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仍是一言不发，徐睿咳嗽一声，在小弟面前这么被打压面上是挂不住。

    小力拍，“哎哟贝拉，咱这可不是怪谈。我们pyerid真是遇到不少怪事。上次我叔杀了个人，现实里那人脖上还真多了一伤，都发脓了，你说这算不算影响现实啊？”

    “嘞id？你不是留过学啊，发音还那么奇怪？”

    贝拉笑眯眯地开，“你脆说中文，让翻译给你翻译过来好不好哦，还是我直接取消翻译，给你放送原版英文？”

    徐睿噗嗤一笑，“行了，好男不跟女斗，小力，咱走，别跟尊贵的贝拉聊。”

    见徐睿拉扯小力走后，贝拉才收起笑容，嘱咐起何秀真，“秀真啊，别跟那混玩，”她扬扬，“那小杂迟早得烂成菜。”

    “嗯，我知呢，学，纨绔弟实在多见，我只好奇，”何秀真撩了撩额上的刘海，“游戏真能影响现实吗？”

    这恐怕是每个新生都想知的问题，「梦界」之所以引人的地方在与全球议趋势的都市传说。

    据公开报，梦界分为两个id，pyeridpid和freeidfid。

    pid即是游戏玩家的账，玩家自由探索世界。

    fid则是员工账，造公司员工的个人账，可以修改梦界，都市传说里，员工修改的容可以直接同步到现实，也可以帮助玩家行同步。

    贝拉抿了抿嘴，摇又，“怎么说呢，不好分清。”

    “分不清……是两个世界差距太小？还是分不清现实跟虚拟？”

    “差不多吧，你怎么知现实没有被修改过，我们经历的一切，真的真实可信吗？还是有人想让我们相信呢。”

    “听他们先前的话，真有玩家在游戏里害了人么？这份记忆是怎么保留的呢？”

    “偶尔会有巧合，也会有bug的存在，我是说，如果当事人的记忆也被完篡改同步了，我们如何知被改变的历史与现实呢？”

    何秀真沉默了，也是，这都市传说要验证真伪，必须得是保留原本记忆的人，都被篡改记忆了还怎么记得，除了bug外均难解。

    除非，是记得一切的人。

    “fid，绝对向限。”

    偌大明亮的舞蹈室，白裙的方雪珺翩翩起舞，光线柔柔地跃，灼在少女上亮起纹路，每一步挪动都扬起空中微小的尘沙。

    若不仔细观察，也难发现墙角织起的蜘蛛网与舞蹈室一角堆叠的废弃桌椅。

    向画单拉条椅，虚拟空间的椅被系统判定肮脏后立刻被清扫净。

    她坐在净冰凉的椅上，合掌凝视着起舞的方雪珺。

    那是向画记忆里的光影，是她对方雪珺最清晰的回忆。

    舞步轻盈，动作循环。

    “方雪珺，你究竟是谁呢。”

    向画想起徐睿调查自己的资料后哑然失笑，那份资料也是从她遭遇车祸，失去双亲后开始调查的。

    看来先前的那段记忆早已被人抹得一二净，关于车祸的报被更大的乡镇爆炸事故掩盖。

    更让向画难以置信的是，这件本应引起全国轰动的新闻事件在当时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而方雪珺，却似乎在向画关于童年回忆里零星现，彼时尚两小无猜，年幼稚气。

    现在的方雪珺却似乎成与向画般大的年纪，又带着向画少有的日簇绽放时的气息。

    方雪珺的舞鞋踩在木质劣质地板上嘎吱嘎吱响的音忽然暂停。

    “向画，导师向你发送了一条加急信息。”

    “知了。晚安，方雪珺。”

    “晚安，向画。”

    向画击离开手机投影的虚拟空间，回到四人间宿舍的现实。

    手机显示导师钟的加急信息：「速来开会，新生来闹事了。」

    往上翻，钟的消息大都没有烈绪，看来这次是有新生把这个好脾气老师惹急了。

    钟占了机械导师们开会专用会议室，平时学生开会都在连窗都没有的黑房间，密不通风又不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