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突然了一声：“……！”

    信！怎么不信？她说的那些事，本就是曾经真真正正在他上发生过的。包括他的那些习惯，旁人若是想要查他，却也查不到他心里的想法。那些年他弟二人谈心的对话，到现在姜梨却能一字不落的说来。他知，自己的，可是过目不忘！

    而且她说话的神态，实在是和薛芳菲太像太像了。如果姜梨不说，薛昭也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巧合，但当姜梨说明自己的份，再看那些蛛丝迹，就都成了不容辩驳的证据。分明是陌生的眉，但薛昭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又活过来了，她温柔的包容自己的淘气，与他说如何能一个天立地的男汉。

    “！”薛昭喊。

    “阿昭……”姜梨哭。

    “！你真的是！”薛昭：“外面的人都说你死了，我也以为你死了，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他恍然：“你是不是易容过，可是怎么成了姜家的二小？这些日你怎么样，是不是沈玉容和永宁公主害死了你？还有爹，爹你去看过吗？他知不知我们的事？”

    他的问题实在太多，可见真是有许多不解想要问清楚自己。姜梨笑中带泪，只：“没事，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阿昭，我现在已经不是薛芳菲了，我是姜元柏的女儿姜梨。当时沈玉容和永宁公主算计我，害我失了名声，只得留在府中，永宁公主想要给我药，令我油尽灯枯，被我发现端倪不成，就勒死了我。”

    已经是第二次听这事，姬蘅还是忍不住微微凝眸，抓着姜梨的手微微收拢。薛昭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混账！”

    “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姜家的二小。当时的姜二小住在青城山，我便想办法回京，为的就是回到燕京城，找机会报仇。”

    薛昭问：“所以，永宁公主和沈玉容，如今被人状告刑，是你的？”

    “是。不过我在暗，是爹来写的状纸。”

    “爹？”薛昭明白，姜梨说的是薛怀远，他吃惊的问：“爹也在燕京？”

    姜梨嘆了气，薛昭被永宁公主关的时间太久了，他本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永宁公主也没与他说过，所以薛昭本就不知薛怀远在桐乡受了多大的苦。

    “永宁公主在我死后，还令人去了桐乡，污衊爹狱，爹在狱中受尽折磨，神志不清。我成为姜梨后，因姜梨的外祖父在襄，便想法去了襄一趟，知了爹的境况，为给爹平反，就带着桐乡百姓和爹上燕京城告御状。后来爹就一直留在了燕京城，九月姑娘也治好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