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他的上停留太久。

    有的时候隋冶觉得这样很让人挫败。毕竟虚空里无法使用机械，也不能拍个照留念什么的。事后两人抱在一起，他自己的髋骨还红着，柳奕君就已经再度恢复如初，如果不是还在淌着的能证明他们确实过，隋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现幻觉了。

    不过心里有了期待的小事，这一次的副本对隋冶就不那么煎熬。他只是可惜不能用储戒指这可以放许多无属品的，那几个穿刺用已经占了隋冶不少位置，不然隋冶指不定还能带回去些什么离谱的东西呢。可他的好心没能维持多少，因为隋冶发现副本的温度开始升了——这代表着那些丧尸的腐坏程度会更加严重，资源的消耗也会增大。

    无不在的恶臭，受限于资源无法及时清洁自己——这回隋冶笑不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柳奕君已经不知一个人在虚空里待了多久，以至于意志都有些许涣散，不再盯着那面门板。在黑暗里他听见有谁靠近的声音，脚步很轻。他因此而张不已，但随着隋冶大迈步而来时被他熟练燃的蜡烛亮起——

    柳奕君确认了只是他的主人回家了。

    他隋冶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本来就白皙过分的脸冷汗津津，衣服的摆带着奇怪的抓痕。柳奕君正期待着他说什么，哪怕是疯话也好，隋冶却一冲洒，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开始冲澡。在烛光，他的影让柳奕君想起两人第一次完的事。

    其实上的脏污会因为虚空而刷新，但是隋冶就是无法忘记那脑浆迸裂于脸面上的黏腻，要不是他闭着嘴，或许都已经尝到味了！恶心死了……额，好恶心！他狠狠地冲了个冷澡，还没消汗的被低温刺激，打着惹人怜的颤。毕竟他成那个样，因此总带着说不清不明的、引诱他人保护的味。

    这个副本对于隋冶的神虚无伤害不大，但是神冲击的确是够大了，他足足狂淋了十几分钟，随后了，就扑到柳奕君怀里取。“你都不知我经历了什么，奕君。”他说话的腔调委屈极了，让柳奕君也有莫名焦躁，不会是被欺负了吧。

    这还是隋冶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和柳奕君贴在一起，之前他也喜肢接，但是因为个人习惯，他是不适应把自己完全袒在谁的面前的，因此上总是披着些什么。但他现在实在是委屈，也来不及去找新衣服好，赤条条地就依在了柳奕君前。

    他的是冷的，让柳奕君也不由得一颤。隋冶立刻就不满意了：“你抖什么——”他知傀儡是不会嫌弃自己的，是他自己总觉得现在他好像有什么怪味儿。就像他会因为想起自己的经历而和被留在虚空中的柳奕君歉一样，他对柳奕君的态度更多映他对自己的看法。隋冶爬去，翻箱倒柜那些好像用之不竭的香膏摔在床上，一盘就开始往上抹。

    ……妈的，本来见到的时候还想念的，但是这小疯间歇式撒泼，把柳奕君那不安寂寞全给轰走了。隋冶折腾了一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又蹭过来，枕在柳奕君前，柳奕君已经猜来他可能遇到什么脏差的环境了。这家伙细贵得要命，在柳奕君这大男主义的人里就是“娘们唧唧”。

    这回柳奕君没抖，毕竟隋冶的肤都被他搓了，又香的。可隋冶默默地开始哭，泪砸在柳奕君心，他是泪失禁质，自己之前还觉得很丢人，但到了这里，反而觉得还好了，因为哭泣是一绪宣，而他可以比其他人更容易冲破生理的限制——毕竟或许有一些同样迷茫痛苦的人，甚至难以泪呢。

    “抱抱我，把手放在我背上。”隋冶这样命令着，因为哭腔，听上去甚至有撒的意味。柳奕君只能把手臂搭过去，他以为自己是不甘愿的，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可是当他切实把隋冶抱后，柳奕君发觉自己心里升起的居然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