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里，哪里还记得我是姜家的三小。再在府里呆去，我就会像当年的胡姨娘，被人遗忘，日后变成一个废！”

    金动了动嘴，其实她认为如今只是暂时的，只要姜幼瑶乖巧一些，老爷仍旧会喜这个女儿。毕竟这么多年养在边的，不会说没有就没有，而且老爷心，只要过了这段日，姜幼瑶撒或是苦计，很快就能回到从前的日。

    但这话她不敢说，姜幼瑶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说什么都是白说。没准儿还会到姜幼瑶的痛，因此，她只是问：“小想府去什么地方？”

    “自然是季家。”姜幼瑶眉皱，“如今我的信都被拦了来，祖父他们不知我在姜家受苦。我只要逃府，去往季家，便再也不回来了。总归季家也一不比姜家差，我姨母更是里的娘娘，有姨母为我坐主，谁也不敢欺负到我手上。还在这里受什么气！”

    金和银面面相觑，姜幼瑶被季淑然坏了，对于外的事一概不知，总以为世上之人总要围着她打转。殊不知了这事，季家如今连姜家的门也不敢登，如何会让姜幼瑶在季家一直呆去。

    “小还是再等几日，这几日府里门房实在太严了，怕是找不到机会。”金劝。

    “过不了多久就是年关，年关府里总要采买，也有许多事要，到那时便是我的机会。”她又冷冷地看了一自己的两个丫鬟：“你们两个切勿生别的心思，你们的卖契还在我手中，倘若此事不成功被人洩了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狠，竟和季淑然如一辙。

    两个丫鬟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慌忙跪表忠心，什么都不敢说了。

    ……

    冬至过后，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年关了。

    即便半年以来，姜家发生了太多事，甚至还了人命，姜元柏两兄弟的仕途也不怎么顺利，外还将姜家当茶余饭后的笑话，但这个年，还是要过的。

    府里上上，不知不觉开始忙碌了起来。晚凤堂的珍珠和翡翠来了好几次，问姜梨什么时候去珠宝铺里挑首饰。姜梨对首饰并无特别的喜，去过一次后便不想再去。姜老夫人就又让人请了裁来芳菲苑给姜梨裁衣服新衣，姜梨晓得这是为了补偿她。

    说到裁衣服，这期间还有一次，姜老夫人带她去赴宴，一个官眷的家宴。姜梨穿了叶家新来的涛纹的衣裳，当时便引起了一众贵女夫人的注意，纷纷拉着她询问哪里买的衣料。姜梨便顺势说襄叶家的名字，在这不久后，叶明煜就接到了襄的信，说是叶家现在的涛纹供不应求，许多燕京城的成衣铺都来定料。叶家的纺织厂这些日几乎是夜以继日的赶工。

    听叶明煜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姜梨心中很是欣。好歹叶家的古香缎没落去，还有涛纹兴起，叶家的难关算是过了。叶老夫人的也渐渐好了起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就连薛怀远在司徒九月的诊治，也一日比比一日神，如今更是能认得人，叫人的名字。

    这个年关，看起来并不难捱，好像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并无什么困境。

    在冬至过后第十五日后，海棠回来了。

    赵轲站在姜梨的窗前：“现在人在国公府里，在姜家恐怕引人注意，叶家门有人盯梢，二小想去见海棠，大人说了，可以去国公府。”

    姜梨：“……恐怕会惹人注意。”

    “无妨，大人说了，二小想去，夜前去，不会有人发现。”赵轲说的简单，听得姜梨却是一阵疼。

    “夜我如何得门？”姜梨问，只希望面前的人能考虑一些现实的问题。她是首辅家的小，半夜三更如何门，还是去国公府。除非她向叶明煜一般有轻功，还蒙面，行踪无定，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