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双无辜地望着林靖尧：“是要给主人小吗？妈妈，小穆也想看，小穆想要帮妈妈。”

    林靖尧以为听错：“啊？”

    “哥哥不是已经这样很久了吗，白天会把自己锁在房门里扇自己的，发特别的声音。”邹穆神淡淡的：“晚上还会见别的男人，每次回来上的味都不一样。”

    林靖尧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找借搪过去，又担心会激怒邹穆。

    “哥哥没有什么”

    “不，哥哥你可以的，哥哥是自由的。”邹穆凝视着哥哥，慢悠悠地说：“我不会多哥哥的，我只会在家等着哥哥回家。你一天不回来，我就割一刀，两天不回，我就割两刀，如果哥哥不要我了，我就划在这里。”

    邹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甲在咙上划了一横。

    他常咬指甲，尖锐的甲片像小刀一样在划过的地方留了一条红檩。

    “不会不要小穆的，我只是工作忙。”

    “带小穆一起吧，小穆愿意妈妈的小狗，妈妈走到哪里就把小穆拴到哪里。”邹穆靠近林靖尧的膛轻蹭。

    林靖尧摸摸耳朵：“你又不瘸了？”

    “哦对，那不妈妈的小狗了，要妈妈的脚垫。”邹穆讲得极为认真：“可以在肤上划一刀，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掏去，再晾之后就能铺在地上让哥哥踩。好想让妈妈踩我的，，小，好喜。还可以哥哥的飞机杯，永永远远用小咬着哥哥的。”

    “你最近究竟在看什么？”

    “变得很丑了，会越来越丑”邹穆的神里些哀伤：“一定要尽早死掉给哥哥当瓶，要不然太丑就不好看了，哥哥就不会再小穆了。”

    林靖尧试图分析邹穆的话，他捂着：“不，我本来也没有很想自己的亲弟弟。”

    邹穆那张小脸变得皱，嘴也咧开一半，一副上就要嚎叫声的样。

    林靖尧手疾快地用手捂住，连忙安：“最喜小穆了，哥哥最喜和小穆在一起了。”

    邹穆睛里挤泪珠，他可怜：“那哥哥让小穆帮忙吧。”

    “帮什么？”

    “这个，不是要拍照发给别人吗？”邹穆手指提起手机一角。

    林靖尧十分犹豫，可看见邹穆张嘴又是想哭，他忙不迭地赶同意。双分开两侧他用手抓着脚踝，他满脸羞耻：“就掌就行四十，得用力”

    已经绯红的馒展在弟弟面前，小上残留的白浆和也已经被邹穆得一二净。

    邹穆竖起掌，掌心朝着那扇。

    乎乎的颤了颤，林靖尧发抖。

    比起小上的疼痛来说，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居然大张双被自己的亲弟弟扇。兄如父，若说邹穆是他养大的也没什么两样，如今却要这样隐私的地方让弟弟使劲打，他怎么可能不羞耻。

    “哥哥，他为什么罚你？”邹穆了几问。

    林靖尧素日被罚惯了，他想也不想：“因为小太了，需要教，需要惩罚。”

    邹穆不懂这些，他好奇：“什么算，那如果小穆也很呢，也会被哥哥惩罚吗？小穆想被哥哥教，想要无时无刻都被哥哥的视线盯着，一直看着我”

    不在暴躁中的邹穆说话总是慢慢的，清甜的声线合迟缓的语气像是幼稚的小孩儿在朗读课文。

    只是每次都会语惊人地说些成年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