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电梯缓缓爬到31层。顺利达到目的地，晏辞没有理由继续抓着人不放。柯眠晚轻轻一甩，晏辞就只有无条件地乖乖松手的份，看着小朋友闷往前走。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犹存，晏辞不自觉地虚握了两手，似乎像是想留什么。好细，晏辞想。他一只手包裹住绰绰有余。“眠眠，这边。”柯眠晚顿住。柯眠晚：）破罐破摔到底会产生一世界都无所谓了的坦然。走错方向的尴尬不属于柯眠晚，甚至觉得现在随便让他敲响哪一个门，敲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他都可以平淡地歉走人而不产生一丝波澜。无所谓，世界不会更糟了。脸丢光了可以没有，但气势不过输。坦然地原路返回，路过晏辞前时目不斜视。然而但凡多一留意能发现原路返回的柯眠晚满脸不在意，却是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前台给房卡的时候柯眠晚的思维跑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本没看到他们的房间是哪一间。至少走慢能在晏辞喊他的时候少折返几步吧。“前面，3104”柯眠晚就势停。很好，会察言观。晏辞熟练刷卡推门后让开一条路，而后才想起什么似的，侧着好房卡开灯。奢华级存在的总统房不是一般的大，光是客厅的大小就堪比豪华单人间。一大张圆桌摆在中央，靠近台的旁边放着两台椅和供多人坐的沙发组。养的绿植缀着室，增添了几分人气。收起没见过世面的神，柯眠晚捞起抱枕，坐到了晏辞对面的沙发上。往背后的靠背抻了抻，被柔包裹。啊……好好舒服！适合躺。晏辞握成拳的手抵着，柯眠晚懒得计较这人是在偷笑还是其他什么，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反倒是晏辞轻咳了一声，像是在证明自己。“让你骂，我不还嘴。”错的双臂把怀里的抱枕收了些。喔，你还想还嘴——不对，拿错脑了。这是什么鬼台词！柯眠晚已经不知拿什么表面现实了。他阅文无数是找灵加快乐打发时间的，而不是在这时候结合时事来攻击他的，还是暴击！“好吧，我自己检举。”半天没有等到柯眠晚的回复，晏辞积极自发认错，“是我玩笑开过了，还是……因为我叫你眠眠？”“如果是前者，我认真向你歉。”

    “倘若届时真的了意外被恶意曝光，所有的责任我一肩承担，说到到，可以录音。但如果是后者，”不容置疑的音稍稍缓和几分，“大家都这样叫，我不可以吗。”不容置疑的声音太过，显得改变语气后的声音乍听之甚至有那么一委屈。错觉吧。不过柯眠晚被噎得不轻。大家的确喜这么叫他，但晏辞……行——吧——退一万步来讲，声音有魅力不是晏辞的错。谁让他就受不了晏辞这对万时时刻刻游刃有余的低沉声线。柯眠晚略有缓和的神成为了晏辞证实猜测的依据。每次局面变得更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喊柯眠晚“眠眠”。明明大海捞针找到了一半答案，晏辞却半兴不起来。“我想，我们现在应该不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晏辞难得正经解释，“所以，可以吗。”柯眠晚彻底和自己达成和解，但实在没忍住晏辞难得正经的姿态，面上忍俊不禁，语气却异常幽怨。“你喊三遍了，现在问这个问题啊。”晏辞笑了。有时候答非所问比有问有答更加生动形象。晏辞看过来，直对上柯眠晚亮晶晶的目光：“怎么了。”“没什么。”柯眠晚若无其事般移开目光。晏辞的脸线条明朗，面无表的时候尤为有霸总那般在上的觉。然而日常生活中的晏辞常会带着淡淡的笑容，带着如沐风的亲切，饰演温柔学时苦涩、喜、无奈的笑，柯眠晚看到都会不自觉被染。但现在有不一样。明知柯眠晚一笔带过，晏辞却没能追问去。“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指的是前一件事的保证。只要晏辞想，他可以把所有事理得面面俱到，不让任何人尴尬难堪。侃侃而谈也好，大方认错也罢，都是柯眠晚羡慕的格，但正因为是理想的方向，所以柯眠晚清楚地知事圆的行为之隐藏着的心理。社会险恶，生活所嘛。“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信任是一句录音的话。”柯眠晚把脑袋抵在抱枕上，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却一字一句、异常清晰。“你还想说吗。” 续费助理的第24天沉寂的目光暗自涌动。柯眠晚总能带给晏辞意外之喜。平日里看着是辈们喜的小朋友, 乖巧听话，但柯眠晚自己心里有杆秤。他可以在无关要的事上听凭人言，然而一旦碰到在真正在乎的底线, 他决不会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