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理科班有什么好啊？一群糙汉，女生都没几……”孟居的话刚说到一半，忽然看到了坐在靳晨正前桌喝茶的戚二小。话锋一转：“哦……那就先敬你是条汉。”

    面无表拍了拍孟居的肩膀，冷着双黑眸：“你搬去后面坐。”

    “快收拾东西。”戚明雨抬踹了他凳一脚，力度足以显示耐心告罄。

    “但我并没有允许你假冒状元学来泡我妹。”

    果然豪门独生都会有些起伏难测的心思。不搞严肃气氛的话，这忠告

    孟居“卷铺盖”后，戚明雨自然地坐到了他让来的位置上。抱着双臂倚靠在椅背上，目光冷冽地打量着窗边那位神仍自若的新同桌。

    靳晨偏对着他友好地笑笑，“巧啊。”

    “你不是走了么？”戚明雨的问句显得不那么温和。

    靳晨丝毫不见慌地整理着自己的书本，薄薄的角边依然挂着浅淡却意味不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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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晨忍不住上挑着嘴角，玩笑回应：“你也可以试试向我推销你自己啊。”

    “好嘞。”孟学神怂气地笑笑，暴风雨前的平静，赶溜。

    一个标榜自己从不回看的家伙，连他的女朋友自我介绍时都会特地加上“现任”两个字。

    “我去，他肯定是让你转文吧？这理综加一块都没有人家一科考得多。”

    “试试嘛。”靳晨并不辩驳，甚至笑容灿烂：“我觉得自己还有理科潜质的。”

    侧过半，郑重其事地面向指令发者，反问：“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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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带着这滤镜去看，那么从一起旅行开始，到今天的这杯茶，就都染上了谋主义的味。

    “……凭什么啊？”

    偏偏边这位当事人还在火上浇油地反问：“不是你说的不想努力了嘛？”

    这略带挑衅意味的视线让戚明雨气不打一来，他略回忆了遍与面前人接的全过程。

    猜测着前的人大概是看到了自己发的朋友圈，靳晨如实回答：“国玩了几天就想回来了。”

    只不过在这氛围里，戚明雨并不觉得他的话哪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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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相识并不久，但戚明雨完全觉得边这个着十二分致外表的少年，实则就像本辞海一样杳。

    戚明雨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个能听到的分贝。即便这样，他声音中的警告意味也相当明显。

    戚明雨从刚才开始就有气不顺，沉默地听着前排某位“降级生”笑靥如地和自家妹妹闲谈了好一会儿后，终于站起。

    “单从成绩上来看，这分数实在没有必要选理啊，你是有多想不开才坐一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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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你是方善还是靳晨，也不在乎上次帮你接电话的女朋友还是不是现任，但你必须给我离戚然远。”

    因为靳晨转来的时间短，上个学期又不常来，所以孟居从前也不知他的理科已经瘸到截肢的程度了。

    “是啊。不过目前这里还有让我兴趣的人。”靳晨说话时，神不甚刻意地瞥向前排，笑言补充：“等我认识完了的时候，就会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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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戚明雨隐约觉到他的话中有话，蹙眉追问：“你不是一向喜接新环境，认识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