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三半还有一场西汉姆联主场对阿森纳的比赛，通常来说，温佳妮会先睡一觉，提前十五分钟醒来。

    但此时已过零，温佳妮在主卧大床上翻来覆去，脑里全是一闪而过的、林晴的大包。

    事发突然，林晴提上就回屋去了，两人没再作。

    温佳妮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敲人房门，说你好脱给我看看你那个是不是把。

    林晴虽然每个月都只一象征的房租，但温佳妮觉得这倒不是不把人当人看的理由。想来想去，她把自己想困了，也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三二十分，温佳妮睡惺忪地走到客厅，发现林晴穿着阿森纳球衣坐在沙发上。电视已经调到育频。她俩要看的是同一场比赛。

    “好巧哦。”

    温佳妮坐到她边，而林晴不动声地拉过印着西汉姆联队徽的毯，盖住自己的半。

    电视屏幕里运动员上场，而在客厅里，更微妙的气氛也在酝酿。

    “我之前跟姨妈说过，找室友的标准是对方必须是女的。”

    最终是温佳妮慢悠悠地开了这个。

    “我有。”

    林晴面不改，言简意赅。

    “……”温佳妮眨眨，只觉得这个对话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落风。“那你过吗？”

    “有。”

    “上一次什么时候？”

    林晴转看她，脸上还是没什么绪。“你在国外没见过futa吗？”

    “…也不是。”温佳妮抱臂看她。“怎么？觉得这个对话冒犯到你？”

    “没有。”

    “那你把毯给我，我冷。”

    温佳妮坐在l字型沙发的另一，舒展双。她换了另一件度刚遮过大的丝绸睡裙，叠，一只手托看着林晴。温佳妮对自己的貌有充分了解，她确信林晴吃这。就没有人不吃这。

    果然林晴犹豫了两秒，还是拿起毯扔了过来。她换了条灰睡，更合了，温佳妮能看见沉睡的的廓。

    没了毯遮盖，林晴看起来多少有不自在。她盘起来，视线停留在电视机屏幕上。谢天谢地，开球了。

    今天的敦雨。

    “平时怎么不见你来看球？”

    温佳妮问。

    “我一般用电脑。”林晴说，“但是电脑今天坏了。”

    “这么巧吗？”温佳妮挑眉。“就在我但是忘了关门的同一天？”

    林晴看回电视。卡尔文－菲利普斯丢球了，踢得一塌糊涂。

    “不然呢？”她反问。“难是我在给人直播你被的样结果服务过载把我电脑也烧了吗？”

    她的语调还是没有起伏，却听得温佳妮批一，赶坐起来调整姿势。

    阿森纳前场猛一波功势，解说的声音也亢奋了起来。丁利把球吊禁区，特罗萨德踢飞了。

    温佳妮满意地拍拍手。

    林晴看了她一：“要赌比分吗？”

    “可以啊。拿什么赌？”

    “我没想好。”

    “彩买过吗？”

    “没有。”

    真是个扫兴的家伙。温佳妮想。

    “那就赌输赢。平局的话就谁也没奖励。”

    “可以。”林晴说，“奖励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林晴挠了挠脸，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

    “你给我？”

    她们对望了几秒。

    “那我的奖励呢？”温佳妮挑眉。

    “你提。”

    “给你一分钟，不过这么说起来，好像不怎么样都是在奖励你了。”

    林晴看回屏幕，没打算继续追问这个“给你一分钟”究竟是想要自己什么。

    但她已经没法好好看球了，满脑都是温佳妮的，和她几个小时前的落力叫床声。

    很糟糕，面已经微微起了反应。

    林晴知自己渴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