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犯不着找人来盯梢。所以突然看见赵轲现在自己前，她也很惊讶。姜梨问：“你半夜三更在这里什么？总不会就是为了在这里草吧。”

    赵轲轻咳了一声，站起：“二小，大人让我过来看看首辅府里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什么事发生？”姜梨疑惑，不明所以，“什么事？”

    赵轲挠了挠，“我也不知，可能就是让我来看看二小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的吧。”

    姜梨愣了一，随即笑了：“多谢他好心。”这算是什么？暗中诸多关照？姜梨也说不个所以然。她回答，“不过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我也很好。”

    赵轲看着姜梨，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说的样，最后却是突兀的嘆了气，：“对了，大人还说，如果姜二小没有睡着的话，可以去国公府坐坐。”

    姜梨讶然。

    “二小现在好像没有睡着，所以想去国公府坐坐吗？”

    姜梨哭笑不得，把这事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去自家园转转的，也就只有国公府的人了。她倒是的确有些事想问姬蘅，关于殷家的。不过也正是因为殷家，让她心里多少有了顾虑。姜梨就对赵轲：“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应当知，最近昭德将军回京了，今日还来了姜家，我不知昭德将军和你家大人的关係，但是，多提防一些总是好的。如果我们现在府，会不会被殷湛的人发现？”

    赵轲：“二小不用担心这一。殷湛已经多年未回燕京，燕京的小路未必全都清楚。我们走的这条路，会足够掩护二小，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不过二小的提防的确是好事，和殷家，最好还是多留个心。”

    赵轲平常说话事，都是照姬蘅的代来的，极少发表自己的主张。今日还是第一次以他自己的吻嘱咐姜梨，姜梨觉得这就很不同寻常了。几乎再一次确定，姬蘅的目的怕就是殷湛，因为连他的手都清楚。

    姬蘅和殷湛迟早有一天会对立起来，姜梨觉得有些迷糊，她无法参与到过去的时光，对于昭德将军也知之甚少，因此实在猜测不，过去国公府和昭德将军有什么过节。

    也许今夜她能问一蛛丝迹。

    这样想着，姜梨就：“如此的话，我想去国公府一趟，劳烦你了。”

    赵轲：“二小放心，跟我走吧。”

    ……

    说起来，姜梨也许久没有踏足过国公府了。从被人掳到黄州之前和之后的一段时间，她没有主动来过这里，姬蘅也没有主动让她前去。想想，上一次和姬老将军闻人遥他们在国公府院里烤鹿，彷佛是上辈的事了。

    赵轲赶着车在夜里行走，蹄不知是不是裹了布，也听不一儿声音。姜梨猜测是为了提防什么人夜里来查看，可过去并没有这样，如今和过去的区别，无非是多了一个昭德将军罢了。

    姜梨越发好奇起来，不知这个昭德将军和国公府究竟有什么恩怨。要知殷湛去西北的时候，可能姬蘅还不曾生，或者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幼童，自然不可能和姬蘅有什么龃龉，顺着想去，多半是和姬蘅的父亲金吾将军那一辈了。

    可姬暝寒和殷湛传言里，不是关係很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