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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坐惯了国际航班的靳晨也不能像他那样睡得安稳，裹着薄毯窝躺在旁边，拧眉好奇：“你一都不张吗？”

    “张什么？你有恐飞症啊？”戚明雨觉得奇怪，偏递了几橘给他。

    靳晨笑着弹了弹旁人的脑壳，心提醒：“拜托，这不是我们的月旅行，你是来参加理竞赛的。各国选手都虎视眈眈的，你能不能拿气势来，唬人的那也行啊。”

    “这事不是谁看起来凶就能行的。再说，怎么不是月了？就因为没预定到酒店里的圆床房……唔。”

    不等这人完，靳晨疾手快地了块巧克力糕给他，边观察着周边旅客的细微反应，边低声切齿：“当我没问，你闭嘴！”

    然而，这只是这趟旅行的开始。飞机落地后戚明雨再次给了靳晨一个惊喜。

    参加本次世赛的中国理组是由清华大学带队的，戚某作为队里唯一一个准北大学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让为随行家属的对象了圈。

    只想低调人的靳玫瑰在团队游览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件可怕的事。他本不需要自我介绍，组里的每一位理选手居然都认识他。

    面对前来打招呼的陌生脸孔，靳晨有些发懵，“……我们以前有见过吗？”

    “确实没有这样面对面的见过。”两位竞大佬相视一笑，而后异同声。

    没有面对面是什么意思？难还是隔空见的。靳晨疑惑地转向了自家人，想从他这里得到最后答案。

    戚明雨低笑笑，并不答疑解惑。寂静片刻后，还是其他选手开了。

    “那个，咳。就在我们集中培训期间，把视频电话投屏播放，活动课上用主机电脑手绘人像，把你们的合照印在明信片上，邮给关系好的选手们纪念品……这都是戚神的基本作，所以戚嫂，珷甫就算化成灰我们都认识你。”

    一阵带着闪电的雷声劈到靳晨，意识地偏瞪着戚明雨。

    你都了什么？

    小玫瑰的视线忽然恐怖，戚少连忙叫停：“哎哎哎，别动手啊。你门问问，理国家队里哪个不知我为你守如玉？就这还得挨打，我委屈！但我不说！”

    靳晨状似温和地扬扬角，控制不住的家暴之手却微微颤抖。

    您说的还少吗？

    人手发照片这事亏你想的来，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地想客死他乡了。

    -

    七月上旬。

    靳董和戚总掐算着比赛结束的时间，在自家酒店里给两个孩一起准备了庆功和升学宴，然而他们本就没等到主人公回来。

    戚明雨的IPHO金牌和靳晨的北大元培班录取通知书是一起邮递回家里的。但他们的主人却从举办竞世赛的欧洲立陶宛一路游玩向了更远的地方。

    在某一个冬天，靳晨曾在外婆家门前的雪松林里许了愿。

    在不远的未来，他想带着边的这个男生，走遍自己从小到大停留又告别过的所有国家和城市。

    在它们的地标建筑，用学过的每一语言，亲诉说年少肆意。

    我很喜你。

    *

    在旅途的最后，戚明雨和靳晨回到了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坐上开往度假区的大车，周围依旧都是年轻人。

    导游这一次读对了名字，靳晨两字时，车厢里响起了和两年前一样的窃窃谈论声。

    “是我知的那个靳晨吗？今年的文科省状元。”

    “啊他好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