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裴沂和邹穆的地方都糊其辞。

    本来也只是想随意应付几句，没想到对面居然这样诚恳，这反倒让他觉得没有说实话的自己有些卑劣。

    对方意思太过明显，他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拒绝：“都过去了，哈哈哈，没事的！我现在超忙的，你看我还得天天直播，不一定会时回你消息的。”

    【我知的，没有想过要独占你的时间。】

    【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吝啬你的表达，关于你的生活我都很愿意听。】

    【也好心疼你要每天直播，我知你并不快乐。】

    【直播时只能看见你的材，我很好奇小鲸鱼会不会香，我想要更立地去了解你。】

    【林林，你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抱住你。】

    【什么都不，只告诉你，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你很好，你值得这世间的一切。】

    【你喜什么样的男孩？】

    【好喜林林叫我宝宝，每一条语音我都有好好存着，每天晚上拿来听，就像你在我耳边低语一样。】

    【我甚至偶尔会梦见你睡在我旁。】

    【一定很多人追求你吧。】

    【其实还是更想和你朋友，因为朋友是不会分手的。】

    【觉得林林是一个好温柔的男人，也很会珍惜所得到的好，真的特别让人喜。】

    刷屏的文字让林靖尧面红耳赤，他有些后悔自己就不应该加榜一的联系方式。因为他明明知对方在对他示好，可他却无从回应。

    无论是包养了他的裴沂，还有家里那个随时随地需要他的弟弟，都已经让他疲于应对了。

    他不可能现在分心去理和别人的。

    林靖尧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可他拿起手机又组织不明白语言。

    榜一又没有和他告白，他要是直接说拒绝的话岂不是会显得他有些自作多？

    他放手机，可脑里还总是闪那些安的话，仿佛有个温柔的男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呢喃。他一直为了生活奔波，从未有人如此关心过他的生活。

    哪怕是裴沂，也不过是知他有个脑不好的弟弟和患病的爸爸仅此而已。

    他再天真也不会和老板倾诉心，因为他知，裴沂也并不想了解一个随手包养的玩。

    明明之前都觉得没什么，可为什么因为被人突然关心，就觉得开始委屈了呢？

    林靖尧这样想着，圈微微有些发红。

    他沉浸在没有结果的想象中，他在床上呆坐许久，然后猛然间起来床。他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向弟弟的房间。

    因为屋中已经安静很时间了。

    弟弟发吵闹的声音让他害怕，可如果邹穆安静起来，更加让他心慌。

    他推开弟弟房门遇见了阻力，他只好侧使劲用自的力气撞去，撞了好几才把门撞开。门侧的桌正怼着房门，刚刚拦住他的就是这个。

    房间的邹穆光着坐在地上，地面上的白被单碎的四分五裂，上面还沾染不少殷红的血渍。

    “哥哥，你来了，我看见神仙了。”邹穆双手合十放在一起，极为虔诚地痴痴笑着。

    漂亮的小脸消瘦得能看见颧骨，陷的窝带着极黑的黑圈。嘴角似乎有些溃烂，嫣红的周仿佛像是抹了红。光洁的上布满事留的青紫，那些伤痕的来源连林靖尧都不知是谁。

    他没有时间一直陪着，他必须要去见裴沂，他不得不去直播。

    他尝试将邹穆锁在家里，可邹穆会楼。

    他不敢锁着弟弟，雇人跟着，邹穆又会以死相。

    “哪里有神仙，小穆告诉哥哥好不好？”林靖尧拿全耐心，用温柔地语气哄。他试图蹲靠近，小心翼翼的样像是在抓一只机的蝴蝶。

    邹穆心很好，像孩般笑着。

    那笑声清甜，他笑了许久，呆呆地望着林靖尧。

    “哥哥，我看见了神仙，还看见了爸爸，他说他过得很好。我还看见了三条的蚂蚱，黑天你看见了吗，风扇会在屋中舞，我也会舞好舒服，神仙让我飘起来，我就会飞了”

    不明所以的话听得林靖尧一知半解，他只能抱住弟弟，想要将邹穆抱到床上。

    “哥哥，你抱着我，我就飞不起来了。”邹穆脸上有些难过，他伸手摸向林靖尧的脸：“但是没关系，我愿意为哥哥降落，神仙会同意的。”

    林靖尧觉得脸颊似乎有些，他伸手摸了一，果然是一手的血。

    他抓住邹穆手腕，抬起一看，手臂侧被划了一条又一条的刀。

    万幸这些都不，也不过是在本就布满刀疤的胳膊又多了几条罢了。

    林靖尧不忍地看着，起想要去找床的医疗箱。

    “哥哥，哥哥，你别走。”邹穆抓住男人的袖。

    林靖尧柔声安抚：“小穆乖，哥哥上就回来，只有两秒，小穆相信我。要不小穆让哥哥把你抱到床上，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你。”

    “不可以上床，上床的话会被怪抓起来，他很凶。”邹穆吐着，双手比划了约一乍的度：“的，会怼里，可是好舒服。”

    林靖尧脸沉来，他心脏得如同擂鼓般激烈。

    “神仙会告诉我任何变舒服，在我的，我的，连都会被人握在手里。”

    “小穆，你告诉哥哥，你都见过什么人？”

    “以后不会了，哥哥，小穆只想见到哥哥，哥哥也永远只能看见小穆。”邹穆脸上神认真，双却涣散到失去焦距，像是在透过林靖尧去看虚无缥缈并不存在的人。

    林靖尧手脚冰凉，连给弟弟手腕的伤上药都不记得。

    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样，他也不知该问谁，他只能睁睁地看着弟弟像是只枯萎衰败的玫瑰在放满的瓶里。

    死了，却也没死。

    弟弟从地上站起，孱弱的没费劲便将哥哥推倒在地上。

    他贪婪地亲吻在林靖尧膛的肤，发重息地在男人的肤上一枚又一枚草莓印记。林靖尧一动不动，任由邹穆摆着他的，支着他的肤。

    过度亲密使邹穆意迷，那粉直直地竖起，蹭着林靖尧的。

    窗外的光打在邹穆的上，久不屋的邹穆肤透明到能看见浅绿的血。

    他的亲吻一路向，手腕伤的血也囫囵地蹭了林靖尧一。

    直到邹穆扒哥哥的，那涣散失神的双才有了光亮。

    “好大，哥哥这是神仙指引我的法杖，它一定会让我快乐，我们都会获得快乐。”邹穆伸迫不及待地舐着，腔将到。

    哪怕他嘴角的溃疡再次裂开，他还是吐着吞咽着那被迫起来的。

    林靖尧知这样不对，任何意义地不被允许。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能现在而走，让好不容易老实来的弟弟再次失去理智。他只能希望弟弟得到了想要的，一会儿可以乖乖听话让他把伤包扎好。

    男人的似乎和他本人意愿不重要。

    他再不愿意也会在邹穆的，他再不愿，如果被裴沂玩还是会兴奋。就像他的人生，无论他是否愿，所有的痛苦都会纷至沓来，逃不开也躲不掉。

    邹穆了便忙不迭地坐上去，不同于普通骑乘的坐姿，准确来说邹穆是整个人蹲着骑上去。

    他扶着轻怼在后，随后随着的重力坐，直接将那坐到。

    林靖尧有些好奇，明明他的小穆那样瘦那样憔悴，可为什么连接的里还是致的。小又又，咬着他的痴缠嘬。

    “哥哥，小给哥哥，腰也给哥哥抱，也给哥哥玩。”邹穆抓住林靖尧的手摸到自己的前，“哥哥，小穆的不？”

    羸弱的前只有虚虚的骨，即便如此，林靖尧还是撑起笑容：“的，小穆材很好。”

    “小穆材很好，也愿意给哥哥，那哥哥以后就不许别人了。”邹穆疯狂地扭动腰肢，声音带着哭腔：“不可以，哥哥，你的属于我，好喜哥哥的，死我。”

    “嗯，是小穆的。”林靖尧顺着邹穆的话安。

    这次奉承的话语适得其反，邹穆突然开始尖叫，甚至双手伸向林靖尧的脖颈间使劲用力住哥哥的脖。

    “你骗人，你本不会只和我一个人。”邹穆吼叫的嗓音尖锐刺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林靖尧呼困难，他双手抓住邹穆的手往掰，却不想邹穆力惊人，的力连他都掰不开。

    前一阵阵发白，耳边似乎传来了耳鸣，又或者是弟弟的尖叫得他耳鸣。他的甚至开始搐，双脚不自觉地踢蹬在床上。大脑意识不再清晰，上的邹穆变得只剩白茫茫的一片影。

    好多东西现在他的周围，似乎又开始消失。

    连的知都在消失，邹穆蹭在他上的血凉丝丝的，又辣辣的，仿佛割开了他的，他的膛，他的肚。

    他穿肚烂，他变成了一滩烂泥。

    真的会有神仙吗？

    那神仙怎么还不来看看我？

    救救我吧

    林靖尧嗓发咳咳咯痰的声音，双大片白。

    两条无助地踢蹬了几，终于也不动了，的失禁般黄的，连小的孔也失禁。

    邹穆放开束缚哥哥脖颈的手，摇着不知疲倦地朝坐。

    他吐着，脸上仿佛丧志般痴痴的笑。

    “好，吃到了小货好喜吃哥哥的。好，哥哥，你来的好，要全吃掉疼我吧，伤害我哥哥，玩坏我吧”

    他一阵搐痉挛，的自发到达。

    小绞，他觉得的，扭着将对准林靖尧的脸坐了去。

    “哥哥，净帮帮小穆。”邹穆扭着，濡的鲍蹭在林靖尧的脸上。他咧嘴痴笑：“好，哥哥对小穆最好了仙公，仙公，你帮帮哥哥吧，让哥哥也快乐起来好不好？”

    邹穆时小，的林靖尧的，他的咙，还有的钻他的鼻腔。

    他被呛醒，朝外推开在他脸上的邹穆，撑起咳嗽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恢复血。

    一片，他因失禁而觉得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