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直接说陛，于是以贵人代称。

    “我是这里的楼主，名叫宁卿。贵人说了，你既了这楼来，那该有的规矩便一样不能少。这字便是首先要刻的。不过不用用上药了。”

    这了楼的人儿都得刻上娼两个字。青楼用上特殊的药，这字时间久了，就能渗到里面，是为了防止娼逃跑。即使是侥幸逃走了，只要掀开衣服一看，照样一抓一个准。

    这痕迹也不是不能去，若是有哪位贵人看上了他们，愿意为他们赎。楼里边还有一解药，不过通常若是要用的话，必然涂抹在字上面，要忍受一番蚀锥骨之痛，才能把里的染药给清没。尽如此，多少人忍住痛也要楼去，寻得个良人了妾，总比在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好得多。不过买回去也未必是妾的好命，直接压在府里当个家的也不在少数。

    班授在被刻字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在中被刻过一回，因此自然以为也是“”一类的字，然而这次低，在两边肩膀就能看一个“娼”字和一个“”字，尤为显。

    班授怔了怔，急忙伸手去搓。

    虽说没有用上那等毒辣的药，然而刻来的字也不是随意手抹就能去掉的。宁卿冷看着他把那肌肤生生地搓红，哭着：“我不是娼，我不是娼。”

    宁卿没敢站在班授前面，因为班授此时正跪着接受训导，能受这人一跪的怕只有皇帝：“这楼的地了自己的，随后便是熟悉的胀和。

    “还是用面的嘴来吞吧。”

    事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来给你使用，对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里的孩，还有安胎拓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圆都沾不上，半边珠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的形状，一层叠着一层、甚至叶片都被雕刻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则是佛面，无论是眶还是面容、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朕却让你这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他的雌里，让他把一颗颗吞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这是在亵渎神佛，罪……罪……”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合，皇帝往那上掌掴一掌，那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了红的掌印。

    班授自怀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又想到今天皇帝他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了太，“你把这佛珠吞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允了？”

    “朕允了，”皇帝，“不过地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吞就是了。”

    皇帝住，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的，能对你有好，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觉到贴他往里动的分是莲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推了去，只留了半截穗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又往外拽了一。

    “陛？！”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来的珠又推了去。

    班授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婢叮嘱，知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