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给他取个名字？”

    “没有什么必要，”宋文耀还没有经过变声期，此刻的嗓音带着少年独有的喑哑，听起来十分青涩，他的神里带着几分郁，看起来有一沉，“和前几个一样叫编号就行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先叫十一吧。”宋熠。

    张良绍了，“好的，父亲。”

    宋熠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他会这么称呼他。

    “您是我的制造者，从人类的角度来说，就是父亲。”张·不要脸·良绍歪了歪，用他被程序设定的稚童音，“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宋熠最终还是没有制止他，转而摸了摸儿的。“如果耀耀以后想到别的名字，随时都可以重新命名他。”

    ……

    张良绍在他的爹（并不是）宋熠的带领，和宋文耀一起来到了他的房间。

    “以后你就和耀耀住在一起。”宋恒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好好陪伴他。”

    张良绍乖巧地了，房门阖上，屋里只剩两个伪·小朋友。

    他第一时间就走到了宋文耀旁边，想要和他好好谈谈心。

    然而贫瘠的词汇量却令他再次折腰了，多年积累来的约X聊手法在这里完全不用，面对前如此天真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张良绍憋了半天只能地说了一句：

    “你好。”

    太好了，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暴了呢，这么笨拙的语气和伪善的表只有仿生人得来好吗？！

    “……”五版老攻似乎目前并不怎么想鸟他，兀自爬上了房间里的酒红单人沙发，窝在里面打开了光脑开始看东西。

    张良绍瞄了一，发现他在看票行指数。

    不，这不是真的，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不应该在看熊没吗？！

    这样让老怎么尝试介你的心灵然后挑起话题啊！

    “喂，兄弟，今天大盘走势看起来不太乐观啊……”

    这样吗？！

    然而上天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似乎看了张良绍一直在试图搭讪他，宋文耀忽然把投影来的屏幕调成了单面可见模式，然后瞥了他一。

    “站到墙角去。”

    “……”

    张良绍只能委屈地朝着墙角走去。

    “不是那儿。”宋文耀制止他，“那儿。”

    他指向自己的右上角，那里在他的视线范围而不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