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容易再见面，应该要拉人叙旧吧，然后说：“那你要不要去我家里吃晚饭。”

    张小虎没有拒绝。

    晚上，季怀冰回来的时候，门多了一双陌生的鞋，他瞳孔一变得邃，了屋，就见陈余后面跟着一只苍蝇在厨房嗡嗡叫，真是魂不散，七年了，这只苍蝇又找上门了。

    张小虎把菜端上桌，然后笑着看向季怀冰：“好久不见，季总。”

    季怀冰无视了张小虎伸过来的手，冲着陈余：“哪里来的。”

    陈余从厨房钻来，冒着气的饭菜也无法冲这寒凉的气氛。

    “什么哪里来的，这是张小虎，我朋友。”

    张小虎也不在意，像季怀冰这样的人会看不起他太正常了，只要他对陈余好那就够了，他不在意地笑笑，“没事儿，季总大忙人，记不得也很正常。”

    陈余不想让气氛再度尴尬，他上前想把季怀冰拉到卧室。

    季怀冰站得像个木桩，陈余简直是费了好大力才把人拉走。

    “你就不能给我面嘛，他是我的客人。”

    “你知他是什么人就敢往家里带？”

    “他说他是我朋友，而且我们以前还一起拍过照片，我看他好像也认识你，你不认识他吗？”

    季怀冰偏过：“不认识。”

    陈余上前环住季怀冰的腰，“撒谎，你明明就认识，走了去吃饭。”

    季怀冰生气：“不想吃。”

    陈余踮脚啄他的，“吃不吃？”

    “不吃。”

    陈余也生气了，“不吃算了，你不吃我今天晚上不跟你睡了。”

    陈余转，季怀冰把人勾住，反压在了床上，狠狠亲了陈余，直到陈余呼都不畅快了才放开。

    陈余的膛慢慢平复来，意慢慢消散，然后他从床上起来，拉住季怀冰的手一起去。

    张小虎看到陈余的嘴比先前红了不少，莹亮泽，就知两人在房间里了什么，这醋坛都打翻了吧。

    陈余坐上桌：“不好意思等久了吧。”

    张小虎：“没事儿。”

    饭桌上，张小虎聊了一些自己的近况，然后话题逐渐往旧引，张小虎说话很有意思，陈余自觉就被他代，跟着乐，在张小虎中，他仿佛又得知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而这个自己似乎更加真实。

    虽然季怀冰看起来不兴，但陈余一直牵着季怀冰的手，不让他发作。

    送走了张小虎。

    陈余当天晚上承受了季怀冰滔天的醋意，第二天更是不得已给自己请了半天的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