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地动了动手指，言清霄死咬着没声儿，指尖却被某的东西地咬了一。

    谢寻珏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太清醒。

    “……对不、起。我……不知为什么，这里好难受……我、……我不是故意这样……”

    “寻安……我……”

    他的嫂嫂哭得上气不接气，却诚实至极地挨了过来。一丰腴的牝骑在人掌心里，的珠抵住指不安地磨蹭起来。

    漏了满掌心的。

    谢寻珏短暂地沉默一，低声问：

    “……你叫我什么？”

    “寻安……寻安，快一。”言清霄仰，小狗一样谢寻珏的角，“我、我想要……里面好难受……”

    谢寻珏闭了闭，指尖重重了那馋得冒的，摁得言清霄溢哭音。影里看不清他的表，只听他轻轻地说：

    “好，这就给嫂嫂。”

    “——慢、一！谢寻安……你轻——啊！”

    “……是这里吗？”

    谢寻珏用力地着某一，语气淡淡地问着言清霄。言清霄被他摁得几乎蜷成虾，浑颤抖如筛糠。剧烈地搐着，几乎绞得谢寻珏的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偏偏要更加过分，要把言清霄困在这无边无际的、快的浪里。

    言清霄在短短的一香里已经被人指得去了三次，思绪已然化成一锅糨糊，他想不通为何谢寻安突然转了，事一开始就得这样过分。小腹阵阵地发酸，他连泪都要尽了，慌不择路之间哽咽着求饶：

    “轻、轻一……肚里好酸……啊……”

    ……

    “清霄不要了？”

    谢寻珏问着，作势要手指，被言清霄慌地捉住手臂挽留。言清霄低声：

    “嗯……要……”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有讨好又局促的笑，慢慢地说：

    “……寻安……生气了吗？我给你看好不好？”

    语焉不详，但谢寻珏并没有问。言清霄以为他应了，于是摘脖颈间的金链，摸索着拨开了命锁背后的锁扣。

    命锁弹开，里面躺着三只不大的金环，每只金环都穿着小铃。言清霄把那三只金环攥手心里，主动拉开寝衣的小衣。只手可握的双了来，艳红的尖立着，他艰难地对着雪光，将一只金环穿右侧的尖。

    他的好嫂嫂，多浪。

    言清霄哪里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庆幸被谢寻安穿的孔还未死，能够勉安抚对方今晚的不同寻常。谢寻珏的拇指了那红的，问：

    “……这里也有么？”

    言清霄歪了，似乎难以理解对方的话。他说：

    “是寻安亲自穿的呀。你不记得了？”

    言清霄抱着膝弯，温驯至极地拉开双，着双间的狼藉任人摆布。

    好乖巧。可他越乖巧，谢寻珏便觉得越怒火中烧。他像火的冰，面上不动声，心里却已经犹如弩之末，理智的弦发阵阵哀鸣，似乎崩断的那一瞬间，就要拖着言清霄一起万劫不复。

    “……慢一……有、疼……寻安……”

    谢寻珏忍无可忍，低吻住了那张嘴。

    言清霄糊地一声，几乎是被吻住的同时就自觉地张了。可对方似乎不太喜他的反应，亲吻时动作很凶，他被对方着尖到双目泛，睫，犹如淋雨的蝴蝶。铃铛随着律动细碎地响着，言清霄像是盛满的皿，在这样亲密缱绻的节奏里被晃难耐的涟漪。他低低地息着，意识地攀住前人的肩，他说：

    “…谢寻——唔……”

    谢寻珏抬手，暴地把他翻了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谢寻珏就欺压了上来。凶狠地贯，言清霄剧烈地哆嗦了一，没声儿了。

    谢寻珏探手去，摸到了满手。

    剧烈而诚实地裹着痉挛，一又一地在端，言清霄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背后人轻啧一声，然后就被咬着后颈了个满。

    用力抵在腻红一团的前，言清霄意识地挣了一，推拒：

    “太、……我不要……”

    “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