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摆架。尤其是这过的，还对丽嫔有过两度救命之恩的人。倘若来的太快，就会显得上赶着掉份儿。虽然姜梨不是很理解，但也不在意。

    “姑娘，您要的东西也都安排好了。”白雪：“都放在园草丛，赵大哥已经全替换掉了季淑然的人放的。”

    “好。”姜梨笑笑：“这就可以放心了。”

    ……

    一个时辰后，姜老夫人边的丫鬟过来，让姜梨去晚凤堂。

    姜梨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便拿上披风，和桐儿白雪一起去了晚凤堂。

    还没走到晚凤堂，就听见姜景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啧，咱们府上好好的，驱什么邪？有什么邪可驱的？莫名其妙。”

    然后就是卢氏制止的声音：“景睿，闭嘴，这是陛的命令。”

    姜景睿就不声了。

    姜梨抬脚走了去，里面的议论声都戛然而止。众人都朝她看来。

    季淑然边站着姜幼瑶，嬷嬷手里抱着姜丙吉。二房的卢氏、姜元平都到了，瞧不来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姜景佑还是笑眯眯的胖，和姜元柏如一辙。至于三房，整个三房都沉默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姜玉娥的原因，如今三房和其余两房的关係变得十分尴尬，便是见了，也不怎么多说话。姜玉燕本就懦弱胆小，只是看了一姜梨就飞快收回目光，低看着自己脚尖。

    除此之外，今日府里的主，连各房的姨娘通房，大的小的受的不受的都导乐听闻昨夜里便了禁止，府里一切人，包括小厮丫鬟都不许府。看来是为了确保冲虚法。

    姜梨也看到了胡姨娘。

    胡姨娘孤零零的与她唯一的丫鬟抱琴站在人群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显得格外可怜。她上穿的薄棉袍已经旧的发黄，也没有任何首饰。在二三放一众年轻的姬妾之中，如果不是有人说话，一定会被人认为是伺候姨娘的人。

    她的目光在空中与姜梨短暂的错，很快离开，又落向虚空。她总是这幅呆呆的样，人们也愿意对她报以同的宽容，都是得了癔症的人，脑都不怎么清楚，还能要她什么呢？

    但姜梨知，胡姨娘这么多年一直等待的机会，就要来了。只有姜梨看到了胡姨娘嘴角一闪而过的快意，和期待。

    他们都是在等待真相揭开，报仇雪恨的日。

    “阿梨，”姜元柏：“今日是冲虚来府上驱邪法的日，府里人都要走一遍。”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