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呀。”向之从厨房里拎了壶来，问月优要喝红茶还是白茶，而后说，“洗澡呢。”月优：……？！月优的登时一亮，问：“一起洗的吗？！”向之、费列莱、木、小新：……？小新被呛住了，咳了半天，费列莱笑：“妈呀优，你在在想啥，当然是各洗各的啊。”“哦对，你们有俩卫生间。”月优，复又叹了气。四人：……你怎么好像还失望的样啊！沈问津和齐客的确在洗澡。沈问津在给自己洗，齐客在给猫洗。十分钟前，齐客为款待月优了杯咖啡。他刚小心翼翼端到餐桌前，小小便脱地蹦上了桌，尾一扫，那杯咖啡就这么英勇牺牲了。牺牲在了沈问津上。彼时，沈问津正准备把桌上的空碗拿去厨房，然筷一个没拿稳，掉了桌。他于是俯去捡，不成想当一杯咖啡，浇了他满满脸。小小爪半抬，自知错了事，缩着脖，慌不择路地往蹦。它也没看地儿，这一蹦就蹦到了地上摊着的咖啡里，了一脏。它一顿，随即“喵”了声，试图通过卖萌逃避现实，却没夹住嗓。喵成了烟嗓。这布偶瞬间愣住了。沈问津一回在小猫咪的脸上看到可读如此的尴尬表。一人一猫无语凝噎，小小在试图逃跑而把咖啡摊到四面八方前被齐客捉起来了，沈问津也叹了气，回房拿了浴巾衣服，认命地去浴室换洗。人洗澡比猫快，沈问津从浴室来时，客厅只坐了个向之。沈问津“诶”了声，问：“月优还没来吗？”“早来了，你看客厅这不多了几个相机么。”向之朝齐客房间努努嘴，“她在齐哥房间的浴室里呢。其他人都跑去看猫洗澡了。”沈问津并无兴趣看这作孽的小东西洗澡，于是也在沙发上坐，开始和向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话说，不知齐哥这次会不会镜。”向之叹了气，“月优和咱们联动过好多回了，最早是在四年前，那个时候齐哥还是会一起拍的。之后就不咋脸了，只是看我们拍。”沈问津像是相声里捧哏的那个，“噢”“这样”“然后呢”了一阵，不说别的，只是摆着遥控，便听向之继续：“话说好像还多人嗑齐哥和月优的cp的。之前齐哥脸的时候就有好多人在嗑了，毕竟俊男女，确实养。”

    “后来齐哥不脸，但月优来的几回他也都在旁边看，偶尔会说话，有声音，所以这对cp也没没落，大家还给起了个名字，叫‘汽油cp’,谐音‘齐优’嘛。”“你要是兴趣，可以去喜音上搜一搜。搜‘汽油cp’或者‘齐优’，就能一大堆视频。有些是真剪的好，跟真的一样，都给我看动了。”沈问津也不知有没有在听，偶尔“嗯”几，声音轻到一秒就消失在了转角。不远声哗啦啦响，间或夹杂着几声恣意的玩笑。他朝齐客房间的方向瞥了一，轻轻嘟囔了句：“还没洗好啊，真够慢的。”“谁说不是呢。”向之笑，“洗完澡还要，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呢。”沈问津不说话了，掏手机，上喜音的手指一顿，改了儿，切了微博。常洛小号的日常很吵闹，最新一条是个吐槽。“我超，拍戏拍到一半雨。”他说，“小少爷们拍拍pi走了，留我们冒雨收拾整理，淋了俩小时，回去还不知会不会冒。”沈问津看着微博抿了，不知怎的，忽觉得自己被这条微博传染了，心似乎也不怎么样。他敲敲屏幕，在底留了条言：问津-：注意。常洛秒回：哥你被鬼上了？这不是你的吻！沈问津想回什么，删了打打了删，编辑来的话都有些怪。指尖凝滞，连带着大脑一起放空。他支着坐在沙发上，抬看了客厅里孜孜不倦走着的时钟，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会儿似乎有些不太会说话了。可能是因为秋天容易犯懒吧。他想。懒得措辞，懒得说话，懒得左右逢源，也懒得去思考一些事。不太用去理论，过会儿就能好的。待齐客折腾完小小，时针已然指向了十二半。大家伙儿看着月优重新架好相机，脸上的笑容真意切得像是得到了阿拉丁神灯。“咱们开始吧！”她说，“昨天突然迸想录这么一支舞的想法，连夜策划安排，所以联系你们也联系得比较急，所幸你们有空。”“有空！”木说，“随时来呗。”月优笑着，继续说：“我联系了好多博主，打算大家一起把这支舞分了。给你们挑的那段舞算是比较简单的一段，考虑到你们人多嘛，学起来效率可能就没那么。”“好嘞。”向之笑，“谢谢优照顾。”“所以还是先得确认一个老问题……”月优朝齐客看去，“齐哥镜么？”月优已经好了得到否定答案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