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答谢作业的事？既然如此，以后每门课都帮他写作业的话，能不能每天都和他一起吃饭？

    杜陵秋的思维发散到了很远的地方，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课铃响了，他仍旧魂不守舍。

    ……

    晚上七。

    杜陵秋赶到约定地时，愕然发现学霸已经到了。

    “抱歉，没让你久等吧？”林行雁三两步跑到杜陵秋的边，低一看，学霸的脸颊绯红，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在这里站了许久。

    提前半小时到的杜陵秋摇了摇，在没有眠app的况，他不怎么敢和林行雁说话，只觉得商场嘈杂的环境也遮不住他剧烈的心声。

    这一次，杜陵秋倒是没有一见面就掏手机眠了，他老老实实地跟在林行雁的边，朝着商场里面走去。

    林行雁：“不知你喜吃什么，所以我选了火锅店，提前预定过位置了，我们直接过去就行……你没什么忌吧？”

    杜陵秋小声：“没有。”

    如果不是两人并肩而行，离得很近，林行雁差没听清他说什么。

    看着这么向的学霸，林行雁心中慨，这哪里是什么系，学霸分明是草系才对。

    可为草系的学霸，为什么会用眠那事呢？林行雁百思不得其解，但他面上没有表现来。

    两人来到火锅店，落座，餐。林行雁是喜照顾人的类型，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就算杜陵秋全程羞红着一张脸沉默寡言，气氛也不算尴尬。

    等吃到了八分饱，他们闲聊起来。

    “学霸，你住的离学校远吗？吃完我送你回去？”

    “不，唔，不用，就在xx路上。”

    “xx路？那么近？你租房吗？”

    “嗯。”

    “和朋友合租？”

    “不，我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

    林行雁略显诧异地抬眸，他觉得自己也被学霸给带坏了，听到他一个人住时，第一反应竟是“很方便带人回家上床”。

    杜陵秋的耳尖也红了，他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全程不是在看林行雁的手，就是看他的嘴，心里的小鹿撞了一个多小时，快要被撞死了。

    他的手一直在着手机，犹豫着该不该把眠app拿来用到林行雁上。校草难得主动请他吃饭，他却总想着眠人家，这让杜陵秋不太好意思，但他忍耐不住心底的冲动。

    终于，当林行雁为了掩饰心，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时，杜陵秋忍不住了，拿了自己的手机。

    “你看一这个……”

    林行雁还以为今天不会眠了，毫无防备地凑到杜陵秋的边去看他的手机，看到屏幕中的螺旋图案后，心变得非常复杂。

    杜陵秋则用手背贴着脸，试图理上让自己的脸颊降温，他小声：“跟我来……”

    而后，在林行雁言又止的目光，杜陵秋买了单，带着林行雁来到了商场的厕所。

    ……

    商场厕所环境嘈杂，人很多，当杜陵秋和林行雁一前一后走同一个厕所隔间时，他们注意到外面人古怪的脸，难免心里窘迫。

    不过，他们很快便将这些抛到了脑后，因为杜陵秋推着林行雁到桶盖上坐，自己则坐到了林行雁的上。

    明明是那么害羞的人，见到林行雁时害羞得连话都说不来，在眠app的帮助，杜陵秋变得极为大胆，靠在林行雁的上，抱着他的。

    “你现在可以想起之前忘掉的事了。”杜陵秋在林行雁的耳边如此说。

    林行雁双手虚环住学霸的腰肢，心想不知学霸指的是什么，是他面了个小的事，还是他被得了好多的事。

    回想起那时的事，林行雁的耳朵又变得通红，他想着手指碰到小时的，以及学霸那时候的表，心一阵悸动。

    杜陵秋又：“这次……唔，这次……帮我摸摸面……”

    这么说着，杜陵秋的双手摸索着解开自己的链，方便林行雁把手伸来。

    上一次，只是被林行雁隔着巾和了几小，就得杜陵秋面了来。自那之后，杜陵秋又自了好几次，但都无法复原当时的快，反倒把自己的得火焚却不来。

    林行雁低，看着杜陵秋半解的，从这个角度看，跟普通的男生没有什么差别，但林行雁很清楚，就在方的位置，藏着一个隐蔽的小。

    林行雁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将手伸杜陵秋的里，他们此刻面对面相拥，睛看不到面是什么况，只能靠着手指摸索。

    虽说定决心要先抓住学霸的，但纯小伙林行雁还是不好意思直接碰里面，他的手指隔着，中指和无名指回忆着上次摸到女的位磨蹭过去，很快便摸到了让杜陵秋发声的地方。

    “唔……嗯……”

    声就在林行雁的耳边响起，叫得林行雁的心里的。

    只是隔着碰了几，学霸那的小就有些受不住了，林行雁能觉到怀里的人浑都在颤抖，指尖也能摸到一丝渍。

    这么快就了，好。林行雁心中这么叹着，手指沿着边缘往里面钻去。

    上一次他就发现了，学霸上没有，至少他没有摸到，沾满了的溜溜的，这一次得没那么多，摸上去很光，让他忍不住用指腹着搓了一。

    杜陵秋骑在林行雁上的求不满似的扭动了几，他抱着林行雁的脖，贴在他耳边小声：

    “直接，呜嗯，直接摸……”

    这个指令当真是直白得不得了，林行雁在周边摸索的手指停了来，他左手圈着上杜陵秋的，右手则朝着的方向摸去。

    杜陵秋的小已经完全了，林行雁的手指自而上顺着划过，经过和的时候让杜陵秋的又扭了几，最终停在了微微凸起的上。

    手指刚一碰到那里，杜陵秋的便骤然绷起来，他死死抱住林行雁的脖，咙里溢好听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厕所里环境嘈杂，这程度的声音不容易被人听见。

    林行雁被他叫得呼了一拍，指腹贴着的位，意识前后搓了起来，他的手指已经被濡了，像这么搓也不会产生阻力，反倒越越顺畅。

    “啊，嗯啊，慢……声音，嗯，忍不住了……”

    杜陵秋求饶的声音像是在撒，贴在林行雁的耳边，带着的气息。林行雁都不知杜陵秋是不是在故意惹火，像这样着说话，只会让他想要加快动作。

    于是，林行雁脆抿着嘴无视了“慢”这条指令，他的指腹得越来越重，手指在越来越的上方来回，仿佛要让杜陵秋像上次那样直接似的。

    他甚至忘了此刻的学霸就坐在他的上，来一定会得两人上到都是，只冲动地埋着的，任由学霸在他耳边的声越来越响。

    杜陵秋的浑肌都绷了，为了不让自己发明显的声音，他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就算林行雁任地不听他的指令，杜陵秋也当是自己的眠指令不够明确的缘故，他倒是有心想要开让林行雁停，可此时若是松开手，声一定会漏去，杜陵秋不敢在这人多嘈杂的公共场合叫声，只好拼命忍耐。

    可他的本就，再加上“林行雁在碰他”的认知让他的神亢奋到了极，没一会儿，杜陵秋的便痉挛起来，就算捂着嘴也发一阵激烈的低声。

    “唔！呜嗯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他没有，但小里分来的在林行雁的手指上都拉丝了，黏糊糊的又把他的得一片濡。

    林行雁又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杜陵秋在里，才发现对方已经了。可能是上次的给他带来了错误的印象，以为小才算是女。

    见杜陵秋的痉挛个不停，林行雁终于停手中动作，他的中也低着，的声音和灼的气息都洒在杜陵秋的耳边，让杜陵秋浑都了，靠在他的上不停颤抖。

    虽说暂时停止了搓的动作，但林行雁的手指却没有停止不动，他仍在漉漉的中间来回挲，让手指完全被濡，到快要被泡皱了，都没有拿来。

    摸索的途中，林行雁还摸到了微微张合的孔，小小的，比他的手指还要小，却着他的手指，好像要他来。

    林行雁突然想起了室友们帮他的主意，对付像学霸这“系”，就应该由他主动击。虽然林行雁不觉得杜陵秋是系，但对方无疑很好，林行雁决定照原定计划行，先把学霸了再说。

    于是，不等杜陵秋回过神来，林行雁的手指便朝着张合的孔里探去，只是一手指，就让杜陵秋吃痛地了一气。

    “嘶……等……呜嗯！”

    杜陵秋话未说，林行雁已经把手指伸了去，仄的甬夹着他的手指，要把手指夹断似的。

    只伸去两个指节，杜陵秋就受不了了，他扭动着想要挣脱，林行雁却抱住他的腰，同时将嘴贴在他的脖上，装作不经意地亲吻。

    果然，在觉到上半被亲吻的觉后，杜陵秋的挣扎变小了，他仍旧捂着嘴，咙里哼哼唧唧的。

    “嗯……嗯嗯……”

    林行雁的心脏都快从腔里来了，他很想贴在学霸的耳边说话，说他的里面一直在夹他的手，夸他的声音很好听，但他必须要装成被眠的样，于是只得死死抿着，吞所有想说的话。

    但杜陵秋就不需要克制了，他靠在林行雁的上，仰着脖任由对方在他的脖上亲个不停，打开了发开关的他忘了这里是吵闹的商场，外面和旁边的隔间里都有人，他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忘地亲着林行雁的耳朵。

    “啊，手指……来了，好……呜嗯，被老公的手指了……得里面好……老公，老公……”

    尽声音很小，但林行雁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本就兴奋到了极的变得更加激动了，起，在杜陵秋的上，无法用的他只好将手指当成，冲动地在的小里不停。

    即便周围声音嘈杂，林行雁和杜陵秋仍能听见小里被手指得“咕叽咕叽”响的声音。杜陵秋将脸埋在林行雁的肩膀上，而林行雁则失控般着杜陵秋的脖颈，留醒目的殷红吻痕。

    仄狭窄的厕所隔间，骑在林行雁上的杜陵秋又开始扭动起来，这次不是挣扎，而是迎合一般坐到林行雁的手指上，得林行雁的指里也满是。

    随着林行雁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戳到的，时指腹隔着甬过前列，杜陵秋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细，贴在林行雁的耳边叫得愈发没有顾忌。

    “嗯啊，再快，要去了，呜嗯，去了，老公，老唔！”

    杜陵秋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忍无可忍的林行雁吻住了他的嘴，他们的像是互相有着引力，一贴到一块儿就粘连着不肯分开。

    外面不断传来路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而在这个小小的厕所隔间，林行雁和杜陵秋偷一般拥吻着，他们的上都了一层细汗，尤其是小被手指到甬都开始哆嗦的杜陵秋，咙里激烈着，好听的叫声全被林行雁吃了去。

    直到杜陵秋实在忍不住，了第二次，女也像上次在更衣室里那般夸张地汩汩透明，林行雁才停手中的动作，但他抱着学霸接吻的动作却不停。

    “唔！唔呜，呜嗯嗯嗯！”

    杜陵秋只觉得浑的肌都酸涩得不行，尤其是正在的小，他甚至顾不上这样会脏他们两人的，抱着林行雁的脖，张着嘴任由对方的在他的腔里扫。

    终于，等杜陵秋的声小来后，林行雁气吁吁地松开了嘴，两人的嘴角拉起一条银丝，而林行雁从杜陵秋的里来的手上，指间的也拉了透明的丝线。

    杜陵秋回过神，看着自己透的，脸瞬间羞红，他急忙站起，这次已经不是要换的问题，而是连外也透了，乍看上去像是失禁了一般。

    林行雁的稍微好些，但他的大上也有一滩渍，只是他穿的是，不太明显。

    “这，这，唔……”杜陵秋可见地慌起来，他没有脸以这状态走这个厕所隔间。

    林行雁见状，捻了一好像还能受到甬的中指，低着在学霸耳边：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买条回来。”

    说完，他让手足无措的杜陵秋坐到桶上，自己则飞快溜了厕所隔间，关门的速度快到没让任何人看到隔间里还有一个人。

    等到林行雁离开了两分钟，杜陵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林行雁刚才说了什么，他瞪大睛。

    “怎么回事，被眠的人，也会有自我意识吗？”

    “唔……这个眠app，好厉害啊……”

    林行雁本以为这次能送学霸回家，却不料他买完回来之后，学霸就摆了那副熟悉的渣男嘴脸，举着眠app让他忘记所有的事，把他赶回了宿舍。

    走回学校的路上，林行雁双手揣在外的兜里，右手一直捻着自己的中指。

    他已经洗过手，可手指似乎还能觉到被致的甬夹着的觉，温的蠕动着缠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林行雁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疯了，他的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学霸那好听的声，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老公”，骑在他的上扭着要他“快”。

    林行雁的脑袋里一直想着刚才的事，他的脸爆红，半也冷静不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路上的路灯少，昏暗的夜掩饰了他的不对劲。

    回到宿舍楼前，林行雁站在冷风里了足足一刻钟，才勉冷静来，可回到寝室时，他的耳朵还是通红。

    ……

    另一边。

    杜陵秋把林行雁打发回去之后，面红耳赤地躲在厕所隔间里换了。

    贴心的林行雁还帮他买了一条新的，和的尺寸刚刚好。

    姑且整理好仪容，杜陵秋的心里仍旧的，他回想着刚才林行雁那异常的表现，在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林行雁并没有被眠。

    走厕所隔间后，心底不太踏实的杜陵秋又找路人试验了一眠app的能力，成功让对方在嘈杂的商场里原地蹦跶了三，又逆时针转了三圈，杜陵秋才确信眠app是有用的。

    也许是眠词的缘故。杜陵秋思索，由于眠词不是准确的指令，而是“你很喜我”这样的心理暗示，所以让林行雁有自主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这么想着，杜陵秋的心里又悸动起来。他不敢奢望林行雁真的喜上他，但就算是用眠这卑鄙的手段，只要能靠近林行雁一，就让杜陵秋非常满足。

    杜陵秋在商圈附近的椅上坐了一会儿，他低看着自己上的，是很普通的宽松休闲，但也许是因为这是林行雁买给他的，让杜陵秋觉得这条穿着很舒服。

    “是礼……”杜陵秋夹着自己的双，一想到也是林行雁买给他的，面又了起来，半，让他忍不住用包捂住自己的面。

    为了防止自己在商场里当众发，杜陵秋急忙了几个呼，快步起离去。

    ……

    不等两人各自整理好纷的心，第二天，他们又有一节要一起上的课。

    林行雁走阶梯教室，视线意识扫过第一排，学霸果然坐在那里。

    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杜陵秋急忙红着脸颊低了脑袋，看那副向的样，完全看不昨天主动坐到林行雁的上让对方摸面时的大胆劲儿。

    林行雁的脸颊也微微泛红，他又意识捻了一自己的右手中指，心开始加速。

    明明是过那亲密的事的关系，两人却没有互相打招呼。

    林行雁不停告诉自己，他被“眠”了，现在于“忘记一切”的状态，不能去问昨晚的事；而杜陵秋则是因为害羞而脑袋里一片空白，在没有眠app的况，他本不敢主动向林行雁搭话。

    就这样，林行雁装作不经意地从杜陵秋的桌前走过，明明没有互动，气氛却旖旎到了极。

    上课期间，林行雁的视线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朝着学霸的上瞟去，手指不安分地不停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