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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知了。”叠在一起的人影，隔着屏风也能透一丝活生香。

    窗外的人竟然还没走，而对话到这里，少爷和妾就该颠鸾倒凤的正题了。作为妾，勾引的手段应该不少才是。刚刚喜鹊还给她翻了一本从青楼传来的话本，想着那话本里的说辞，云泠酝酿了，表如常，忽然开，“六爷，妾的好疼啊，”声音滴滴，听着便酥麻骨。谢珏微微一顿，低垂的眸看向她饱满，“……疼？”云泠没察觉到他语气的不对，，继续演戏，俏地说，“您给我看看好不好？”灯芯噼啪轻响，溅了被焰压制包围的火。谢珏忽然闭了闭。淡声，“有多疼？”“您——”云泠咬了咬，还没说完，忽然被他一手拉过去。他俯单手扣住云泠的腰，偏凑到她颈窝，手背青隐隐暴起，嗓音着若有似无的，听不真切的危险，“继续说。”一句本照话本上，本该是一句调的，“您摸摸就知了，”但云泠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她不能再说去了。“妾……”“怎么不说了？”谢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泠正犹豫迟疑着，这时觉窗外的影消失，应该是走了。立即大松一气，小声说，“人好像已经走了，不必再说了，唔——”脖上忽然传来刺痛，云泠没忍住闷哼一声，“疼。”这次是真的疼。不是戏么，他为什么要咬她？刺痛还在加剧，云泠疼得受不了，耸着肩膀想退开，却被有力的手臂禁锢着无法动弹。即便是想忍，她也忍不了地想：他是狗么？忍着疼，“殿……为什么咬我？”“国天香，貌动人。”谢珏咬着她脖颈上细的肤，颚绷，一字一句说着，“连孤，都不得不承认。”云泠不再动弹，咙动了动。原来刚刚他听到了。这些时日以来，她对这位暴戾的太殿早有所了解。喜怒无常，疯批狠厉。没有人看过他柔的一面，连貌似赞的话听着都像是在威胁恐吓人。云泠闷着没敢说话，又听到他冷冷地说，“伤风败俗。”是指她刚刚说那些勾引的话。云泠抿了抿嘴，了一气，“婢都是为了殿。”都是为了替他骗过那个张晃林才学的不是么。“哪里学的？”“书上，”云泠坦然地说，“既然要演就得演好了。喜鹊拿了一些少爷小的风韵事话本给我看，上面都是这样写的，婢都记了。”她是个什么事都很认真的人，也不觉得演个戏有什么不好意思。不合时宜的羞赧只会坏了大事。“嗯。”谢珏箍着她的腰，“还学了什么？”“还看了一些图册，学了一些女挑逗的声音，还有……”一些防之术，是她额外向喜鹊请教的。“够了。”他忽然愠怒打断。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气息。云泠睫动了动，不再说话。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凶狠咬她，又什么突然生气打断。大约是气血冲动又或是其他吧。虽然如此，但他刚刚咬了她一后好像没那么冷了，想了想，试探地问，“殿……不生婢的气了？”“生气？”谢珏语气已平静来，“孤从来不生气。”“那您这些时日对婢冷相待……”云泠疑惑。“孤是在考虑，”谢珏松开了她，缓缓抬起，“要不要杀了你。”又开始威胁她了。云泠一路被他吓着，如今听着竟然也没有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