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别开玩笑了。”

不过挨了几，就成了一颗破的熟樱桃。言清霄浑抖如筛糠，他哽咽着扒住，鼻音重地认错：

    “嫂嫂最喜你啦。求求你……把这里掉吧。你让嫂嫂舒服，嫂嫂也让你去，好不好？”

    “……阿珏，我的好阿珏。”

    那声音一向清冷，此刻却甜得像是一团乎乎的麦芽糖。谢寻珏没接话，连的频率也丝毫未变，言清霄见他无动于衷，神藏不住地焦急和哀求，语：

    了没一会儿，言清霄又不老实地折腾起来，那双雪白的手臂像是菟丝，缠绵地攀上谢寻珏的肩。他挨着，都被撞成了一团醉红的胭脂，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勾着谢寻珏的肩膀，痴痴地仰去吻对方的。

    他是记吃不记打，全然忘了自个儿刚被谢寻珏罚过嘟嘟的牝，上的还没消。他扣住谢寻珏的五指，煽地牵到，吃着白蜡的孔滴滴地蹭过去，腻声：

    谢寻珏收了戒尺，说：

    大抵今日是得过了，言清霄竟然几次喊对了谢寻珏的名字。谢寻珏“嗯”了声，不再继续捉言清霄，亲吻落在对方犹带泪痕的脸颊，腰微微一沉，终于填满了渴求许久的人。

    “唔……只要这一次好不好？嫂嫂可以一直让你来的……”

    一滴厚重混浊的蜡油随着谢寻珏的动作滴，落在言清霄的双间，那已经被白蜡层层地裹住，像是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白珍珠。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在空气中凝结成壳，言清霄发一声细微的啜泣，被白蜡恶趣味地裹成了个严丝合的蜡球，完全地断了他自的念。

    谢寻珏古怪地低笑一声，掐住言清霄的颌，得那双沉沦的黑睛看向自己。

    “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呜……”

    谢寻珏灭蜡烛，手指捉住言清霄垂着的。他剔开嫂嫂的包，了那枚粉红细的，轻声说：

    “哈嗯……你、你疼疼我……”

    “再偷吃，就要把这里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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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缠人得像是一条人蛇，蛇信嘶嘶地吐在谢寻珏的耳边：

    吧嗒。

    为了舒服，他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讲的来的。

    谢寻珏居临地瞧着的嫂嫂，言清霄从前是很冷淡的，可如今却委他人，撒卖痴地求着疼。谁能想到冷淡、气度自若的言夫人会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连都被人成了一条嘟嘟的儿？谢寻珏被得漉的手指，没有压，反而把玩着嫂嫂前半的，垂眸掐住两枚溜溜的小。

    “阿珏……求求你……”

    “乖一，嫂嫂。”

    “嫂嫂既然知错了，那便安心受罚罢。”

    言清霄溢吃痛的，可却不敢抱怨，细的已经被谢寻珏完全剥来了，像是熟透了的朱李。他吃不准谢寻珏的意思，只好低着，手指委屈地勾住谢寻珏的衣袖，低声：

    他啜泣着，似乎不能理解谢寻珏的无动于衷，哀求的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倒，甚至胡地承诺，要把那小小的壶抵押对方的所盆。谢寻珏被他的

    言清霄不不愿地“唔”了声，却分外乖顺地抱住了双。难耐翕张着的后了来，大抵是近日得有些过分，那原本应该蹙的地方变作一条的细，略微鼓起，鲜的里翻一儿。里绵又温驯，轻而易举地就能吞两手指，谢寻珏寻着记忆，试探着了嫂嫂的，言清霄就已经甜腻地求他来。

    发作的言清霄本没有任何意识和概念可言，谢寻珏调教许久，他也只能勉记得住“阿珏”和“嫂嫂”两个词。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两个词的义，反倒是像极了刚化人形的怪，只会拙劣至极地模仿着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