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学跟我去派所跟警察叔叔讲清楚]陈余传了一张纸条给季怀冰。

    [有病]季怀冰潇洒地写上两个字丢回来。

    [你非得要个坏人？]

    [我又没犯法律，算哪门坏人？]

    [你去不去？]

    [不去]

    课堂上，陈余一纸团砸在季怀冰脸上，然后猛地站起来。

    语文老师：“怎么了，陈余？”

    陈余气鼓鼓地说：“老师，我困，我到后面站着上。”

    语文老师：“好，你去吧，其他同学也是一样的啊，要是犯困就站起来，上要考了，大家再努把力。”

    方群倒是很自得地看着两人闹别扭，这让他心愉快，更愉快的是陈余现在手上用的那只笔还是自己给他买的，不过想来，陈余现在似乎有讨厌他，如果他不是没在礼盒上放贺卡，陈余估计也不会用他送的笔。

    看来陈余这次是真的在跟季怀冰闹别扭，午三节课都这样站过去了。

    放学后，陈余同罗宇宁讲了白天的事。

    “他说的对，就算是他安排了人，但也不能改变张小虎犯罪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