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这两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吗？”

    程封穹吃完晚饭，看秦拾因还盯着盘里的土豆丝发呆，忍不住询问。

    后者手中的筷微晃，意识看了男人一：“没有。”

    “嗯。”程封穹，还坐在椅上没走，最近两人也就吃饭时能说几句话了。

    秦拾因抿了一已经微凉的粥，又看过去：“为什么这么问？”

    他难得主动说话，让程封穹有些讶异，笑了笑回：“可能是因为，没有看见因因的小账本。”

    端着碗的细指一僵，秦拾因想起自己之前随携带的本，吃饭前还要一笔一划地记上今天的饭钱。

    但那天和秦厘见过面后，他才知这些小钱在那笔款前都不值一提，也失去了记账的兴致，把本随意扔到角落了。

    想到那天的见面，秦拾因心又不免复杂起来，喝粥的脸埋得更。

    这些天他躲着不见人，程封穹只当是小孩又在闹脾气，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还拿他打趣：“爸爸的土豆丝值多少钱？”

    秦拾因现在一听钱就闷闷难安，没心地评判：“一两块。”

    然而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略显烦躁的表，还佯失落：“本来以为爸爸的饭会比饭馆的好吃，没想到平这么差。”

    捻着菜的筷迟疑了一，某人又改：“六块吧，我们堂的也才五块。”

    程封穹被逗笑：“那因因可得记好了，以后要还给爸爸。”

    秦拾因呆呆地看过去，对方温的眉里满是笑意，话语间并不勉。

    他不明白，之前自己提偿还时，程封穹的模样还满是难过，现在为什么又不在意了。

    “你不是，不愿意吗？”

    这句话问得模糊，但两人都清楚所指何事。

    程封穹微敛笑容，神带了几分认真：“既然因因有心陪伴，爸爸怎么会不愿意，我们还有很的时间在一起。”

    “什么时间？我只还你钱。”没想到男人是这么想的，秦拾因气急反驳。

    “嗯？可是爸爸了很多时间力陪因因，怎么可以只用钱衡量呢？”

    “……”

    显然秦拾因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一，他也还不知，即使不公平，世间大多数人的时间力也可以用钱折算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