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德辉来，请薛蟠上路回京，因他思念家中甚，谁料到了门却被老苍拦，张德辉与老苍商议：“如今我们已在平安州耽搁许久，早该动上路才是，货也均已完，何以大爷还不起上路？”老苍乃薛蟠父，与薛蟠亲厚非常，自然知晓薛蟠秘事，只与张德辉：“大爷如今与那姓柳的相公相好，耽搁些时日也不打，我知你思念家中大儿，等大爷闲我便替你言叫大爷动。”张德辉听得柳湘莲名字，蔑哼一声，：“什么兔，生得妖艳艳模样，倒勾得大爷乐不思蜀，连家都越发不顾了。”老苍也不知薛蟠与柳湘莲底细，皆以为柳湘莲是那等优伶，叹：“若说这样倒实在冤他，大爷脾你我不是不知，本就是个嫖赌混账，只盼他日成家立业，娶个彪悍女儿，能住大爷才好！”谁想老苍此言一语成谶，当真猜中日后薛蟠娶亲一事，可惜他二人皆无卜算古今之术，哪里想得日后，只盼薛蟠早早收心敛，早早归家。

    薛蟠不知父苦心，只与柳湘莲厮混。他本满心怨愤，奈何柳湘莲实在生得貌，目似秋，秋不及他双星；眉若山，山不如他两眉翠黛。丹霞似，白玉如面。冷脸严眸，寒玉凝脂，俊俏儒雅中眉间偏生又带一杀气，越显得俊俏风，消尽人魂，侥是薛蟠也酥了骨，心想与此等人风数月也不算亏，且他不过被柳湘莲上几，从前在贾府学塾尚有了草比短撅的玩法，如今只当是玩输了愿赌服输罢了，心里那不快便也丢开了。而柳湘莲亦只将薛蟠当小厮快活，虽一时偕枕席之，却并非真心相好，每每云散雨收都将薛蟠赶床去，回回只顾自己利，不顾薛蟠兴如火，薛蟠也不敢动他，只能自个回去消解。

    且说老苍才与薛蟠提了回京一事，薛蟠起先惫懒，又想起柳湘莲，便也应，一概事务由张德辉和老苍打，待整装好便再度上路。夜里他同柳湘莲说起此事，柳湘莲只：“既如此，我便要多你几回，好叫你够本了。”于是掀了衣摆跨坐，叫薛蟠来吃他的，薛蟠原也没过这事，被柳湘莲拳脚教训几通，如今连都吃得了，只见他跪在柳湘莲间，摸那铁孽，奇：“人人都生一孽，偏你这奇特，一拳都握不来。”柳湘莲冷哼：“若非如此，还填不了你那。”便住薛蟠后脑往前一，将个硕薛蟠中。薛蟠一住湘莲始呷，间呷得柳湘莲浑酥麻，暗骂薛蟠此厮果然贱放，连吃男人都吃得津津有味。薛蟠着湘莲，手卵，只把一呷得梆梆，红似，如儿臂，得薛蟠满浸，面红耳赤。湘莲在薛蟠数十，只觉骨张，于是一拍薛蟠肩膀，叫他转过去要。薛蟠先夜里才与湘莲过，正，又被湘莲，顷刻。想那本不是媾所用，但因谷七寸上有一窍，需百余，，中作，其窍自开，湘莲那生得，捣起来直那窍，不知不觉就把薛蟠捣得扭摇，谷生津起来。薛蟠里哼哼喃喃，抱着双直叫：“好兄弟得好，快活得！”柳湘莲见他得趣，一顿狠，将一在薛蟠捣得溅，随而，猛撞到，薛蟠被他得颠，发颤，神魂战栗，大叫：“我要死也！”便而，湘莲其谷突缩，绞一缠，也将遗在薛蟠。他二人琼浆上腾，火烈焰，以生，又因动，然糊涂不明，只曲尽趣便罢。正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迷人人自迷。

    鸳鸯谱思魂黯然，鹧鸪鸣冤与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