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殷之可能不知吗？这么一来，姜梨心中更加确定，只怕殷家和国公府的恩怨，就是和姬蘅的父母有关。

    但姬蘅不说，她问了也是白问。

    “那殷之呢？”姜梨问，“且不论我如何，平县主主动问我打听你的消息，我想肯定不是心血来。国公爷，她可能是认为国公爷很好了。”

    “你这是在吃醋吗？二小？”他挑眉反问。

    “没有的事。”

    “那真是令人遗憾。”他总是说一些令人误会的话，姬蘅：“殷之的话，你不必担心。我在说过了，庸脂俗粉最好不要现在我面前。”

    他是喜恶丑，这是天人都知的事实，可是……姜梨：“平县主的容貌，实在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姬蘅摇了摇，“天的女人，薛芳菲算得上人。”

    姜梨心中一，不明白姬蘅是什么意思，只得提醒：“薛芳菲已经死了。”

    “所以现在全天的女人，在我里都是庸脂俗粉。”他笑盈盈。

    姜梨：“国公爷这是连我也一骂去了。”

    “你不一样，”他沉了一，“你比她们可。”

    姜梨：“……”

    ……

    从国公府回来后，姜梨再也没有睡不着了，几乎是上了床就睡。夜里树也费了不少力气，累得很，自然睡得很熟。后来第二日早上的时候，桐儿和白雪发现她的新鞋底上沾满泥土，还吃了一惊，姜梨就是自己在院里走动，不小心走到园里去了，蒙混了过去。

    接来，燕京城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不知是不是姜梨之前在晚凤堂说的话，到底还是对姜家人有所动。至少这半个月以来，姜老夫人没再和姜梨替殷湛的事。殷家的两兄妹，也没有来姜府“客”了。

    这让姜梨大大的鬆了一气，她还记着姬蘅的提醒。要姜家不要和殷家走的太近，虽然她心里清楚，但若是姜元柏一意孤行，她也奈何不得。这倒是省了些事。

    姜梨寻思着这两日就可以趁着门房不注意，偷偷溜府去叶家。不过姜家的门房的越发严备了起来。

    这半月，成王兵兵不动，就在燕京城外，但迟迟不攻，也不退，得燕京城里的百姓也是提醒吊胆。也不去，便日日呆在家中。街上玩闹行走的行人都少了很多。

    姜梨晓得，随着时间一日日逝，成王的兵是消耗不起的，迟早都是要攻燕京城的大门。至于到时候昭德将军会如何应对，姜梨暂且也想像不到。

    直到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