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骂完陈肆，这老大不小的女人再次摆一副可怜样。坏事尽还搁这儿委屈上了，郁贺兰憋着一火气，把午饭摆开说：“行了，去洗洗手，坐吃饭。”陈肆听这话耳熟，她没有正常的家，但最近半年她游手好闲，经常上网冲浪刷视频，“快来吃饭”似乎是母女吵架后，母亲那一方的歉方式。显然郁贺兰不是在歉，因为她刚准备穿，对方就凶开：“不准穿，你就光着pi，好好反省反省。”陈肆都不知自己该反省些什么，她都不敢想，要是郁贺兰不打人，她现在的生活得有多自在。“我知错了，让我穿上好不好。”陈肆扯着郁贺兰的衣角，这屋里本来只有一把办公椅，她在这儿坐的是临时从会议室搬来的凳，又冷又，光着坐上去不知有多痛。“不准穿，你的归我了，”郁贺兰扯扯自己的上乎乎的衣料，散着一y靡的味，“你看看我这儿全是你的，还能穿吗。”陈肆和郁贺兰量差不多，衣服的确能换着穿。“那我穿个可以吗。”陈肆小声请求，她留自己的底，把自己的递给郁贺兰。郁贺兰看她一：“你听不懂什么叫光pi？”陈肆咬住，疼是一回事，现在是正午，窗帘大开，光照着她的pi，光天化日的，这太丢人了。但丢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午饭一如既往，优质碳，优质白……总结一，就是难吃。陈肆毫无，郁贺兰说吃这些不会有困，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上班，她就要睡觉。还好她们吃的饭不是分开的，陈肆用勺挖起满满一勺玉米粒，放到嘴边吃了一空气，再把勺里的东西放回盘。一来二去，郁贺兰总会把饭吃完的。郁贺兰在一旁幽幽地开：“你怎么不去吃播呢？你再给我假吃一个？”“这饭没滋没味的。”陈肆缩缩脖。“你还敢说，整天嫌饭菜没味，你就是烟太多，嗅觉味觉受影响了，你明不明白？”听完郁贺兰一通话，陈肆豁然开朗：“还有这回事？”她从衣服里掏烟盒，给郁贺兰展示里面满当当的烟，和被掐灭的半烟。“你看，我真就了半，”陈肆看完那段血腥的视频后就一直反胃，她实在吃不去，想了想说，“但我真没胃，上午我去看了赵纯的画展。”这郁贺兰似乎同受了，放筷说：“那是没胃的，你在这儿等一会儿。”郁贺兰离开了办公室，陈肆趁她去，坐在了柔的办公椅上。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拎着一串冰糖葫芦回来，她默认了陈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糖葫芦递到对方嘴边说：“吃这个吧。”陈肆有些惊讶，以她对郁贺兰的了解，还以为这人门给她请老中医去了。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半合着，望着那串红彤彤的糖葫芦笑容：“郁贺兰，你们小孩儿才吃这东西。”郁贺兰垂眸看她，这人翘着一条，用蜷起的指节扶着，墨的眸微微弯起，语调有有低，这副让人看了就想揍一顿的模样显然是陈肆的舒适区，保护。“别跷二郎，”郁贺兰用膝盖开陈肆的，等对方坐好后才说，“你尝一，开胃。”陈肆没吃过这东西，但常听见街上摆摊的放冰糖葫芦的小曲儿。郁贺兰都抵在她嘴边了，陈肆只好咬了一，酸甜的让她前一亮，随即去夺郁贺兰手里的竹签：“这么好吃，我要吃两。”“不行，饭前不能吃太多，只能吃一颗，”郁贺兰往后一收，让陈肆拿了个空，然后把午饭摆在陈肆面前说，“剩的等你吃完饭再吃。”陈肆嘴上的甜味，她仍然没胃，但还是着吃起饭来。吃到一半她好奇地问郁贺兰：“你喜赵纯什么？”郁贺兰顿了顿，她看向陈肆探究的目光，还有莫名的惊喜，这坏东西很少关心自己的喜好。她随便回答说：“听话。”郁贺兰其实喜赵纯青涩单纯，后来才知那都是装来的。她看了看陈肆，如今倒好，她找了一个更坏的。但没所谓，最起码她知陈肆是什么人。陈肆倒是若有所思，郁贺兰总是自己的想法改变别人，当然喜听话的。总结来，郁贺兰的恋观念和婚姻观念都十分肤浅，难怪愿意和自己结婚。她正好吃饱了，站起来凑到郁贺兰边，扬着嘴角俯问：“我也听话，你是不是很喜我？”“喜，喜看你被打得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