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连涟蜷缩的在床上展开，翻手掌习惯往旁边一摸，空空，一片冰冷。

    “嗯？人呢。”

    她还想着趁早上刚起床压着谈馥再来一次呢。

    再来一次？

    程连涟猛地清醒坐直，昨晚什么时候的？

    酒醉时的记忆如般倾泻而来，她捂着脸了气。

    又忍不住笑声来。

    踩上拖鞋起到卫生间刷牙漱。

    程连涟哈了气确定香的，又凑近镜理了理发。

    解开两颗睡衣纽扣，衣领变得松松垮垮，半线条清晰的锁骨，领间的影正正好投在幽的弧度中央。

    “完。”

    程连涟弯笑了。

    “你起来了？早饭在微波炉，你‘叮’一。”

    谈馥正埋在书里，见程连涟来了就嘱咐她，神如常，一不见生气。

    倒把程连涟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本来想着勾引冷着脸的谈馥一次，最好一大早就能被到，好让剩的整天都名正言顺赖在她上，可偏偏谈馥本不生气。

    “不要。”

    程连涟款步走过来，就带起一阵香风朝谈馥鼻里钻。

    “那我帮你，你等一。”

    谈馥以为程连涟起床气又犯了，单手压着她坐在旁边凳上，自己作势要去厨房。

    “不想叮早饭，只想被你叮一……”

    程连涟的神意味，手指暧昧地在她小腹游移。

    “啊？”

    谈馥不解地思索这句话，半晌反应过来脸红了个透。

    “你……你……”

    程连涟哪学的这么多荤话，噎得谈馥压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着程连涟就上手解她卫上绑的蝴蝶结，谈馥意识一夹，双手护着档。

    “不行不行，我早上没洗澡！”

    程连涟脑袋直面着她蓄势待发的，不用想也知是要帮她。

    “啧，手拿起来。”

    程连涟仰盯着她，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对谈馥而言也极压迫。

    只好不不愿地收回了手。

    “真乖，我帮你净就好，你要是洗了澡，我还什么。”

    谈馥脸臊得，说话结结。

    “那……那你别嫌弃。”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