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兆夫人调香，柳湘盈一回去就闭门安心准备，极少门。

    绪兰每日来看，见她神尚可才安心，忍不住问：“小，兆夫人这次要得很急吗，你都好几日没门了？”

    柳湘盈两手泡在清中，说：“这次夫人是替另一位大人要的香，工序比较复杂，我已经跟兆夫人说过，怕是要等上一段时间，就先不去通判府，送好直接送去通判府上。”

    绪兰这些日也听说了，有些惴惴不安，“是京城里来的吗？”

    柳湘盈。

    绪兰心里也有些许担心，“听说那几位官这几日都在游船上，由知州大人作陪，玩得很是尽兴，那些工来我们这儿买了好些香膏，都是——那些作用的。”

    绪兰不好意思，最后压低声才说来。

    柳湘盈问：“所有都在那么？”

    绪兰，“说是玩了好几日，好几位大人都醉了，直接宿在船上，鸨妈来铺的时候笑得满面红光的。”

    虽然绪兰如此说，柳湘盈还是没法全然放心，通判府一闪而过的影实在太熟，熟悉到即使是一个背影都能让她闭门不。

    绪兰见她这模样，拍拍脯，“铺的事都有我呢，还有况娘，小就放心吧。”

    柳湘盈角动了动，净手，了绪兰的脸，“好啊，那我就安安心心地靠你们养活了。”

    绪兰搓了搓脸，听到柳湘盈这么说，她心里反而兴，“上半辈小养我，半辈我养小。”

    “半辈的事可说不定，”柳湘盈故作苦恼地皱了皱眉，“只怕有的人过了年就要嫁去，不记得我了。”

    绪兰面一红，柳湘盈却不放过她，继续说：“过完年通判府估计会给笔银钱，我再攒一攒，毕竟这嫁妆可不能薄，喜服也要找绣娘一针一线绣最好的，还有啊——”

    “小，不理你了！”

    绪兰羞恼跺脚，柳湘盈得了意趣，将人逗得脸颊通红，受不住调侃逃到厨房去，好半天没回来。

    跑的时候说着不理小了，可嘴角擒着的笑意再分明不过。

    柳湘盈目光追随着绪兰的背影，目光温

    虽是逗，但她也的确已经安排许久，绪兰不可能一辈留在她边。

    柳湘盈边的笑渐渐落，目光落在前的清，她随手拨了拨，心恍惚。

    三年前他们一行人逃来后，在一个陌生的小城镇上，柳湘盈就将手上的银钱分净。

    银环和徐明回乡，况莲儿和况力回蓟州，她带着绪兰先在一小镇住了一阵，等京中彻底安稳来，主仆二人启程去了扬州，在书院旁租了间小屋，过了段平静日。

    一年后，闱开始，各州官走动举荐，京畿也来人，三月还未过，趁着来往人，柳湘盈和绪兰趁势离开，去了毗邻的蓟州。

    来到蓟州后先找了况莲儿和况力，靠着他俩的路在蓟州落籍落，改名换姓，开了间香料铺，一开就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