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你怎么了？”曹连忙放筷，起走到袁绍边，轻抚着他的背，低询问，“我说错什么话惹你不兴了？还是不舒服？”

    曹蹲来，轻轻握住袁绍的手，以示安。

    “咳！那啥……这饭，饭应该凉了，我去一再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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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低沉的绪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恢复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有些累了。”袁绍当然是在说谎。

    今夜的气氛是不是有些太过好了，袁绍想。

    过去的一个半小时，他来回唱了七八首歌，近些日如附骨之疽般攀附在他上的疲惫似乎释放了一分，他分不清是尽的歌唱加速了他绪的宣，还是曹本人的功劳。

    一夜对象是发小这事多少带荒谬，但偏偏让他们遇上了。但无论怎样，和曹的相总是愉快的。

    包厢，蓝紫调的霓虹灯昏暗绚丽，镭灯撒的细碎光如星光在银河中跃动，和曹的歌声织在一起，一一地叩击着袁绍的心尖。

    “什么？”

    “本初，你再来一首吗？”

    完了，他怎么会有这觉？

默来。

    大概是他没注意留的，袁绍慌忙拿起桌上的纸了嘴角，向后退了。曹似乎也意识到刚刚的距离有些太过暧昧了，也不好意思地向后挪了挪。

    和曹的重逢是他严密周转的世界的一次意外。这些年他把自己框死在了一个规矩的框架：夜以继日地努力工作，升职层，成为所谓的英人士，家和公司两一线……几乎每天都是上一天的重复。他不后悔他的选择，但是年不停地重复运转，再密的机也会坏掉，他确实有些累了。那晚的一夜算是他多年来最格的一次举动。

    曹勾了嘴角，然后又是一副故作郑重的样：“袁绍同志，我觉得你需要找乐。”

    “嗯，但没想到和你……”

    恰好一曲终了，曹放话筒走到袁绍边坐，近距离的接让袁绍又不自在起来，而曹浑然不觉。

    “讨厌？”袁绍摇了摇，回答得很是快，“那倒也没有，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无趣了儿，但还算过得去。可能是我最近有些压力，疲惫了儿……一时有而发罢了，你别放在心上。”

    “嗯……”

    一时间两人没再说话，各自低继续吃了果，曹才开：“本初，你要是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

    曹此时坐在包厢中心的脚椅上唱歌，灯光投，掩映他朗的五官，他正目笑意盯着袁绍。忽然间，袁绍觉有意从他耳后升起，蔓延在双颊之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红，心脏似乎漏了一拍。

    “可是，你不是订了三小时的包

    胡思想间，曹忽然贴近了，袁绍一僵：“怎……怎么了？”

    袁绍压一时悸动，尽量保持正，避免曹发现他的异常。

    袁绍摇了摇，示意他没事：“没什么，我只是觉人生有些乏味，一条中规中矩的英人士路，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邀请你周末和我去ktv唱歌，怎么样？玩一玩减轻压力嘛！”

    “所以你那晚是去解压的？”

    “这没什么好歉的。”直觉告诉曹，袁绍忽然低沉的绪的背后极有可能是期累积后的一次小宣，曹可是最看不得人难过的，他想要帮助袁绍。

    “ktv……可以啊……不过你一般唱歌来减轻压力吗？我都是喝酒，虽然不太用。”

    曹指了指他的嘴角，说：“你这有果粒。”

    曹觉得自己猜的不错，袁绍并不厌恶他的生活和工作，只是日复一日的机械重复让他觉疲惫，外加工作压力……袁绍需要给他的人生添彩。

    曹手忙脚地端起盘快速赶去厨房，样显得有些稽，袁绍看着他的背影笑了声。

    在这个念的驱使，曹开问：“本初，你讨厌现在的生活或者工作吗？”

    曹和袁绍正好相反，他平常都是开心的时候喝酒，那晚也是和许攸张邈他们几个去玩的，但是一时玩大了……现在提起这个还是多少让他有些惭愧。

    “那就歇会儿，”曹没想那么多，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果盘拉到跟前，“来，吃儿果。”

    袁绍有些心不在焉，这觉很不对，他应该只把曹当朋友才对的，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喜上曹了？就算他们上过一次床，但那时意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