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暂时还你自己的想法来。”董雪拉开办公桌的屉，从里面拿一份表格。

    “我们学校每年都有一定数量的外语推荐生名额，这个是选报名表。我知你是从小在多语言环境中大的，通好几门外语，参加这个的话，有非常大的优势。”

    董雪把表格递到靳晨面前，微笑着：“毕竟条条大路通罗，即便认准了什么目标，也总要些不一样的尝试。”

    靳晨虽然认真听了班主任说的话，但他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打开的屉。

    在那里面除了推荐表以外，还有刚收上来的竞赛生报备表，一班里几个熟悉的同学名字都填在上面。

    认真思考半分钟后，靳晨终于开：“如果一定要选辅助路径的话，我想试试学竞赛。”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董雪愣了一，接着又莫名欣。

    因为受“基计划”的影响，大批竞赛生都开始放弃这条路，这个时候还愿意参与去，大概真的是有一腔忱吧。

    “竞赛很苦的，我们班里那几个尖平的都是初中英班，几乎年累月睡在竞赛楼里。你半路家要付多少才能跟上他们阿……靳晨，老师还是更希望你选择自己擅的东西。”

    “董老师，我想试试。”

    见学生持，董雪也没有办法再多说。毕竟比起失败来说，遗憾更加让人意难平。

    “行吧，那等我联系数学竞赛组的冯教练过来，听听他的意见。”

    靳晨再次意识地瞥了屉里的报备表格，某个家伙的名字后面竟然好死不死地标注着理字样。

    对于的况来说，这要求实在是太难以启齿。

    少年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一气，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笑。

    “董老师，您觉得我有机会尝试……理竞赛吗？”

    董雪翻书的动作忽的顿住，似乎是讶异于自己刚刚听到的惊天厥词。有些僵地抬起脖颈，对上一双澄澈漂亮的瞳孔。

    哑然半晌后，女班主任才一字一顿地开：“你今天的理小考，九分。”

    “……”靳晨低轻笑。

    我还以为是零分。

    *

    晚饭时间过后，戚明雨翘掉了晚自习。

    虽然他已经拒绝过了打球邀约，却仍然保持诚实，准时推开了“九号”的店门。

    向来闹的台球厅今天被清了场，只有两个发张扬的小青年在守着吧台。他们时间跟着江洵混，自然都认识戚明雨，也知两人关系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