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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实验品(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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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斯用幸灾乐祸的神看着自己这位同僚和对手,今天的会议只是个幌,裴洛行的结局在会议室前就已注定,此时此刻,纠察队已经去搜查裴洛行的房间和办公室,这不是寻找罪证,而是确定他的罪行。

    这是异虫研究所层一起的决定,3-219实验失踪,4-11实验失控的影响太过恶劣,珀洛尼斯城一定会追究到底,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罪责。

    裴洛行就是这个倒霉的替罪羊。

    这样的决定或许对裴洛行来说太不公平,但这又是综合了许多因素后的考虑,首先,他是一年前空降到异虫研究所的,比起其他人来说,基不稳,就算把他拿掉也不会有人利益受损,除此之外,他还是3-219号实验的负责人,4-11的失控完全可以推到3-219上去。

    总而言之,他是最适合背这个黑锅的人。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裴洛行的基因检测真的检查问题了。

    在嘀嘀嘀的报警声里,医疗机人从两侧伸手,将这位年轻的科学家倒在地。

    尘埃落地前,人的心中总是充满害怕和不安,但当一切都结束,裴洛行被在地上,双手被控制住,他的心却平静了很多。

    大的安保机人从门外来,将裴洛行从地上抓起,把一个黑的金属项圈在他的脖上。

    没有惊慌,没有失态,没有愤怒,他用一非从容中带着些疑惑的神扫过在场的每一张面孔:“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玛德琳看着他,只觉浑冰凉。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莫名的想到了一些东西:

    据铂罗尼斯法律的规定,被异虫基因污染,改变认知的人,将不再享有“人类”的份,应当立即清除。

    为异虫生理生态研究所的所,她熟悉珀洛尼斯城有关异虫研究的所有法律,但现在,她又对这项规定有了更新的认知。

    裴洛行的人品怎样她或许不了解,但玛德琳可以肯定,裴洛行一直把异虫当作低贱的,当作彻底的实验品看待的。

    玛德琳见过裴洛行在手术台前的模样,冷静,专业,在切开实验时总是表平和,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记忆里裴洛行平和的脸逐渐与前平和中带着些疑惑的面孔重合,更让玛德琳有骨悚然的觉。

    这况与4-11何其相似,他们从前都是有着正常认知的人类,但在与3-219接后,竟认为自己就是虫族的一员,而且这个过程没有任何预兆或上的变化,就这样发生了。

    会议室一片静默,其他人的想法都与玛德琳大致相似,就连一直敌视裴洛行的莱斯,此时也生几分恐怖的觉。

    这件事无疑与失踪的3-219有密切的关系,而现在还没有音信的杜安和迈尔,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认知修改,是异虫的能力之一,它们的基因烈的,被异虫基因污染的个,不但会在上呈现异虫的特征,还会发自心的认为自己是异虫的一员,对虫母对族群忠诚,但他们原有的各记忆和知识都还保留着。

    现存的二代异虫实验在经过基因改良后,已经丧失了大分攻击手段,包括认知修改,理说,它们应该是非常安全的。

    3-219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竟然还保留着如此恐怖的能力?

    这次,西尔弗没有再与这只雄虫继续去。

    在第一次后,他就将对方推开,同时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避免对方再次失控。

    慕皎说的很有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把持不住,甚至到了一闻到雄虫的味就想尽办法贴上去的地步?

    刚才,他缠着这只雄虫在野外合的举动其实非常危险,因为他们其实还未远离人类的活动范围,在这个过程中不自觉散发的信息素极有可能被人类收集到,从而被锁定位置。

    “你有什么想法吗?”西尔弗在心里问,转对被自己踹到一边的尖锐的嘶鸣,警告对方离自己远

    因为被突然剥离快显得有些暴躁的雄虫不不愿的趴,收敛起自己的翅膀。

    “一控制手段,如果你没有弱,就给你创造一个弱,蔷薇之家那群人很喜用这招。”慕皎回答,他的语气有些奇怪,带着些幸灾乐祸,又有些说不清不明的意味。

    珀洛尼斯城,母巢

    “不行,我不会答应的。”西尔弗的语气少见的严厉。

    西尔弗穿着一件纯白裙,腰间系一式样的腰带,发柔顺地披在后。

    这是慕皎给他找的衣服,似乎是人类的一很古老的裙,仅用一块布在上绕绕再用腰带固定,西尔弗并不喜衣服,因为它摆很,走路不太方便,而且他并不会熟练地穿这衣服,今天早上穿的时候摆了很久,最后只得求助慕皎。

    但和丹尼尔他们却很喜,一直央求自己不要脱这件衣服。

    他板着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但这对面前的雄虫来说并没有用。

    黑发绿眸的青年手捧着一个致的黑礼盒,他正用哀求的光看着西尔弗。

    “求求您了,母亲,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西尔弗嘴角动,他气,克制住揍对方一顿的冲动,语气里带上几分无奈:“丹尼尔,我没空陪你玩这些小玩意。”

    在成功夺取珀洛尼斯城后,西尔弗并没有破坏这里的一切,他让虫群将一切保持原样,毕竟人类的这些基础设施和各建筑还是很有用的。

    正是这个原因,丹尼尔不知从哪里翻来一盒小东西,说这是一些很新奇的玩,非要在自己上试一试,已经求了自己两天了。

    西尔弗对这“玩”丝毫不兴趣,他觉得跟丹尼尔真刀真枪的更有效率。更重要的是,这些所谓的玩分都是用在自己上,而西尔弗讨厌被摆

    “母亲——”丹尼尔抱着那个盒里满是祈求,“就一次,就一次嘛,城里那些事不是有姓裴的和姓慕的在吗”

    “不是这个原因!”西尔弗拍开丹尼尔凑过来的,“我不喜这些。”

    “母亲,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你受伤!”丹尼尔的睛很亮,表充满期待。

    看得来他很开心,角都钻了来,轻轻摆动着,丹尼尔绪一有波动就会控制不住显虫形。

    “你好吧。”西尔弗看着面前大的青年,还是松了,“就这一次。”

    听到这句话,丹尼尔仿佛被大的喜悦击中,脸上是难以遏制的笑意。

    西尔弗只觉前一,接着就被丹尼尔抗在了肩上。

    冒失的家伙西尔弗想着,在他背上捶了一

    床就在不远,丹尼尔走了几步,就将西尔弗面朝的放在了床上。

    丹尼尔将黑盒放在床边,从里面拿一副手铐给西尔弗带上。

    西尔弗侧着,只能看见丹尼尔不停地从箱里拿东西,这被束缚住的觉让他觉很不舒服,当初在手术台上,人类也是用这么一个金属的东西锁着自己。

    算了算了,就陪他玩玩,西尔弗闭上,这两天忙着理各项事务,他还没找过雄虫。

    似乎是找到心仪的品,丹尼尔抱着西尔弗的腰,将他放到床的中央位置——这张床非常大,可以容纳七八个人一起躺在上面,西尔弗的虫形也能轻松躺

    丹尼尔掀开西尔弗的裙,将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后上。

    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扳过西尔弗的脑袋,吻住他的

    上一片温,一片柔悄然侵西尔弗的腔,扫着他的腔,从上颚到尖,再经过两侧。

    有些,但这很快化为意,从腔蔓延上大脑,再传遍全

    西尔弗的很是,短暂的亲吻已经让不少,打床单。

    丹尼尔整个覆在西尔弗上,他松开了西尔弗的,转而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着西尔弗的,然后将那个冰冷的了西尔弗的

    虽然被捂了一会,但比起,这个圆形的东西还是很冰,刺激得西尔弗的后不断收缩。

    虽然丹尼尔偶尔也会这里,但那并不是用来官,因此去是比较困难的,但丹尼尔很有耐心,手握着这在西尔弗磨着,不断,那东西也比要细一些,所以也能慢慢地去。

    “母亲,不要张都放不去了。”丹尼尔的声音从后传来,他着气,似乎也在忍耐着什么。

    一只有些糙的手掌覆在西尔弗的背上,缓缓地抚摸着——那件裙已经被丹尼尔扯,只余腰带勾着布料的一角缠在西尔弗的上。

    “放松”

    西尔弗合着丹尼尔,舒缓起,丹尼尔立刻将那又往里推了推,很快,西尔弗到那东西已经完全自己的后,而丹尼尔牵着在外面的牵引线摆着。

    已经透,往外留着一而粘稠的,那里变得极,渴望有东西来。

    “你真啊——”西尔弗本想骂一句,但后丹尼尔握着那个东西到了他的某个,顿时快传遍全,他忍不住的叫了来。

    “找到了!”丹尼尔的语气带着笑意,尾音轻快。

    西尔弗扭动着腰,想要这东西更,但丹尼尔却停了动作,他捞起西尔弗,将他翻了个,让他跨坐在自己上面对着自己。

    这让后撞得更,西尔弗的瑟缩一抱住丹尼尔的脖

    “母亲别怕,会很舒服的。”丹尼尔一手搂着西尔弗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

    西尔弗愤愤地咬了一他的嘴,将靠在丹尼尔的肩上。他在努力适应着这,它到西尔弗一个隐秘的地方,每次呼都会带来一阵酥麻

    正当西尔弗适应的差不多时,那突然震动了起来,让西尔弗有了整个都在震动的错觉,就像投平静面的石,带来一阵一阵涟漪般的刺激。

    他着,又漫,那意更加难忍。

    “快来。”西尔弗蹭着丹尼尔的

    这次丹尼尔没让西尔弗等太久,他稍稍解开自己的,就抓着西尔弗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上。

    贯穿已经的瞬间,后震动着的被狠狠了一,正好让它戳到西尔弗的那个

    双重的刺激让西尔弗惊叫声,那声音充满意味,在丹尼尔耳中,这是对他的鼓励和赞许,他更加猛烈地攻,每一

    丹尼尔上的衣服几乎都是齐整的,只有领被西尔弗揪着显得凌一些,但坐在他怀里的西尔弗近乎全,双手被束缚在后,只有那腰带还挂在上,他们剧烈的动作把西尔弗上最后一块布也扯

    黑发青年双手拥着他的母亲,虔诚地吻着他,角无规律的颤动着,他的肩胛骨突起,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钻破来。

    西尔弗察觉到他的变化,在丹尼尔的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提醒:“控制住你自己,不然就放开我。”

    他的声音很轻,夹杂着息。

    西尔弗也不是排斥他的虫形,但那跟能震动的奇异在他后,要是面再,这滋味肯定不太好受。

    “母亲,抱歉。”丹尼尔挲着西尔弗的脸颊,接着一翻将他压在床上,拉起西尔弗一条就冲刺起来。

    他的动作很是凶猛,抓着西尔弗的大,指节发白,手指陷里,不难想象一切结束后那里会留的指痕,但西尔弗很喜这样。

    每一的撞击,到更,直至到甬那个柔的地方。

    雄虫兴奋起来,他愈发剧烈的动作,几乎将西尔弗整个翻折过来。那震动着的已经随着丹尼尔的动作更了西尔弗的,只留一小节拉绳在外面。

    的雄虫没考虑那么多,他全注意力都被虫母的那个柔的地方引,正全神贯注地朝那里攻。

    一边,他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呼唤着西尔弗:“母亲母亲让我去。”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变调,变成完全的虫鸣。

    他的和脸颊裂开,锋利的

    细的黑,轻碾着西尔弗已经立的

    前和的快堆积急需发,西尔弗的手被铐着,只能用足背蹭蹭丹尼尔已经虫化的肢。

    接受到母亲的默许后,丹尼尔欣喜若狂,他发亢的一声虫鸣,伴随着虫鸣的,是由于虫化又大了一圈的,它整,用比刚才更猛烈的力着,很快,那柔的地方打开了一

    雄虫急不可耐地挤去,生腔的温和舒适让他很快自己的

    释放过后,丹尼尔没有退西尔弗的,他将虫母的,像幼虫般哼哼唧唧,企图再来一次。

    但西尔弗这次没有包容雄虫,他示意丹尼尔从自己里推去,再颤颤巍巍地跪起,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呜——”丹尼尔发委屈的声音,他那双绿里充满歉意。

    震动的埋在西尔弗,但他已经不想让这只冒失的雄虫接近自己了。

    “丹尼尔,这一也不好玩。”事实证明,丹尼尔今天的表现不错,但西尔弗还是适应不了被随意摆觉,“带我去浴室,然后,把这个来。”

    很快,西尔弗后悔这个决定了,因为他受到丹尼尔在自己后跃跃试。

    “你去!”西尔弗额了一,他觉得自己就不该纵容这只雄虫。

    于是,在为西尔弗放好后,丹尼尔哀叫两声,耷拉着脑袋走了浴室。

    在看到丹尼尔离开后,西尔弗走了浴池,温让他的放松来,他跪在中,试图取那个已经

    他试了几次,但都找不到那个拉环,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熟悉的气息靠近,西尔弗没有回,那人一步一步靠近,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是衣服落地的声音。

    “丹尼尔不是说你还在忙吗?”西尔弗一边继续摸索着一边问。

    慕皎踏浴缸,在西尔弗后蹲,握住西尔弗的手,说:“裴洛行在呢,还有雌虫们。”

    他靠近西尔弗,将对方搂在怀里,手指挤西尔弗的后,叹息着说:“可惜啊可惜,那件裙穿在您上实在是丽,结果让他捷足先登。”

    “把它来。”西尔弗顺势靠着慕皎的膛,懒洋洋地吩咐

    慕皎毫不费力地找到了被挤西尔弗的拉环,手腕微动,将整慢慢地拉了来。

    “呃”

    有些刺痛,西尔弗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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