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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为君后实为Ynu(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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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孩吗?”

    他后来就不再说了。

    如果这个孩在一个月前,在皇帝对班家手前怀上,他会欣喜若狂,但他现在不敢了。

    笼上冰冷栏杆的无不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令他迷茫至极。

    他是属于皇帝的东西,是皇帝的,那他的孩算什么呢?

    的孩吗?

    来供主人兴的孩吗?

    班授想起来他幼时家里养的那只名贵的波斯猫,刚到家的时候贵冷艳,动不动就拿起爪挠人,给他喂吃的也搭不理。

    后来随着几个小孩都被抓伤,家里大人一生气,就不让人喂养它了。可班授那时很是兴,经常偷偷给它吃的,因为波斯猫没人喂就只会吃他给的,只会乖乖依偎着他了,会冲他“喵喵叫”,见到他来了就摇尾

    猫被训养得乖来之后,家里给波斯猫,他问为什么之前不。叔父笑着告诉他,只有乖来的才是好猫,这只猫之前就算生小猫,也只会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后代,而家里不需要。让它现在,只是因为想要它上的血统,来得到更多更小,更乖更可的可以供人赏玩的波斯猫。

    皇帝难不是这样想的嘛?

    他难不是那只当初的波斯猫吗?

    人和人无甚区别,人与猫也一样。

    自古以来凭母贵,母凭贵。

    他不觉得他如今能沾上后者,然而一想起前者,他就更加骨悚然。

    他现在是一个,是皇帝的一个玩,一个,所以可以被随意锁在笼里,兴就拿他,不兴了就肆意折辱,把人往死里搞。就算现在皇帝心愉悦了,愿意让他怀。可等到皇帝对班家的那恶气了,等到将来皇帝玩腻了,他该怎么办?

    这个孩又该怎么办?

    孩着班家的血,着他的血,就算皇帝看在亲生的份上愿意让他平安大,可等他将来大了,皇帝每每看到他的脸,纵使时过境迁,难不会想起桎梏他七年的班家吗?

    一个仰仗帝王恩得活的皇或公主,一旦得了帝王的厌弃,哪怕是一丝一,也足够死无葬之地了。

    要是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双……那么,那么……没有权势的双儿比娼场还要惨,从台跌至尘埃里的帝胄贵更是不知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阙里那么多腌臜事,前朝权贵把公主当为禁都有,何况一个双

    他不敢赌,他害怕。

    他是班家的儿,受家族的庇佑,即使是双也不曾受到侮辱,又了那么多年的君后,也算的上是人上人。纵然如今至此,那也是一切皆有因果回,该他付代价,承了班家的因,就要接受班家的果。

    可孩不该,他还没有意识,还没有生,甚至在他肚里都不会动,大人的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生来就要带着这样的罪孽和命运,为什么要把他来这世上赌这一遭?

    腹的疼痛越演越烈,他能觉到了更多的,想必依然是血。

    好痛,班授想,真的好痛,是宝宝在他肚里不断挣扎吗?

    可他不打算去求皇帝了,他痛得叫不声来,也说不,就这样吧。

    他尽力在笼里躺平,贴近接的地方,想让自己舒服一,也省一力气,留的那仅有的力去应对疼痛。

    只是对不起这孩

    半昏半醒间,班授听见极轻的咔嚓声,只觉笼门被打开了,来人好像观察了他一会儿有没有睡着,然后半个了笼,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去,似乎想把他抱到床上。

    那人抱他的时候,手上沾到他:“嗯?”

    “嗯……嗯啊陛,陛轻些,罪受不住了,”班授哭着摇,被皇帝捧住脸,亲了上去,吻了许久才松开。

    皇帝嘴上不饶,却放轻了动作:“不是你求朕要你的吗,嗯?”

    班授的肚三个月大,已经微微显怀,怀之后,格外的,竟也更加渴望起事来,求着皇帝要他。

    班授如今有了,皇帝怕压到肚不好,于是把他抱在怀里,就从后面他。

    班授不愿背对着皇帝,总是想扭过来看着他,一来二去皇帝也心了,把人转过来,和班授面对面,让他把双环在自己的腰上,微微往后倾。

    这个姿势会让得特别,皇帝托着班授的慢慢把他往放,生怕得他难受。班授倒是习惯了,他早不知吞吃了多少次皇帝的东西了,又动了,没废什么力气就将皇帝的龙吃到了底,皇帝的蹭了又蹭,得班授

    他哭着扭动,想要通过皇帝获得快:“陛求您动一动,罪求您动一动。”

    皇帝哪里还忍得住,他只恨不得把怀里人烂,要不是看在班授怀的份上,早就将这得哭不声来。

    “乖,”皇帝念着他有,不敢快速,只敢轻轻撞在几个忍着快在他里缓缓送。

    皇帝贴着班授的,闻到一香,自班授怀以来,不用药也能涨的很饱满,他之前又穿了环,因此溢溢得很是严重,此时两人膛靠着,从班授落,滴到皇帝上,顺着去。

    皇帝此时双手还在托着班授一慢的动作着,他低把班授的在嘴里,就开始来。

    期的人不光,心思也细腻起来,听不得侮辱的话,皇帝一说荤话他就哭,皇帝就只能一边哄着他,一边他,可班授还是哭个不停,哭得嗓都哑了。皇帝试了多方法都没用,于是事中要叫上七八次的“小妇”“小娼妇”,终于一次都不说了。

    “就这么喜朕?”皇帝亲亲他的脸颊,“非要看着朕,嗯?”

    班授被亲得脸偏向一边,低低地息,却又转回来,埋皇帝的颈间,抱皇帝。

    他其实不是非要看着皇帝,他只是害怕。

    害怕像那天晚上一样,被皇帝抓着,像一个单纯用来发愤怒的,从后面被残忍地侵犯折磨。他看不到皇帝,因为他本不需要去看皇帝,只需要跪趴好等着那毫无怜悯的龙直直,鞭挞蹂躏他的,来安抚帝王的震怒。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低贱玩都算不上了,只是一个不合主人味时可以被随时打的

    至少看着皇帝脸的时候,他还勉觉得自己算个人。

    那天他在笼里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却一声不吭。皇帝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把班授上床来抱着睡,才发现他了许多血,急忙召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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