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就这么坐着发呆。”

    姜梨无声的嘆了气，看着姜幼瑶的睛，姜梨就知，姜幼瑶是真的疯了，不是装疯。永宁公主的确是彻彻底底的摧毁了她，但就算救回来的姜幼瑶没疯，迟早有一日也会不再清醒。当年季淑然的事传了去，言尚且让姜幼瑶不堪忍受，甚至不惜离府走，若是她明白自己失去了一隻珠，又如何承受得住？

    恶人自有恶人磨，姜幼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对上永宁公主，永宁公主手段的毒，远远比姜幼瑶刻毒一百倍。

    姜幼瑶既然已经疯了，便说不到底是为何被永宁公主囚禁到私牢的原因，而永宁公主的说辞，未必会被人相信。真相反倒是没有人在乎了。

    姜梨说不心里是什么受，大约季淑然走之前也没料到，自己的女儿最后会变成如此模样。不过姜幼瑶被送到姜家已经有半日了，燕京城传的风风雨雨，季家自然不可能不知。可到现在，季家的人也没有前来看一，未免令人心寒。曾经老是为姜幼瑶据理力争的陈季氏，也一句话不说，权当是季家没有这个外孙女一般。

    姜梨走了屋。

    姜老夫人还在，她像是终于回过神，看向姜梨。

    姜梨走到姜老夫人面前，姜老夫人彷佛是倦极了，只了一句：“二丫，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这是不是报应？姜梨不知，她握住姜老夫人的手，：“如果有报应的话，世上最该报应的，是永宁公主。祖母放心，”她像是对姜老夫人说话，又像是对自己说话，她：“父亲会给三妹讨个说法的。”

    ……

    永宁公主和沈玉容被官兵堵到沈家的时候，永宁公主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她和沈玉容没有过沈府，实在是因为外面的言蜚语传的太厉害。因此也不晓得，那些言蜚语早已换了，不再是谈论她和沈玉容之间的关係，而是薛怀远状告她合谋沈玉容杀害薛芳菲，姜元柏状告她囚禁折磨自己的嫡女儿。

    那些官兵来绑她的时候，永宁公主声：“你们要什么？竟敢这么对本！别以为现在本失了势，你们就能为所为，等日后，待日后……”

    为首的官兵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别日后日后的了，先保住你这条命再说吧！”

    沈玉容的察觉到这人语气的不对，询问：“请问是了何事？”

    到了现在，他仍旧衣着洁净，语气温和，甚至面上还挂着从容不迫的微笑，若不是知这人究竟是什么人，还同如此狠毒心的女人厮混，只怕官兵也很难对沈玉容生恶。其中一个官兵就：“薛怀远和姜首辅一起状告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