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你的时候，觉就好像在吃糖。”张良绍半阖着睛仔细回想，“那无数个电弧在齿之间‘噗嚓噗嚓’跃动的觉，我到现在都忘不掉。”

    “都怪你。”他的手指从路西菲尔的嘴到了他的膛上，戳了戳，“让我上了吃糖的觉。”

    “……”路西菲尔默了默，“你说这些话，就是为了让我吻你一吗？”

    “那你愿意吗？”

    “你分的信息素很异常，一般来说，正常Alpha的信息素是不会对同产生引作用的。”路西菲尔沉沉，“联系上文推断，你是想借我的临时标记改变自己上的气味吧？”

    “一个Alpha，靠这欺诈的方式来向另外一个Alpha骗取信息素，是不是有一些过于不自重了？”

    靠听威风堂堂酝酿了半天的张良绍：“……”

    我勒个去，一个个都是铁嘴神算吗？

    他破罐破摔地站起，打开灯，室顿时一片通明。

    张良绍还穿着刚刚的“表演服装”，一件我见犹怜的天蓝错扣肩衬衫，他烦躁地撩了一把发，撑着墙，“是！老是有病，信息素耦合异常症！你兴了吗？你满意了吗？我告诉你，没什么好洋洋自得的！”

    “你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化学反应，都是错觉，都是该死的、贱的生本能吗？老告诉你，鬼扯！”

    “知老为什么要吃药吗？还不就是为了防止你们这些变态！”张良绍指着他，“为什么别人闻着我的信息素就只是对我有好，一到你们就直接发，你们自己心里没有一AC数吗？”

    他抬起手臂，把路西菲尔推搡到化妆镜前，扯着他的衣领凑近脑袋和他对视，中气焰翻。

    “你到底想说什么？”路西菲尔看着他，语气平平。

    张良绍眯了眯，用一斩钉截铁，直白，不容辩驳的语气：

    “你喜我，一都不比你妹妹少。”

    “呵。”路西菲尔冷声回应。

    他微敛着，神冷漠又倨傲。

    “我没有。”

    室的空气一如同被冰封了一样。

    张良绍和面前的男人对视了十几秒，一撑桌直起来，退开三步。

    他哼笑一声，像是在自嘲。

    “行，是我自作多。”

    他把自己的衣服暴力地往上扯了扯，盖住肩膀，然后偏了偏脑袋送客，“麻烦大王殿去吧，我要换衣服准备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