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厚的教材，一脑摆到他的桌上。

    “拿去，我相信以你的智商，在把这些全刷完之前就会了解到，什么叫知难而退。”

    靳晨完全是仰望着自己桌面上的书册度，多少带着些较劲心理，拿一本。

    然后……看，了，起，来。

    其实站在董雪办公室里说喜理的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编的瞎话。

    从小他就有着相当的语言天赋，对数字公式一类却并不，就连父亲衷于的新科技，他也不兴趣。

    理一科，本是从中学开始就得过且过了。别说竞赛题目了，就是最基础的公式也得从捡起。

    靳晨从桌膛里翻一个笔记本，对着教材扉页的公式大全抄背起来。

    还倔。

    戚明雨低瞥了他握笔的手，指节净又漂亮。正定睛细看时，耳边响起熟悉的咳嗽声。

    “戚明雨，我不是让你在屋里题吗？怎么又跑楼上来了。你知距离冬令营决赛只剩一个多月了吗？”

    众人闻声回去看，两位竞赛总教练并排站在619室的门。

    数学组的教练姓冯，因为格健壮被同学们起了个不太好听的外号，叫大猴。

    理组的教练姓李，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老王。因为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无论是哪个教室里的学生想要讨论问题，永远都能在隔屋找到他。

    这俩人常年争抢风外英班的选手，凑到一起就战术掐架。

    “我们组的学员最近怎么总往你们的教室里钻？你是不是又背地里挖我墙角了？”冯教练胖胖的脸上睛眯起，满目狐疑。

    “总挖墙角的是谁，你心里没数？ ”老王立即反驳。今年初中的好苗本全了数竞班。

    冯教练单手撑着门板，瞄了戚明雨一，还是觉得可疑。“你不威利诱，他能过来一坐就是小半天？经常捱到自己组培训课的时间都不走。”

    “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他是自愿过来的好吧？看不住自己的学生还要怪别人的魅力大。实在不住的话你就把这小锁在你桌上……”

    “哎哎哎，没必要啊。”听着话锋不对，戚明雨赶打断：“我上就回去了。”

    冯教练被怼得窝火，直接拎戚明雨回去撒气：“瞎溜达什么？我数竞组装不你啦？再让我在他这破屋里看见你一回，直接上掸啊。”

    “谁是破屋？？”师徒俩走老远，老王还探追问。没得到回应后忿忿不平地回到自己地盘。

    “就那么一个国家队预备役，成天穷嘚瑟，早晚给他截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