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呆了呆，突然：“姑娘真好看！”

    明月和清风看见姜梨起得这样早还有些吃惊，桐儿跟她们解释：“姑娘从今日起就要在明义堂学了。学每日不可迟到的，今日又是第一天，可不能虎。”语气十分骄傲。

    第二日，姜梨起了个大早。

    姜梨的脸，算不上倾国倾城，国天香，但她浅笑盈盈的走过来，却像是从天上走来的绝。

    彷佛她天生就是这样被人瞩目的大人一般。

    明月和清风也不懂这些，见桐儿说的与有荣焉，也跟着崇敬：“听说明义堂很不容易呢。姑娘以后就可以和三小她们一学了。”

    正想着，后的屋门推开，姜梨和白雪一来了。

    往这边走来的姜老夫人也是一怔，边的丫鬟翡翠和珍珠适时的扶着她，没有上前。

    她们都晓得，姜家四个女孩中，容貌最緻众的是姜幼瑶，格外艳如。姜玉娥也不错，楚楚风姿也像小家碧玉，姜玉燕容貌平平不值一提，至于姜梨，模样端正是端正，就是寡淡了些。

…

    但是自从在庵堂里呆了八年后再回姜府，从前寡淡的眉开，其中更生了一别样的灵秀。和京中的贵女们不同，那是一在生的，难以言喻的东西。彷佛带了些英气，又有了些风韵。

    姜梨了，笑：“走吧。”

    不仅是桐儿，明月和清风也呆了呆。

    反而是姜梨还回过来安桐儿：“她们不愿意和我一，我还嫌与她们一麻烦。这样多好，各自省事。”

    她的人也是温柔的，一步步往前走来。明月和清风不由得看直了，桐儿也有些转不开睛。姜梨分明是和她一在青城山上呆了八年，可是桐儿却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姜梨行走的姿态，笑起来的弧度，都变得这样陌生，还是一样的脸，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可是姜幼瑶几人却是招呼也没打一个，自己就先走了。姜元柏朝事繁忙，也顾不得这边，桐儿想告状都没告，一边为姜梨生闷气，一边又无可奈何。

    白雪跟在姜梨的后，：“姑娘，门房那边也说好了，咱们现在就去车那边。”

    人在骨不在，姜梨的，更像是风骨之，姿态之，风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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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提起姜幼瑶，桐儿立刻哼了一声，嘀咕：“谁稀罕和她们一去。”

    学第一天，姜幼瑶和姜玉娥她们却早早地走了。一般来说，府里自家妹学，总需要引荐，何况姜梨和京中的贵女们并不熟悉，若是去了无人搭理，有妹在旁边，也不至于孤单的可怜。

    她没有穿昨日季淑然派人送来的一大箱颜鲜亮的衣衫，只穿着一件月白的齐襦裙，前用淡黄的绸带绑了，发在脑后侧扎起一个髻，木钗上缀着一粒红豆。却是肤白如玉，明眸皓齿，简单至极的打扮，却清雅秀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