只拽希尔外。监视仪嘀嘀咕咕地报警，希尔的心率飙过了一百二，毫无血的额布满细密的冷汗，显然方才的动作发了某神经反。助手双手打颤，主刀医生不不慢地安他：“这是希尔，普通剂量的麻醉未达到预期效果很正常，埃瓦斯普林能很快代谢掉它们。”

    “我是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助手犹豫地说，很快他为自己的愚蠢言论羞耻。希尔果冻似的粉团在手术钳重量的牵扯悬垂于间，像分娩的胎盘；他的老师于密封中取一枝纯银的笔，上半端染绚丽而炽的金红。主刀医生拟好的图样往柔的上刻去，笔尖甫一及，希尔便张着嘴挤一声媚叫，他的被激得抬起来。

    “我给他堕过复数次胎，有时需要刮，把胎儿碎块和胎盘清理净。”主刀医生说，“他的完全不像红灯区的娼那样千疮百孔，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女，没有瘢痕和肌瘤，还能怀。有时候他为了瞒过机构，会偷偷去没有执照的诊所终止妊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