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或许值钱，也不值钱，毕竟是个人都可以拿他的肖像和所谓的独家照片去易谋利，画画创作本算不了什么。不过既然来问，那么他能够给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晏辞不动声地收起画，看向柯眠晚笑了笑：“画得不错。”嗯嗯他也觉得！“可惜我的肖像权不外授。”嗯……嗯？ 续费助理的第3天柯眠晚以为自己听错了。了两秒反应说的“不外授”的意思是婉拒。结果在预想当中，但“不外授”的表达方式非常让人在意。柯眠晚刚想说什么，就见朝他旁边的置台扬了扬：“手机有消息。”从晏辞的角度看过去满反光，但隐约可以辨别黑屏闪动了其他的颜。仔袋里装着手机不怎么方便，所以柯眠晚画到一半调整动作的时候，顺手拿来放到了边摆着画的置台上。柯眠晚忽然有不祥的预。目大的“师”备注带着万年静音的后果来了。晏辞贴心地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柯眠晚先接电话——哪怕柯眠晚并不怎么想知等待着他的尴尬有多地狱。不过再不想面对，柯眠晚也知到视而不见总是不礼貌的，接通绿键，对面似乎是没想到电话通了，愣了半秒。“眠眠你终于意识到世界上还有手机的存在了吗！”打了第n个电话终于接通的师首先一通动，随后才切主题：“所以你怎么去接人把自己接丢了？这么久没接到人也不看看消息，我都要以为你事儿了。”柯眠晚心师绝对想不到他真接到了人，只不过途中发生了一小失误。“对不起。”柯眠晚真诚歉，“师你那边……”师知柯眠晚想问什么，确认人没事后语气顿时一轻，不以为意：“嗨，你没事就行，多大事儿。我从宿舍来后正巧遇见他，现在跟我一起在画室呢。你现在要过来吗，他说今天午都有空！”不知是不是错觉，柯眠晚觉师的语气轻到后面好像快乐到飘起来了。从柯眠晚楼去接人到这通电话中间不到二十分钟，但确确实实给柯眠晚留了一生的约人影。柯眠晚张了张嘴，余光瞄到微微挑眉的，影更大了。又说了声抱歉，柯眠晚拿有事儿拒绝了邀请，师倒是一没在意。“成，那我继续画着！打个商量，要不咱考虑把手机开声音或者震动？虽然我是习惯了，但你这突然失踪怪吓人的。哦对，他听到我们对话了也说没事儿，现在在隔空跟你挥手打招呼，嘿嘿。”怎么回应实况转播属实超了柯眠晚思考范围，好在师那边听起来十分愉快且和谐没怎么在意。

    柯眠晚让师带到歉互拜拜后，在师“我这个灵型的小师弟就是面比较薄”的疯狂漏音中挂断了电话。两个人的空间，却是无比的安静。“看来不需要我解释了。”晏辞笑笑收起用来分散注意力的手机，神无奈，“通话声音比较大。”柯眠晚瞄了，无安放的目光开始飘忽：“不好意思……好像，是有误会。”“双向误会，一半一半。”晏辞像是能够读心，“我试着喊过你，但没起效果。”也没持。柯眠晚在回忆间沉默。喔，他一路上好像的确没怎么理人，满脑都是构图。这么一想，画室时候的言又止就是想说这件事，那为什么——没有说清？柯眠晚边想边看向，正见晏辞似乎再一次准确读了他的想法，他扬了扬手里的画，不言而喻。好吧，他承认问的时候也没怎么走心。柯眠晚咳了一声，想起来造成互相认错人的可能的祸：“老师也是娱乐圈的吗。”如果学校里有这么的任课老师早就该疯了，他特别改的老师肯定不会指的是一般的大学老师。“你觉得我像么。”“像，也不像。”晏辞站正，对回答似乎很有兴趣：“说说。”就凭这张脸，柯眠晚不觉得自己需要解释觉得他像明星的理由，至于不像的理由，柯眠晚临脱时就地打了个圈改：“团队里的人应该不放心让大明星一个人来学校吧？”如果没有这次意外，那他大概会说：因为你的格脾气很好。但是现在柯眠晚突然不这么觉得了。晏辞不置可否。“所以他们给我了一个引路的本校志愿者。”柯眠晚：？四舍五还是让他一个人过来了，所以团队是放心还是不放心？柯眠晚愣了愣，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把回答绕了回去，在解释他认错人的原因。先担责任再解释，解释得顺理成章。“小艺术家，次找陌生人的时候记得谨慎一。”晏辞瞥了画室角落的速写，善意提醒。嗯？顺着复杂的神，柯眠晚越过一堆画作准定位附带特别指向的画作。轰——伴随着轰然炸裂的燥，绯一从脖颈蔓延到脸颊。柯眠晚可见地快速变熟，然后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