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靠着被静坐了一会儿，小腹中却绞得越来越厉害，漏了似的顺着往外淌。他烦躁地咬着，终于不得不向突如其来的望妥协，亵衣被随手丢到一边，言清霄探手去，动作暴地剔开，住了充血的珠。

    燥换了意味，喋喋不休地卷土重来。言清霄的指尖勾住那被温熨得温的一小圈金属，一又一地向外轻扯。每每扯动一，他便息地颤抖一阵，小腹痉挛着往前。脑中成一团，言清霄已经顾不得思考自己会为何时隔许久地上这样狎昵而折辱的用，他只觉得快酥透全，只要再扯一，就能达到期望已久的浪端。

    充血起的珠两，金环地垂在双间，言清霄无声地，狼狈地了被褥，就连丝毫未碰过的尖也莫名地了小衣。原来登极一次不过是开始，这早已被驯熟的在渴求更加过分的对待。言清霄脱力地仰躺在罗绮间，一时间只觉得荒谬异常。

    这到底是何时被变成这样的？

    他逃被褥里，手指却髓知味地埋在极乐间，指尖摸索几，便轻而易举地摁到了。然而了几，快却并未如约而至，得他回忆起从前绝不愿回忆的人。言清霄阖着，艰难地回忆着从前的事，角与耳后被赧然与蒸得艳红。他生涩而踟躇地模仿着曾经的枕边人，手指在翻搅，若近若离地描摹蹭过某，另一只手捻住馋得的珠，在手指狠碾上时，用力一端——

    他得彻底，终于抑制不住，发一略带哭音的。外间发一糊不清的梦呓，朱倚似乎动作颇重地翻了个，吓得言清霄遽然噤声。慌间手镯的坠勾住金圈，拉扯间牵来一阵灭的快，几乎让他咬破了，然而他绝望地意识到，接连的似乎并没有满足，的腔无师自通地降，似乎在迎着即将到来的侵者，引诱着人产生一恶毒而狎昵的错觉——只要探一探手指，就能轻易举地碰到那的，就能将言清霄彻底地击碎，然后再任由心思，将他重塑成自己心的模样。

    言清霄不敢再碰，困在里，好像枕着风，泅了的衣裳，发丝凌地铺满肩与背后。他脱力地半跪着，浑光微蒙，双间却骑着枕，心一又一地磨蹭着枕角的锦绣，甚至不记得度退去时，自己了几回。

    他于之中一瞥，见窗外天空悄然泛白，忽然间发觉角酸涩。他不清楚这一切的缘由，只是隐约觉察到，从今夜起，自己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

    昨晚开过宴，早饭便都端了各自院里，朱倚提着盒放到桌上，小声隔着帘问：

    “夫人可起了？该起床用饭啦。”

    言清霄似乎还在睡，里间没有一儿声响，朱倚叫了几声，言清霄都没有应答。她有些气馁，只好盖上盒，想到：

    “我在屋里走五圈，如果夫人还不起，我就把盒送去厨房温着。”

    正当朱倚在外屋里走完。见他走书房，就笑意温和地将那印章随手搁在书案边上，打趣：

    “——今日怎么想起要到我这里来，清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