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却被当成罪臣诬告狱，如今还落得这样凄惨。这是朕之过，亦是北燕的损失。”

    臣们皆是跪了来。

    姜梨心中一动，薛怀远过去的事被发现，对于现在来说，正好帮了她一个忙。她想也没想，就：“陛，薛怀远落得如此场，全都是冯裕堂一手造成，公报私仇。臣女请求重惩冯裕堂！”

    “自然重惩！”洪孝帝冷哼一声：“朕也不知，天脚，还有如此猖狂之人，陷害忠良！”

    “冯大人的胆可是不小，”姜梨：“不仅陷害忠良，还在桐乡东山私自挖矿。朝廷多年以前就明令禁止，私自挖矿，形同叛国，当诛！”

    冯裕堂已经冷汗涔涔，几乎要了过去。

    “不过冯大人很奇怪，在桐乡已然敛财无数，却还想要更多金。分明是索求无度，且胆大包天。臣女再冯府上搜一封信件，信件中直指要求冯裕堂折磨薛怀远。不过信件的主人却很奇怪……”姜梨微微一笑：“那信件上的印信，正是本朝永宁公主的印信！”

    唱了这么久的戏，她终于唱到了！

    “大胆！”成王脸铁青，“污衊一国公主，你可知这是怎样的罪名？这可以砍了你的脑袋！”

    “成王殿不必着急，”姜梨丝毫不惧，冷冷回到：“臣女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为公主定罪。这封信自然可以是假冒的，事实上，臣女也认为这是陷阱。”

    洪孝帝盯着姜梨，叶世杰呈上来的摺里，事关永宁公主。这会儿姜梨提来，也在他意料之中。只是姜梨既然提来，为何又要自己否定自己。

    “永宁公主与薛家非亲非故，亦没有任何联繫，如何会指使冯裕堂陷害薛家，令薛怀远狱。臣女打听过了，薛家一门，薛怀远只有一一女，其薛昭已于去年在京被匪寇所杀。其女薛芳菲，是当朝中书舍郎神大人的亡妻，半年前也于沈家病故。无论是薛昭还是薛芳菲，和沈家亦是没有关联。由此，臣女看来，应当不得真！”

    薛昭的名字，朝臣们并不知晓，但“薛芳菲”三个字一来，众人的目光，却是不约而同的投向了沈玉容。

    当年薛芳菲给沈玉容带了绿帽，燕京城们或是看沈玉容笑话，或是同，或是骂姦夫妇，总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半年过去，一代绝薛芳菲香消玉殒，便是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是不起的那个。

    好容易渐渐淡忘了这个名字，忽然又在这时候被提起。还是在关于薛怀远这个人人关注的案上。

    沈玉容面上仍然一派云淡风轻，他自来好风度，只是看向姜梨的目光里，带了些说不清楚的意。

    姬蘅瞧着姜梨，角的笑容渐渐加。文武百官里，他是唯一一个以轻鬆的神态观看这场廷议的人。有人如临大敌，有人幸灾乐祸，只有他，带着悉一切的漫不经心，不轻不重的帮忙推动着，顺着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