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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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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闲也没闲着,拿笔从李承泽眉开始,细细描摹他上的每一

    李承泽又不蠢,自然听得来庆帝的话外之音是让他息事宁人,他也就顺势递个台阶上去。

    “太单薄了,我要你对我织,求不得、放不!”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粉黛无颜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洗凝脂……”

    “放肆。朝廷命官,是你说提审就能提审的?”

    李承泽手一抖,一滴墨落在范闲背上,开一个黑的墨

    “太,罚奉半年。”

    “哦,这么看来,就是我把自己的人撤回来,没留把柄,太找不到证据,就放火屠镇,意图嫁祸于我,顺便,离间你我。”

    “愚蠢。”

    “原来殿我撒?”

    范闲凑近,轻轻拨开李承泽的刘海,李承泽明亮灵动的双眸来。

    范闲着声音撒,说一句,李承泽刺激更甚,终是攀着范闲的肩膀,叫声音。

    死一个歌姬,烧一个镇而已,庆帝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他真正气的,是太不够老练,事给李承泽留把柄,以至于现在被到这等地步。

    李承泽天生傲骨,即使在床榻上也是如此。

    李承泽沉迷写诗,不与范闲计较,范闲得了纵容,越发放肆地剥了李承泽的里衣,拿笔从李承泽锁骨上扫过,轻轻划过前两,继续往探去。

    “李承泽你赢了,你玩我跟玩狗一样易如反掌。”

    谢必安死后,二人之间也再无转圜的余地。

    “小范大人自重。”

    李承泽故作委屈地皱眉,作势要放笔。

    他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至少这一刻,他们毫无保留地拥有着彼此。

    “必安。”

    范闲翻,将李承泽压在桌案上,行动间衣袖刮掉一地的笔墨纸砚。

    李承泽随了读书的淑贵妃,平日最的就是看书和读诗。

    “二哥好计谋啊,把你的脏事全栽到我上,倒是把你自己撇的净净。”

    范闲听了太的辩解,心直呼愚蠢。

    “知。”

    庆帝心知肚明走私北齐一事是谁的,只是看到太阵脚,就知火烧史家镇一事,八成和他脱不了系。

    “求我……”

    范闲的诗背完了,手也探了李承泽的底里。

    “陛,与北齐走私的资都要从史家镇转运,但是儿臣赶到史家镇的时候,史家镇已经被大火付之一炬,臣派人在废墟之中翻找许久,只找这一个香来。”

    范闲得了乐趣,不停撒诱哄着李承泽说令人脸红心的话。

    太拦在李承泽车前,听了李承泽的冷嘲讽,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接来我来写好不好?”

    “我脸厚,可别给殿手打疼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满腹心机手段,你早就知不是吗?”

    侍儿扶起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颜金步摇,芙蓉帐宵。

    “啊嗯……”

    李承泽但笑不语,一手搓着范闲前另一,一手往,轻轻划过范闲腰腹,探往范闲后。

    左右他也不指望凭这几桩罪名扳倒太,能把自己从走私一事中摘来,才是他要的结果。

    “臣也好奇,京都城,天,何人胆大包天竟敢买卖人、草菅人命,想不到竟是……”

    范闲都被气笑了,鬼知自己了多大的心里建设,才甘心躺在这里任他胡作非为。

    谢必安不知自家主和范闲聊了些什么,只是在看到李承泽红着来的那一刻,他对范闲的杀意达到了峰。

    范闲忍笑,轻咳一声开始读信。

    况且李承泽怕疼,范闲也不忍心伤到他。

    “殿,刚刚臣可没有拒绝你的要求。”

    常说字如其人,李承泽的字就很好看,俊逸超脱、丰神萧散。

    “不行算了。”

    李承泽声音幽幽,谢必安的剑应声而至,搭在范闲脖颈上。

    “李承泽,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勾栏样式?”

    “哈!”

    次日早朝,李承泽就当众参了太一本。

    李承泽的吻一路往过范闲的,牙齿轻咬范闲的结,而后住范闲前茱萸,他用力一,引来范闲一阵颤栗。

    如果换了他陷自证陷里,首先就是要证明自己没有走私,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咬定这份走私名单是假的。

    名单上最显的,便是郭宝坤和贺宗纬的名字。

    范闲走近,才看清李承泽在抄自己的诗集。

    范闲还真就最喜他这颐指气使的样,笑着亲一他的掌心,继续背诗。

    “不如我们合力,掀了他的棋盘!”

    带着王启年忙活近半个月,抱月楼才再次开张。

    没过几招就开始被谢必安单方面殴打。

    李承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起跨坐在范闲上,弯腰凑近范闲的

    最后还是李承泽不耐烦了,拨开太上了车。

    “呵……”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恭喜殿,你早就成功了。”

    太才是扮猪吃老虎第一人,范闲和李承泽,都被他骗得团团转。

    “背诗。”

    “老实!”

    范闲顺势起,半搂半抱着李承泽往床上去。

    “你没发现殿也乐在其中吗?再说了,明明是殿主动奖励我的……”

    范闲今日穿的一袭白衣,太净了,李承泽很不喜

    太倒好,本末倒置,居然用名单上的名字来辩解,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参与了走私吗?

    范闲上前,两手撑在桌案上,将李承泽困在自己双臂之间。

    “啪!”

    李承泽平静地叩首,对这个结果并不到意外。

    “你是说,袁梦也是太的人?”

    范闲抱逃窜,谢必安提剑追赶,李承泽侧躺在秋千上,看着范闲的狼狈样,慢慢吐中一浊气,心好的甚至多吃了两串

    李承泽上前一步,再次呈上一份太和袁梦来往的书信。

    “不是不好龙吗?为什么还要靠这么近?”

    “之前,我托太帮我调查史家镇,太给我的消息是,史家镇没了。”

    “我一早就令,若是范闲来了,就放来。”

    范闲指责的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来。

    李承泽一把推开他,低自顾自磨墨。

    “算了,我懒得动,还是你来吧!”

    “你不是不好龙吗?为什么要亲我?”

    “陛,范闲请儿臣调查史家镇,儿臣查到的结果是二哥和史家镇勾结,走私北齐啊!”

    “咳!”

    李承泽睛瞪的圆,似是想不到范闲竟然这么恶劣。

    李承泽跪地,又从袖里掏一个脏的看不本来面目的香来,双手捧着举过给庆帝看。

    “不是要给我背诗吗?我写来啊。”

    “李承泽我发现你是真的擒故纵啊,拉我靠近的是你,推开我的还是你。”

    范闲拉过他的手,亲亲他的手指,又把脸贴到他的手上:“殿,如果我们失败了,那等待我们的,就是万劫不复,既然改变不了我们最终走向死亡的结局,那我一定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将我的满腔意宣之于,这次,我要明目张胆地偏袒你,我要肆无忌惮地说你!”

    “那执棋之人呢?”

    “二哥,这段日你和范闲走的近,就是在商讨着如何构陷你的弟弟吗?”

    李承泽半撑着,戏谑地看着范闲用笔挖一坨药膏自己里。

    “轻薄殿,你该死!”

    丢这句话,谢必安利落地关门,甚至还命人牵来

    上一世,范闲听信太的挑拨,认定是李承泽的,为此,他发疯在城门外劫杀了谢必安。

    范闲回应他,勾着他的尖不舍得放他离开。

    这样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同他共沉沦。

    李承泽的吻很温柔,用尖细细描摹范闲形良久,才探范闲中,和他缠。

    范闲偷瞧一庆帝的脸,见他面沉如,赶跪在地上不再声。

    “必安,把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全扔了去,扔的远远的,等等,烧了,全烧了!尤其是笔,烧!”

    他这番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庆帝的睛,庆帝眸微眯,脸上仍是一副喜怒莫辨的神

    “当日臣返回京都,在抱月楼外见一卖菜翁遭人轰赶,心生疑便问了详,这才得知,卖菜翁的女儿被卖了抱月楼,这卖菜翁攒足了银钱来为其赎。”

    李承泽的手终于探去了,却只是在他搓了一把。

    直到两人都气吁吁,范闲才张放他离开。

    “太慎言,我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污蔑储君啊!”

    私通北齐、构陷兄弟、草菅人命、放火屠镇,不是哪一桩罪名,都够太万劫不复了。

……”

    “求你了,殿,求你了~”

    范闲的笔停在李承泽小腹上,用空着的手搓搓脸,继而拉过李承泽的手放在嘴边轻轻气。

    李承泽皱眉,想要去推开范闲的手。

    太当堂哭驴叫,大呼冤枉。

    李承泽轻蔑一笑,呈上一份走私名单。

    “殿说了,以后范闲与狗,禁止府。”

    范闲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李承泽禁足了,查封抱月楼的事就全落在自己肩上。

    靠!李承泽是要撩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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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早起就不要发这么大火了,伤。”

    被范闲握在手里的时候,李承泽轻一声,弯腰撑在桌边,手里的笔没拿稳,“啪嗒”掉到了地上。

    “是!”

    范闲如今只是九品,自然敌不过谢必安这个九品上手。

    范闲顺势凑近,吻在他泛着薄红的角:“我之前也以为我不好龙,现在我发现我真的很装。”

    “我这里有一首诗,只想背给殿一个人听。”

    两人僵持许久,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算了吧范闲,你我都不是甘居人。”

    这次,抱月楼的幕后东家是范闲,抱月楼也从烟之地,真正变成了品茶听曲的风雅之地。

    “范闲,你先让我写完!”

    李承泽这块磨刀石,太了些,这样去,可就要损伤刀了。

    李承泽抬脚踹在范闲肩,却被范闲扣住脚踝,偏吻在那颗红痣上。

    “哎,快剑,不至于啊,我和殿相悦,你可不能打鸳鸯啊。”

    “要,别麻!”

    “哦~你背,我听,等等,我还是写来的好。”

    “嗯……哈啊~”

    直到李承泽服毒自尽之后,范闲才得知真相,史家镇那把火,竟然是纯厚温良的太放的。

    “李承泽,你当众举证太,可有人证?”

    “那我不写殿衣服上,我写殿上。”

    “臣也只是猜测,毕竟,我要是和殿反目,最好的路就是和太联手对付你。”

    “儿臣领旨。”

    范闲小心翼翼捧起李承泽的脸,闭虔诚地在他角落一个吻。

    “范闲,我本以为我已经够疯了,没想到你比我更疯啊!”

    “陛,臣随使团回京之前,为查走私一案,曾请太帮忙调查史家镇,臣暗中返回京都一事,也就太一人知晓。”

    范闲的手向后,隔着衣服轻轻划过李承泽的腹,留连在他细的腰肢上。

    “退!”

    “想不到殿这么喜我,大晚上还要灯抄我的诗集。”

    泛红的尾,的鼻梁,嫣红的薄

    “那你写你的,我写我的。”

    “少贫,你自己算算你多久没写过新诗了,没写诗就算了,红楼也一直没新篇。”

    他喜范闲的光风霁月,可又忍不住想把他变得和自己一样满泥泞。

    “是弘成安排在抱月楼的探,怎么了?”

    李承泽红着眶质问他的时候,他心中无端升起一丝快来,他字字诛心:“殿不是不在乎人命吗?怎么死了一个谢必安,反而叫殿伤心了呢?”

    “殿,你的声音很好听,叫来给我听好不好?”

    这对范闲来说,跟猫抓没什么两样,他,就撞的李承泽松开,猩红着息。

    李承泽一躺上床,就把范闲的手从自己里拉来,作势要赶人去。

    范闲折腾他,他就狠狠抓在范闲背上,一定要在范闲上留属于自己的印记。

    李承泽挣扎不断,拉扯间一个不注意就被范闲扒了外袍。

    “此招虽险,回报却啊。既加了你对我的憎恶,又能顺利拉你上船,太好手段啊。”

    “儿臣知错!”

    “快剑不在?怎么没来拦我?”

    “行行行,当然行。”

    “小范大人,这是有备而来啊!”

    李承泽微一抬,趾气昂地命令范闲。

    太一看到这个香,手意识去腰间摸索,在摸到自己腰间的香时,才不动声松了气。

    名单一,众人哗然,朝中谁不知,贺宗纬和郭宝坤乃是太门客。

    李承泽笑倒在范闲上,范闲伸手,温柔去他角笑来的泪

    李承泽从来都不肯吃亏,哪怕是在这时候,也要和范闲争个低。

    “只要殿兴,我在面又怎么样?”

    “你要写我上?”

    “比不得太慈悲,拿一个镇的人命来诬陷我。”

    “陛,前些日抱月楼死了个歌姬,这件事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还牵扯上了弘成和儿臣,儿臣惶恐,暗中调查了抱月楼,发现抱月楼主事袁梦和太来往甚密,这是在袁梦房中找到的,请陛过目。”

    可是这自由的风到了自己上,皎洁的月和自己沉沦在同一片泥塘,那他的一白,就显得无比刺

    “陛明鉴啊,这抱月楼乃是范闲的弟弟范思辙所开,这袁梦可是弘成的相好,怎么会和儿臣扯上关系呢?儿臣也不曾给袁梦写过什么书信啊!”

    “还有抱月楼一事,殿可知,袁梦是谁的人?”

    “你的字太丑了,我不允许你玷污我的衣服。”

    李承泽摇边笑意苦涩:“范闲,我是他为太选的磨刀石,你是他为太选的垫脚石,我们都是被他纵的棋,你拿什么救我?”

    李承泽灵活地在他怀中转,上打量他一,揪着他的衣领迫使他靠近自己。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范闲绷,张的吞咽着

    两人各退一步,范闲仰躺着桌案上,任由李承泽在自己前写诗。

    范闲蹲坐在秋千旁,一手搁在李承泽腰间,慢条斯理地着。

    在李承泽看来,范闲合该是自由的风,皎洁的月,满京都城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夜还人的窃窃私语令月亮都羞红了脸悄悄隐没云层中去。

    “殿,我担负的责任让我远离你,我的原则要我憎恶你,可我的心,也曾不止一次偏向你。”

    范闲携月推开李承泽房门的时候,李承泽正伏案奋笔疾书。

    “没错,他们都想让我死,那我李承泽,偏要向死而生!”

    “殿,刚刚臣背的诗,你还记得吗?侍儿扶起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殿睁开睛好好看看,你正在承受谁的恩泽……”

    范闲每背一句,他就写一句,范闲的外袍写满了,他就扒了他的外袍,写在里衣上。

    “回陛,袁梦失踪,史家镇无一活,并无人证,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审贺宗纬和郭宝坤。”

    “范闲不日回京,着你将计划提上日程,事成之后,嫁祸于……李承泽。”

    “殿,我从来不曾憎恶你。”

    见怀中人要生气,范闲赶笔,凑上去亲他一安抚。

    范闲靠在桌案边,略警惕地盯着李承泽:“你要嘛?”

    这会儿听范闲要给自己背一首诗,当即就拿笔打算写来。

    “殿,你说句话呀殿!”

    李承泽微别开,不忍去看范闲中如有实质的伤

    范闲每说一句,就用力,李承泽受不住,一咬在范闲肩膀上。

    范闲是在夜之后,被谢必安丢二皇府的。

    “我只是想让殿活的随心所些,我有什么错吗?”

    李承泽抬起另一只脚,作势要去堵范闲的嘴。

    范闲趁机在李承泽脚背落一吻,而后赶在谢必安剑峰落之前,翻逃窜至院中。

    “玉容寂寞泪阑,梨一枝带雨……”

    范闲接过李承泽手中的信笺,手指相之时,指轻轻刮过李承泽的手心,惹来李承泽一记凶狠的刀。

    “陛,且不说儿臣和姑姑来往不多,就说郭宝坤和贺宗纬,以前都是儿臣的门客,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臣便是要走私,也不敢用他们两个啊!”

    谢必安追而至,和范闲在院中手。

    李承泽歪,坏笑着对范闲挑眉。

    谢必安听到动静,隔着房门询问。

    “没纸了,殿打算写在哪儿?”

    李承泽挑眉,一双多光潋滟,不似平时那样疲惫与麻木,反而多了些戏谑和引诱。

    “侍儿扶起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承泽……”

    “等等,快剑,招招致命,你是想我死吗?”

    李承泽厉喝一声,挣扎着要起

    歪挑眉的样和一只盯上猎的小猫有什么区别?!

    哪知这人竟是在逗他!

    “史家镇没了,你知吗?”

    李承泽避开范闲的靠近,往后挪动一寸,和他拉开距离。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在泥沼之中苦苦挣扎,所以我来了,我来拉你去。”

    被范闲折腾的狠了,也只是咬息,不肯叫声。

    “殿?”

    “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凉……”

    范闲早知的好看,明明很,却一也不柔,而不妖,艳而不俗。

    “不必了,范闲,你念给朕听。”

    说到此,范闲适时一副不忍的面孔来:“卖菜翁去不足一刻,就被赶了来,他痛哭不止,臣未来得及问发生了何事,卖菜翁便倒地亡。”

    李承泽,我早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但这并不妨碍我你。

    范闲翻,将李承泽压在势地和他接了个吻,就迫不及待拿过衣服,翻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范闲使坏,故意把笔停在李承泽嘴边扫来扫去,惹得李承泽张嘴要骂他,又趁机把笔伸李承泽嘴里搅

    “李承泽,公然举证太走私无果,着禁足半年,静思己过。”

    “殿,求你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范闲摇,表凝重:“抱月楼死的金家姑娘,可是袁梦挑的?怎么这个金家姑娘和老金,偏偏就死在我前了呢?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过来趴好!”

    “范闲,我就是要你看穿我、憎恨我,却又不自觉靠近我、心疼我。”

    “还是土为安的好。”

    范闲哪受得了他这个样,转趴在桌上,任由李承泽拿笔在他背上笔走龙蛇。

    “况且,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啊啊啊呜,陛,儿臣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