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就是测。

    虽说是要在天气更冷之前把测试结束，但一群大学生们仍旧怨声载。

    “为什么我上了大学还是要跑一千米？”

    “测占学分吗？这能不能翘掉？不行？真是可惜。”

    “算了，忍一忍吧，到大四就不需要测了……”

    林行雁站在人群中。他的个很，在一群男生中也鹤立群。即便是在十月旬的天气，他也穿着短袖运动衫和短，运动的样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杜陵秋也在偷看林行雁，一会儿看看他的胳膊，想起被那双胳膊抱住时的觉，一会儿看看他的，想起被那条大着面时的快，一张脸渐渐变得通红。

    林行雁不是育生，但他喜运动，材好自不必说，力也很，跑一千米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但同寝的其他室友就没有他那么轻松了，有人抱住林行雁的脖哭喊。

    “林哥！今天你是我爸爸！你背着我跑吧！”

    “我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林哥你替我跑一圈就行，我可以请你吃肯德基！”

    “肯德基哪里够，我请林爸爸吃麦当劳大薯！”

    林行雁被室友们的科打诨搞得忍俊不禁，他推开一直黏上来的室友。

    “别闹了，还是赶吧，别跑到一半了。”

    而杜陵秋在远看着，里满是羡慕。

    他也想像那样明目张胆地和林行雁亲近，可是他格弱，如果没有眠app，本不敢靠近林行雁半步。

    杜陵秋在心中叹息，如果自己能和林行雁在同一个寝室就好了，那关系一定会非常亲密。但以他双人的，住在男寝有些危险，所以只能在心里梦。

    很快，测开始，就连杜陵秋也没有了胡思想的力，认真面对接来的测试。

    ……

    一系列的测试来，即便天气有冷，学生们也都了一大汗。

    不少学生在测结束后直接回了寝室，但杜陵秋不住校，就算上衣服都被汗浸了，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换。

    林行雁注意到了表难看的杜陵秋。

    “林哥，回寝室不？”

    “不了，你们先回去吧。”

    拒绝了室友的邀请，林行雁一路小跑来到坐在椅上休息的杜陵秋面前。

    “学霸，怎么样，都合格了吗？”

    “呼，勉合格了。”

    杜陵秋中轻着，脸颊通红，不知是因为刚经历过剧烈运动，还是因为林行雁跑来搭话。

    他的视线落在林行雁的上，刚运动过后的校草上荷尔蒙爆棚，一滴汗从到脖，再消失运动衫里，让杜陵秋一阵脸红心。

    林行雁没有看杜陵秋神的不对劲，只觉得刚运动过后的学霸看起来呆呆的。

    他记得杜陵秋不住宿，所以问：

    “学霸，我要去社团的更衣室换衣服，那边现在应该没什么人，你要一起来吗？”

    杜陵秋闻言，前一亮，小啄米一般连连。

    林行雁忍不住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这个动作之后，才意识到这个举动似乎太过亲密了。

    虽说在假装被眠的期间了许多破格的事，但以未被眠的状态来说，他和学霸还于刚成为朋友的关系。

    林行雁心苦恼，他心想，得找个机会跟学霸拉近关系才行，如果在不眠时也能成可以亲密互动的关系就好了。

    而杜陵秋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里的小鹿快要被撞死了。

    ‘林行雁刚才是不是碰我了？没有用眠，但他碰我了？’

    杜陵秋伸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桃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意。

    就这样，两人各自想着不同的事，一前一后朝着更衣室走去。

    ……

    林行雁参加的社团是垒社，平时活动不多，偶尔有几场校比赛，会找林行雁上场去当投手。

    正如林行雁之前所说，这时的更衣室里没有人，如果不是林行雁有更衣室的钥匙，他们甚至不了这个房间。

    林行雁：“这边还有个淋浴室，学霸你要用吗？对了，你有带换的衣服吗？我可以借……”

    话未说完，就见杜陵秋低着脑袋在袋里摸索，那动作实在是太熟了。

    林行雁在心里叹气。

    每次独时都要眠，眠后又要失忆，这样去，什么时候才能在非眠状态和学霸好关系呢？

    杜陵秋不知林行雁在苦恼些什么，如果没有眠app的话，他本不知该如何与林行雁相，心得仿佛要爆炸了，他急忙掏手机，给林行雁看转动的螺旋图案。

    “你，你很喜我，所以会为我任何事……”

    林行雁想，如果我在这时候突然来一句，‘对不起，其实眠一直都没有效果’，不知学霸会怎样的表。

    也许会哭来吧，然后也不回地跑去，再也不现他的面前……

    林行雁不是很想见到那样的结果，于是他老样轻声：“我很喜你，会为你任何事。”

    见眠“成功”了，杜陵秋这才放手机，他看上去好像没那么张了，可仔细看，又好像比之前更加忐忑，整个都在轻轻颤抖。

    他坐在更衣室的椅上沉默了一会儿，看样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几分钟后，才鼓起勇气般开。

    “那个，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杜陵秋用细若蚊的声音继续，“帮我……汗……”

    林行雁：“？”

    林行雁好想撬开学霸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汗不是什么太难的请求，林行雁从自己的储柜中取备用的净巾，走到杜陵秋的面前。

    说实话，刚才一路从场走过来，杜陵秋上的汗都快了，林行雁都不知自己该些什么。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弯腰捧着杜陵秋的，帮他去额上的细汗。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叹，但林行雁每每看到杜陵秋的脸，都觉得，学霸得真是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生可能有奇怪，但杜陵秋的脸上五官没有哪一是不致漂亮的，尤其是那双柔似的桃，光是看着就让林行雁心加速。

    而在林行雁觉得学霸得漂亮的同时，杜陵秋也在盯着校草的脸，拼尽全力忍耐，才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如果说杜陵秋的漂亮是需要细细打量的，那林行雁的俊就是锋芒毕的帅。无论从远看，还是近瞧，这个男人的外貌都没有任何的瑕疵。

    此刻，他的脸凑得极近，那双细凤微微弯起，天生上翘的嘴角也勾得比平时更一些，微笑的模样迷得杜陵秋目眩神迷。

    受着被温柔地扶着的，杜陵秋的脑袋逐渐放空，前和心里都只剩了林行雁，开始了起来。

    直到林行雁细细地帮他将额了一遍，脸颊也了一遍，睛、鼻、嘴，都了一遍，杜陵秋仍旧于呆呆看着林行雁的状态。

    林行雁捧着杜陵秋的，手里拿着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已经帮学霸了三遍脸，再去，他怕学霸细的脸被他给红。

    实际上，杜陵秋的脸已经红得快要烧起来了，林行雁能觉到他的温在缓缓上升，这样去，要不了多久，杜陵秋的脸上又会冒一层细汗，恐怕会形成无限循环。

    思考片刻后，林行雁回忆着看过的电影，伪装成被眠的样，尽量让自己的神放空，声音古井无波，说：“完了。”

    其实，林行雁本不需要伪装。从杜陵秋的视角来看，林行雁愿意这些事，已经是被彻底眠的表现，杜陵秋不可能会怀疑他。

    被这么一提醒，杜陵秋终于回过神来，他恋恋不舍地回味着被细细拭脸颊的觉，想了一会儿，说：

    “那就继续帮我，…………”

    这么说着的同时，杜陵秋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白的肚。

    林行雁的呼了一拍，他低看着自己掀起衣服的杜陵秋，又想起了之前在图书馆里帮学霸时的场景。和那时候不同的是，杜陵秋这次穿的是衫，且上了一层薄汗，不知怎的，林行雁也觉得更衣室里的空气有些。

    林行雁将腰弯得更低一些，一手扶着杜陵秋纤细的腰肢，一手拿着巾，在学霸的上了起来。

    先轻轻拍过膛的中间，再细细地拭腰肢和背。林行雁是会把喜的菜留到最后去吃的类型，面对诱人的学霸时，他也是如此。

    林行雁的动作，与其说是在汗，不如说是用巾替代他的手，暧昧地在杜陵秋的上半游走了一遍。

    这一次，他发现，学霸不仅很，腰肢好像也很怕，每当他轻轻用手指着腰的时候，杜陵秋的就会颤抖起来，从咙里溢难耐的声。

    “嗯……唔……”

    等把其他地方都完了，林行雁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学霸的前，两颗像是久等了似的，还没被碰到就立起来，粉的尖像是在邀请林行雁来掐自己一般，轻颤着凸显自己的存在。

    林行雁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抬眸看了一杜陵秋的脸颊。

    杜陵秋的脸上满是羞涩的神，他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摆，将衣服一直提到锁骨的位置。自己主动这样的动作让他心中羞耻，但面对林行雁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望。

    林行雁将手中的巾展开，将其放在自己的手掌上，随后，他将手掌覆到了杜陵秋的左上。

    掌心在抓的手法完全无法用“汗”来形容，如果不是手心和之间还隔着一层巾，这动作完全就是在肆意。虽说好歹隔了一层巾，但巾的比掌心要糙得多，顿时让杜陵秋忍不住叫了来。

    “啊嗯！，哈啊，得太快了，呜嗯！”

    面对学霸的求饶声，林行雁的动作却不停。他心想，被眠的人应该只能听懂直白的指令。学霸只说他得太快了，没让他停，所以他应该不需要停手。

    于是，掌心继续抓着搓，巾屡屡过的，让杜陵秋的腰渐渐了，手也没了继续抓着衣服的力气。

    见状，林行雁想起学霸之前几次的眠指令，不是推到桌上，就是推到墙上。林行雁学会了举一反三，这次不需要眠指令，便推着学霸的肩膀，让他在更衣室的椅上躺来。

    杜陵秋不知被眠的人会不会像这样自主行动，但他自己帮林行雁找好了理由。可能是因为眠词是“你很喜我”，所以林行雁以为他在面对自己喜的人，于是才自发地暧昧的举动。

    将杜陵秋推到椅上躺后，林行雁也像上次那样欺压了上去，这次他将巾放到了左手上，去搓学霸的右。

    搓的同时，林行雁的视线则落在了学霸刚被蹂躏过一遍的左上，不知是不是巾太糙的缘故，杜陵秋的膛被得红了一片，可怜兮兮的倒是得比之前更了，颜也比之前更红一些。

    “嗯，嗯啊……别，别再磨了……呜嗯……”

    终于，嘴里哼哼唧唧的杜陵秋说了一句姑且算是明确指令的句。林行雁的动作一顿，略有些惋惜地将巾移开。

    直起后，林行雁低，就见学霸的双都被巾得微红，他的膛剧烈起伏着，随之一起上浮动，轻颤的样像是受了欺负。

    林行雁意识吞咽了一，忍住想要低去品尝的冲动，他等待着杜陵秋一步的指令。

    躺在椅上息了好一会儿，杜陵秋这才害羞地将衣摆拉一些，勉遮住自己的膛，而后小声：

    “接，接来，帮我，唔，帮我……”

    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林行雁都没听清杜陵秋说了些什么。他弯腰，撑在害羞的杜陵秋上，问：“什么？”

    “帮我……面……”

    这一次，林行雁总算听清了。

    听清的同时，林行雁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愕然的神。眠四次了，虽然之前也有过用或面磨蹭的况，但这还是杜陵秋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提到要他去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