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家教老师是个小浪货，跟小货哥哥一样。

    他总是撅着被掌扇的红让父亲往里各各样的东西，这又跟哥哥不太一样。

    哥哥并不愿，甚至哭得很厉害，而兰德老师则会兴奋得浑发抖和脸红心，嘴里乖巧地说着谢谢严总。

    他们都严恕叫严总，保姆芙婕、保镖阿利、司机林叔。

    家教老师，兰德。

    兰德跟芙婕他们不同，我很早就怀疑他是父亲圈养在外的小人。因为他得比周迟还像我们早逝的母亲，如同被人挑细选来呈贡给大变态把玩的奢侈赝品，这极大地满足了父亲满世界集邮般的特殊病态癖好。

    父亲将母亲囚禁致死，却企图用这恶心、荒唐、的方法拼凑一个全新的、完整的、以假真的替代品。

    可兰德老师里真真切切淌来的慕之足以将人心脏灼伤，他大概还不知，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仿的替代品。

    他那永远扣到最上方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剪裁修的黑里，垂在侧的手腕纤细冷白，微卷的金发丝在灯蒙上一层微光泽，显得很漂亮，架在他鼻梁上的无框镜让他看起来禁而冷。

    可比起周迟单薄瘦削的材来说，兰德老师的显得更翘饱满，我亲看见父亲只用拍轻轻了一，他的双就像晶莹剔透的大桃，颤动层层浪。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很好听。

    但我不想听他讲课。

    我只想让周迟陪我玩，可每当父亲在家时，他只能待在父亲边，低眉顺，沉默寡言，乖乖扮演一只顺从听话的小贱狗，然后在午被父亲牵去了靶场。

    我这样想着，胡摁手中的遥控键，面前的兰德老师突然低叫了声。

    他惊得连书都拿不稳，满脸通红，睫漉漉的，像受惊的麋鹿，撑在书桌上的手指曲，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怎么了，老师？”

    我抬起诧异地看向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把玩着从父亲房间里偷偷拿来的奇怪遥控，关心：

    “兰德老师，你不舒服吗？”

    “不……没有。”

    “可你——”我说，“好像快要过去了。”

    兰德老师将的目光落在我手心里的玩意儿上，他言又止，眸底泛红，似乎燥得连额角都溢细汗，凸起的结上动，一滴汗珠沿着颌落。

    他的声音变得极哑，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芙婕加了两大勺糖的午茶：“……小少爷，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唔，好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正好我也想研究研究父亲房间里的这个遥控到底是用来什么的，手指在无意间，摁了最上层的一个键，忽然听见侧传来扑通一声。

    我并不在乎，却故作讶异：“……老师？”

    兰德老师几乎说不话，他双发跪坐在地上，腰绷漂亮弧线，看上去很难受，跟昨夜被父亲摁在怀里挣脱不得的哥哥一样，模样脆弱，，冷白肌肤上渐渐蔓延一片赤，我听见他有什么东西烈振动搅嗡嗡声。

    他双目地看向我。

    哪个老师会这样看学生？

    我很清楚，兰德老师那双求不满的，正透过我望向冷酷无的父亲，望向他霸势的主人，里面充满哀求，充满壑难填的求，真惹人怜。

    可父亲正带着周迟在靶场练枪，或许早就忘记了兰德老师的存在。

    唉，好吧。

    好吧。

    看在兰德老师给我教课这么久的辛苦份上，我只好带着遥控离开了书房，贴地为我的好老师留私人空间。

    我将开到最频的遥控丢走廊角落的垃圾桶里，原路绕回书房，站在门前朝他笑了笑：“兰德老师再见。”

    然后在他发颤的注视，砰地一声将书房大门关上。

    让兰德这个小浪货自己用磨桌角去吧，要是敢脏父亲的书房，他今天就玩完了。

    ——我得去找周迟，完成昨晚酝酿来的计划。

    这次不会再轻易地让芙婕找到我，毕竟她玩捉迷藏的平实在令人失望，而且这个女人惯会装聋作哑，家主不允许，她是万万不敢寻到靶场去的。

    可我只走到树，就再也走不去了。

    侧角影削断前这栋严肃寂静的大楼，将黑白世界折分两截，这里正在上演一场父的哑剧。

    大落地窗前，两纠缠、难舍难分的合重叠在一起，赤，，荒诞无比。

    我的神冷了来。

    哥哥果然是小货，这哪是在靶场练枪！

    他分明是被父亲掰开，当男人的活靶，让大的开，用小狼狈地吞吃，他正着腰腹摇晃被自己父亲狠狠！

    我冷看着落地窗后两叠的影，心底忽然生一个陌生而尖锐的质问——父亲凭什么将哥哥当自己的玩占为己有？凭什么？凭什么？

    在父亲宽阔实的膛前，我看到了被控制在他怀里挣逃不开的周迟，我哥那张红汗的脸颊上裹满了，那是在一次一次制中诞生来的神。

    犹如抬起利爪撕碎猎的猛兽，父亲像是在确认猎上只浸满了自己的气息似的，他低嗅闻周迟的发香，熟悉的香令他十分满意，慢慢地将贴覆于周迟的颈侧，落一吻。

    他用鼻尖狎昵地蹭过那截白皙的后颈，忽然张衔咬周迟的耳尖，齿研磨。

    周迟赤的被冰凉的玻璃窗面挤压得变形，前两只颤巍巍的红被竹夹夹住，尖立充血，随着后愈愈重的而起伏，形如白盘里熟透的红果，被搓得几甘甜。

    父亲抚摸着他的腰侧，手指渐渐收。

    周迟闭着那双与父亲甚是相像的双眸，墨开般的眉被烈望搅碎的漩涡，直白的媚态，他却只能在咙里闷哼声。

    他双大张分跪在落地窗前，掌心贴玻璃，嘴里被迫衔住漆黑冰冷的手枪，角不禁的透明涎。

    周迟的泪沿着落，汗浸他脖颈上环扣的黑项圈，铃铛结扣嵌着细的银链，另一端则被牢牢掌控在父亲的手心里，任人牵引。

    我看见父亲伸手握住了哥哥的，宽厚掌心包裹住半的动，带茧的拇指抚摸着端，重重碾过的，凶悍的刺激使得垂吊在他腰侧的银链随着摆动而剧烈晃。

    手枪啪地一落在地上，周迟全颤栗不止，指尖在窗面上抓刺耳的糙声，像是玻璃发凄声怪叫。

    他开始发急切的哭叫，拼命扭着挣扎躲逃，却被父亲有力的手臂圈住腰禁锢在，本无可逃，只能撅着承受男人凶猛鲁的，过于烈的使他合拢双，腰腹急剧起伏颤抖，几近！

    父亲抬起手狠狠扇打周迟的，越越，撞得那圆饱满的彻底变形，四溅，的噗哧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数十疯狂的，得人发颤抖动不止，在瞬间攀上灭的快。

    “啊——！！！”

    我终于听见我哥尖声哭叫，看见他难抑地扬起，受不了地弹起腰，猛地将尽数在前的玻璃上，控制不住地痉挛搐，一一地往前耸动。

    父亲用力钳制住周迟的腰往摁，再次将他酸胀不已的里，时挤大滩，腻粘稠的白糊满哥哥的大侧，覆盖了青紫的掐痕。

    父亲抬起一只手掐住周迟的后颈，脸变得戾，俯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不知父亲嘴里在说着什么，只见他忽然将周迟那张漂亮的脸摁在满是白浊的玻璃上。

    炙呼薄在窗面氤氲朦胧雾，周迟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像化洇的墨画，沉黑，惨白。

    我隐约能看清，周迟痛苦地闭上了双，他害怕地颤抖着肩膀，认命地将跪伏，然后探尖，听话地舐掉前稠白的，卷舐而过的地方留淡淡痕。

    被后一记得额撞上窗面，他那张致冷的脸变得愈发清晰，神像极了行为怪诞不经、罹患的娃徒，隔着一扇清晰透净的玻璃，幻化成一抹光怪陆离的影。

    我从来都不知，父亲居然还会哥哥净自己来的！

    我到前所未有的荒唐，彻底说不话。

    父亲的手掌绕过周迟的脊背，狠狠揪扯玩着他前的竹夹，用力地他贫瘠的，掌心生生一隆小丘，抓得薄的肌肤上留五鲜红指印。

    周迟瑟缩着肩，整个人蒙上一层忧郁的灰，他低泣着，指尖慢慢窗面，漫的沉寂，他突然崩溃大哭，不住地用额撞玻璃，砰，砰，的泪在地面聚成一滩。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漂亮凌厉的脸颊像极了自缢亡的母亲，而现在，父亲也要将他死吗？

    父亲拽着项链迫使周迟直上，扳过他的去吻那张彻底被泪浸的脸颊，指腹挲着他的眶，最后的吻迷恋地落在他撞红的额角上。

    周迟哭得越来越悲伤，抖得越来越厉害，那频频戳刺、碾压过前列的在他涩的甬里胡作非为，他再不，被父亲得狼狈。

    没有人比周迟更难过了。

    他被自己威严冷漠的父亲了。

    而父亲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把将周迟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我看见哥哥的背上满是鞭痕，吻痕，掐痕，青紫错，几乎寻不到一好，似乎连心也一并溃烂了。

    周迟细瘦的胳膊攀附在父亲的肩膀上，脸颊生汗，指尖在父亲的后背上抓一红痕，他越是如此，父亲他就得越凶，恨不得将他死在靶场里！

    项圈上的银链随撞猛烈摇晃着，我看见一白从周迟的里溢滴，他紫红烂的在玻璃窗上压得泛白，伤疤再度被磨破，溢血珠，在窗面蹭血痕。

    周迟叫得一声过一声，被父亲抓得变形，双缠绕在父亲结实劲的腰上，被凶狠颠得汗浃背，吐沾满的尖，不受控地直往后仰。

    靶场里媾的父，被父亲得双目翻白，压抑不住放声浪叫的兄，这些都将成为我梦里无法抹去的荒画面。

    是我产生罪恶望的开端。

    是周迟终生噩梦的伊始，不，或许他早就已经落了万劫不复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