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谢寻安抬首，双撞言清霄的视线里，那曾经墨玉一般温的瞳如今正剧烈地收缩变换着，仿佛某垂涎狰狞的野兽。谢寻安地看了他一，双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摇摇坠的梦境已然到了极限。霎时间万千碎片纷飞，失重席卷了言清霄全，而谢寻安的影恍若梦幻泡影，转之间失去了踪迹。

    无边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言清霄失去了意识。

    林家嗣单薄，林老爷膝只有一，娶亲不过几年便染了急病去世，本家嫡系一脉如今就只有两个孩。这是一对同胞兄妹，兄侍奉于林老爷旁，而幼妹则常年在外求学游历，就连贴扶养他们二人大的娘，也许久才能见到林小一面。也不知是怎样的巧合，才能让林家人在今日齐聚一堂。

    幼妹名叫林幼卿，因着是家中小女，所以格外受些。她肤白皙，有一栗卷发，瞳灵若林中鹿，穿一件款式少见的窄袖洋服，分明是可伶俐的相，但嘴角抿得很，给人一微妙的傲与冷淡。而虽然是孪生兄妹，但兄林卿与妹妹并不肖似，林卿双瞳与发漆如烟墨，发在脑后束起，穿一件暗青对襟衣，袖的腕上还缠着一串细细的念珠，气质让人如沐风，见人时未语笑先启。

    言清霄自从嫁谢家，除却谢家兄弟，已经许久未见过同龄的外人，难免多看了几。林卿似有觉察，对他颌首示意，言清霄刚要回礼，谢寻珏从一旁起走过，严严实实地把他的小嫂嫂遮在了后。

    谢寻珏从朱倚手中接过言清霄，扶着嫂嫂在一旁落座，低声：

    “嫂嫂若是不舒服，是可以先回去的。林老先生很随和，不用太过拘谨。”

    言清霄，示意自己知了。他随意地吃了些东西，席间一言不发，犹如一只沉默的影，躲谢寻珏的背后。林老爷似乎对他很兴趣，时不时地问过些话，都被谢寻珏不动声地拨回，一直到宴席结束，二人避开仆，并肩走在廊时，言清霄才犹豫地开了。

    “阿珏，午时……厅只有我们吗？”

    “只有我们，仆从们都提前待在外厅了。”

    谢寻珏说着，锐地觉察到了言清霄的另一层意思：

    “嫂嫂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言清霄沉默了更的时间，轻而又轻地迟疑着开：

    “我觉得，厅外面有人在看我。”

    “是很讨厌……很恶心的视线。好像在一样……我有……”

    他突兀地咬住了。

    “不，其实有可能是我的错觉……谢谢阿珏你送我回来。无事的话，就早些休息吧。”

    他心烦意地与谢寻珏告别回房，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匆匆清洗后便更衣寝。然而他在半夜时浑透着醒来，醒来时差不知自己在何，只觉得浑被汗浸透，仿佛在梦中小死一回。

    言清霄将锦被堆卷在一边，一手撩起汗的发，另一只手拎开领透气。可仅仅如此还不够，他侧耳听了一会儿，朱倚似乎在外间睡得很熟，于是迟疑一，轻手轻脚地脱了寝衣，伶仃白的肩膀上就只挂了一条细细的小衣系带。凉意怀，另一被度掩盖住的知觉后知后觉地复苏，小腹微微酥麻着，牝自顾自地起来。言清霄顿了一，手指缓缓地探，随后被了似的缩了回来。

    ——指尖上沾了层薄而微黏的光，似乎昭示着某个地方的不餍足，言清霄靠着被静坐了一会儿，小腹中却绞得越来越厉害，漏了似的顺着往外淌。他烦躁地咬着，终于不得不向突如其来的望妥协，亵衣被随手丢到一边，言清霄探手去，动作暴地剔开，住了充血的珠。

    燥换了意味，喋喋不休地卷土重来。言清霄的指尖勾住那被温熨得温的一小圈金属，一又一地向外轻扯。每每扯动一，他便息地颤抖一阵，小腹痉挛着往前。脑中成一团，言清霄已经顾不得思考自己会为何时隔许久地上这样狎昵而折辱的用，他只觉得快酥透全，只要再扯一，就能达到期望已久的浪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