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爸爸么……”

    “随便你。”我说，“你的前列没大到到挂袋的地步。”

    父亲撑着起来，两只硕大的房在空气中颤动，吐着息，用狗的姿势手脚并用爬向篱笆。他一只膝盖着地，另一只膝盖被他抱起悬空，像狗抬撒般完全暴。他胡扯里黏糊糊的冻和女孔的封装，差憋不住打着颤失禁。但是他还是尽力收缩括约肌，伤痕累累的母猪脸挤一个笑容，捻着起的讨好地说:“请看母狗放……”

    父亲废用的着夹闭的导，被他香般拨到一边，两枚袋由于被挖去，只留瘪的肤悬垂。父亲的手指分开厚熟红的，沾满的孔和裂开石榴般暴在外，一壮的淡黄从石榴籽大小的，浇淋在刷漆的木桩上。他憋了太久，释放的快让他的浑电似的发抖，大概这令他被泡坏的脑袋想起卖时被到失禁的贱生涯，这个婊又开始发，后翕动着将吃又吐，女更是的一塌糊涂。他足足排了两分钟，到后面难耐地用手指揪着迫使挤更多，直到他不一滴东西为止。

    “自够了吗，”我避开他脚边的，用脚尖往他张开的雌踢了一脚，他立刻捂着倒在地，“我不是来跟狗在野外玩游戏的，你央求我陪你来之前，是这么跟我说的——田公园有我一定兴趣的东西。如果你忘记了，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没有忘记，好儿，爸爸怎么可能忘记呢……”他可怜兮兮地陪笑说，“现在我就带你去……”

    “走着去，找到你的储柜换上人的衣服。”我踩了一脚他的膝盖，示意他站起来，“你爬的实在太慢了。”

    我和父亲坐摆渡车回到游客中心，之所以坐摆渡车，是因为直立行走的狗在狗群中仍过于引人注目了。田公园的游客中心与沙滩度假酒店同规格地豪华，拥有酒吧、旅舍、小型医院及商场，周全地括了豪门权贵们任何需要的服务。我刷了父亲的卡，像对刚从海浪中潜泳而归的侣踩着淋淋的人字拖在迎宾馆购买洗浴用品冲澡。我们得到了有浴池的包间，结构仿造南方火山群岛的温泉旅馆，房间地板是绚丽的赛克瓷砖铺平的，蒸腾的中漂着薰衣草和玫瑰，而墙间隔地镶嵌装饰画与落地镜，便于公园的客人们修正仪表。我撤掉了他所有件，包括他的夹和门里的，它们被我和废纸一起丢垃圾桶，连他膣腔的也排得净净。我父亲的人被我推泛着波纹的中，他柔的黑发散在额与颈间，茫然地盯着天板，像是灵魂被空一般。我在浴池边用酒巾给他鼻血，他才因疼痛忽然反应过来，嘴扭曲地动，灰蓝的睛蓄满雾蒙蒙的泪。

    “别哭了，又不是只有我这样对过你！”我对他的鄙夷更一分，他除了发脾气和哭哭啼啼还能什么呢？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扫地门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在这地方，没人在乎一个人博取同的撒，不论那个人是脆弱的双人、哀愁的女眷还是无助的儿童，帝国便是这地方。在我前十年的生命中我无数泪，可上天有曾为我降过仁慈？一手摧毁我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自伤？

    我抓着他的发示意他从里站起来，我没有宽裕的时间供他伤悲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堆满带清甜香气的沐浴泡沫，看上去像个崭新场的仿真等比例橡胶玩偶，而我是手握枪与的厂商技工，替他上、刷漆并把多余的颜料与胶冲洗净。他光脚踩在地砖上，赤的装载于六个角度的落地镜中，这是我一次全面、整、不遗漏任何细节地端详他接近纯自然的姿态。

    毫无疑问，我的父亲比橱窗里的塑料模特更漂亮，否则他便不会从帝国的婊们中脱颖而。他有张冷俏薄的脸，透的黑发带着成串珠贴在前额及双颞，他的嘴而饱满，鹿般的双着天真的怨愤，又带有怯生生的驯善。的薄红从他态间洗涤去，他面惨白地站在吊灯灿金辉光的正方，像个毫无忏悔的重刑犯漠然注视前方，对他即将被剁碎切烂的未来也毫不在乎。作为那个料理他的人，我了他一耳光，他捂着脸偏过去，我掰回他的脸提醒:“看看它，爸爸，看看你现在不知廉耻的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