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桶大桶各味牌的冰淇淋绿绿，让人缭。

    完全凭借着气候优势，席地陈列，被自然冰箱冷冻得结结实实，丝毫不用担心会化掉。

    “来一盒？”戚明雨笑着蹲在前排的纸箱边，在严寒中像纵惯熊孩一样，满足同桌的好奇心。

    “恩。”靳晨，倒不是有多想吃冰淇淋，只是觉得卖得好玩。

    “那随便挑一个就上去吧，太冷了。”

    因为动车车厢里的温度不低，戚明雨上穿的衣服也不算太能御寒。

    伸手在整箱的冰淇淋里拿了盒带巧克力碎的大分享桶，边递向后，边摸手机扫码付款。

    “给。”

    靳晨碰到冰淇淋桶的瞬间，手指被冻得刺痛。略微拧了拧眉，似乎诧异前这人是怎么面不改地在箱里帮他翻找的。

    一秒，耳畔响起一清晰的滴滴声，是苹果系统的低电量提醒。

    刚才车的时候，戚明雨的手机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电量。就只是在这样的气温里掏来付了笔款，就已经被冻红提醒线了。

    “……”靳晨朗的眉沿越拧越。

    “基。”戚明雨笑笑，“温度特别低的天气，手机掉电的速度超你想象。”

    站起来拍了拍脚边沾染到的泥屑，把双手回到袋里，直腰朝园区里面带路。

    “走吧，好奇弟弟。”

    因为怕老人家日后脚不方便，当初买房的时候就选定了最靠近正门边的一栋。

    尽只有二楼，戚少还是站在电梯前刷了个卡。

    或许是电梯的声音被屋里人听到，还不等戚明雨把钥匙到防盗孔里，门已经被打开。

    开门的是位大约甲年岁的婆婆，面相和蔼亲善，三步并作两步地过来迎接，还未看清人便已经中笑了。

    “是小雨来了吧？”

    “姥姥过年好，微信还是支付宝？”戚明雨门就要往地上扑倒。

    因为这小是惯犯，外婆事先有准备，疾手快一把便捞住了要跪倒在面前讹钱的外孙。

    开嗔怪：“这孩……腊八都才刚过。”

    戚姓混小痞笑着换鞋门，顺便拎了一把后抱着大桶冰淇淋的“雪团”，介绍：“这是我朋友，带他来玩的。”

    “外婆好。”靳晨朝人乖巧地俯了俯。

    “嗳，你也好，快来。”外婆笑呵呵地把人迎门。

    两室一厅的小居室被老人收拾得相当净，客厅里养着成片的室，在冬日午后的光里，灿亮又明媚。

    戚明雨让靳晨在沙发上坐，自己去把冰淇淋装到冰箱里，趁着外婆还没开始念叨外孙女，提前给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