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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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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闲真是被打来的?”

    庆帝得知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老二拉拢范闲已久,且老二平日里也是个面人,让谢必安把人给打来,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事风格啊。

    莫不是范闲了什么,把人给惹急了?

    “倒是有趣。”

    庆帝轻飘飘丢这句话,就又专心致志打磨起箭来。

    范闲是一瘸一拐回到范府的。

    庆帝那一顿廷杖是戏给别人看的,可是谢必安这一通拳脚却是真真切切打在上的。

    “哥,你受伤了?”

    范若若一早就等在自家院里,看见范闲扶着门框门,慌忙起跑去扶着自家哥哥往里走。

    “这是陛着人打的吗?”

    范闲自然不好意思说是被谢必安打的,只能默认范若若的话。

    “陛这也太狠了。”

    “不说这个,范思辙在哪?让他来找我一趟。”

    范思辙一听范闲回来了,还要找自己,吓得就要往外跑。

    “给我回来,你要去哪?”

    “,你看我脸上这伤都还没好呢,我可不想再送上门给他揍一顿了。”

    “哥揍你,肯定有他的理,你赶过去,别让哥等急了。”

    “哪有人被揍还要怕揍人的等急了呢?”

    范思辙不不愿地被范若若拉到范闲面前,一见到范闲,他就觉得自己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若若,你先去吧。”

    无视范思辙求助的神,范若若去之后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你……”

    范闲本想拉范思辙凑近些,谁料一抬手,范思辙竟然双手抱跪到地上。

    “就一个要求,别打脸行不行?”

    “我不打你。”

    范闲扶起范思辙,顺手倒了杯到他手里。

    “我问你,抱月楼是什么地方?”

    “自然是品茶听曲的风雅之地!”

    “那抱月楼怎么会死了个歌姬?还活活打死了老金?”

    “我也觉得奇怪呢,你说早不事晚不事,偏偏赶在你面前事,还偏就叫你看了个正着,是不是有太巧了?”

    “是巧的。”

    上一世的抱月楼,是范思辙和三皇合伙经营的青楼,也没有死了歌姬这一档事。

    联想到李承泽的反常,再想到栏街滕梓荆一事,范闲也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自己这不是又重生了,应该是穿越到了平行世界。

    这个世界的李承泽,倒是和自己认识的李承泽大差不差,只是这个李承泽,似乎比那个李承泽更在乎自己。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收拾收拾,前往北齐。”

    “去哪?北齐?我不去,我这么大,还没过远门呢?”

    “抱月楼一旦事发,第一个抓的就是你,这庆国,你是待不去了。”

    “我一个人,我……”

    “北齐商机遍地,在那赚钱,可比在京都容易的多,况且,男儿大了,哪有不离开家的,你不想证明你自己吗?证明你自己不是活在爹娘庇护的燕雀,证明你自己也是拥有飞跃千里的志向和能力的鸿鹄。”

    在范闲的睛中,范思辙清楚看见自己的表从犹豫不决转为毅然决然。

    “我,我想!”

    “为避免爹和姨娘伤心,你连夜走吧,明日我自会告知爹和姨娘你的行踪。”

    范思辙背上行,隔着屋门向爹娘行了跪拜大礼,便由着范闲亲自送他城。

    送走范思辙,躺在床上时,已经过了三更了。

    范闲累的倒就睡,梦里却又见到了李承泽。

    在梦里,李承泽没有躲开他的靠近,也没有唤来谢必安把他扔去。

    他如愿以偿一亲芳泽,而后渴望拥有更多。

    他的吻遍布李承泽全,李承泽动息,尾猩红,一次又一次凑近与他缠……

    “承泽……”

    范闲醒来时,床榻间已经了一片。

    他茫然看着的帷幔,许久才沙哑着声音唤人抬来

    庆帝本是让李承泽查证李云睿走私一事,但听说范闲被谢必安从二皇府打来,心中觉得有趣,一早又旨,让范闲从旁协助,着两人合力,查证此案。

    范闲倒是没多大反应,李承泽接了圣旨,坐在秋千上思索良久,才明白庆帝这是在敲打他。

    罢了,走个过场而已,李承泽也不介意粉墨登场演好这戏。

    “必安,备车,去范府。”

    范府和二皇府离得不远,谢必安车驾的快,不到一刻钟,李承泽就敲响了范府的大门。

    范府人打开门,看见是二皇亲自敲的门,吓得膝盖一,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谁不知这位二皇殿和自家大少爷结怨已久,此番突然上门,还不知他意何为呢。

    “范闲呢?”

    “回,回殿,大少爷他,在后院洗衣服呢。”

    “洗衣服?”

    李承泽觉得新奇,范闲像是会自己洗衣服的人吗?

    “带我过去。”

    “这、这……”

    这个人都要哭来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皇份尊贵,谁敢拦着啊?

    但今天要是就这么放二皇去了,自己这份差事,怕是也要丢了。

    “原来是二皇大驾光临啊,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人听到范建的声音,顿时舒了一气,忙低退到范建后。

    “尚书大人,想必也知了陛的旨意吧?走私一事,陛让本王查证,范闲从旁协助。”

    “自然知,殿请移步正堂,我这就着人去喊范闲过来。”

    李承泽颔首,带着谢必安府。

    “正堂就不必了,本王去看看范闲是怎么洗的衣服。”

    左右是在自己府中,二皇再大,想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在自家生事,范建也就随他去了。

    “殿?”

    范闲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挂好,扭就见李承泽倚在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殿来了多久了?”

    “得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看你洗衣服洗的认真,就没打扰你。”

    “小范大人还真是心灵手巧啊,洗衣服都要亲力亲为,只是这大早上的,你洗被褥什么?”

    范闲现在看见李承泽就有些心虚,轻咳一声岔开话题。

    “殿可是为查走私一事而来?”

    李承泽挑眉,算是默认了。

    “殿打算查些什么呢?”

    范闲索坐在李承泽面前,两人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坐在地上,相对而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两人还算和睦的时候。

    “史家镇已经没了,走私的账本在您手里,殿打算把勾结公主走私的罪名安到谁上呢?太?”

    “放火屠镇,还不能说明他贼心虚吗?”

    范闲尖,瞥见李承泽的一抹细白,蓦然又想起昨晚的梦里,这对玉足是怎样在自己上兴风作浪……

    “殿怎么不穿袜,小心着凉。”

    范闲本想帮李承泽穿好鞋,谁知拉扯间,李承泽的袍又往上褪了几分,来一截线条畅的小

    “李承泽,你不穿?!”

    “大惊小怪。”

    李承泽翻个白,想,不料被范闲握的更

    范闲的手顺着李承泽的小往上,堪堪停在膝盖上方,范闲不是不想更一步,实在是架在脖上的剑,杀意太重。

    “殿真是冰肌玉骨,啊。”

    范闲手指不依不舍地划过李承泽的肌肤,慢慢将手回来。

    “范闲,调戏皇,你该当何罪?”

    “殿这就要治臣的罪了?那殿要是知臣在梦里对殿了什么,那臣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必安,砍了他的手!”

    “哎哎哎,殿饶命啊!”

    范闲怪叫着翻跃起,躲过谢必安来势汹汹的剑,飞就往屋上去,谢必安随其后,两人在屋上大打手。

    李承泽慢条斯理整理被范闲扯的衣服,抱膝坐在台阶上看着屋上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朝霞铺满半边天,照的一白衣的范闲周金光熠熠,仿若谪仙。

    如果这位谪仙不在谢必安剑躲得那么狼狈的话,李承泽还会承认他有几分姿

    只是现在,这位谪仙一般的小范大人,被谢必安一脚踹,狼狈地摔在李承泽脚边。

    范闲顺势抱住李承泽的脚,往上躺倒在李承泽大,脑袋一转,整张脸都埋在李承泽小腹上。

    “殿,他打的我好疼。”

    范闲的声音闷闷传来,李承泽挑眉,挥手让谢必安退

    谢必安其实本没用多大力气,虽然自家主是被调戏的那一个,但看自家主的脸,也能看来自家主乐在其中,是而他也就轻轻踹了范闲几脚而已。

    没错,只是轻轻几脚,只是,绝对没有夹杂半分个人绪。

    “疼了好啊,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殿变了,殿前些日还说只在乎我呢。”

    范闲拱着脑袋在李承泽怀中蹭,惹得李承泽一掌甩在他脑袋上。

    “起来,谈正事。”

    范闲又嗅了几李承泽上的味,才恋恋不舍抬起

    李承泽上没有里胡哨的熏香味,倒是让范闲从中嗅到了一抹淡淡的药香。

    “你生什么病了?喝的什么药?”

    “小范大人不记得了吗?是你送我养的药方啊,我可是日日喝着,不曾间断啊。”

    范闲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确实给李承泽送过一副药方。

    那时他和李承泽一见如故,见李承泽走几步路就,还老蜷缩起来,弱的,看起来像是气血不足。

    他给李承泽把脉,惊觉二皇竟然虚弱至此,气血两亏也就罢了,竟还有余毒未清。

    他在家钻研许久,才研制这张清毒养的药方。

    可惜,这张药方研制来的时候,已经是栏街遇袭之后了,彼时范闲恨李承泽冷旁观、顺推舟,于是恶劣地在药方中又加了一味黄连。

    他本以为,李承泽疑心重,还怕苦,定是不会服这味药,想不到他竟然……

    范闲心中苦涩,的话也带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涩然:“这副药很苦,你不是……”

    最怕苦了吗?怎么喝的啊?

    “是苦的,不过吃的苦多了,慢慢也就咂摸一丝甜来了。”

    他也没想到,栏街一事过后,范闲竟还会送他这副药方,谢必安说要请太医查验,李承泽拒绝了。

    范闲即便要杀他,也不至于用这的手段。

    随着一碗又一碗苦涩的药,李承泽也能觉到自己的比以前好了不少。

    想不到啊,这个自己拉拢不成便想杀掉的人,对自己竟还有一丝难得的真心。

    范闲听了李承泽的话,心中苦涩更甚,他为自己的恶劣到懊悔,明知这人最怕苦,怎么还坏心地给人的药里加黄连呢。

    他更心疼李承泽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真心相待,以至于他连自己给的这副苦药都珍之重之看待。

    父亲拿他迫太的磨刀石,母亲在他和母家之间选择保全母家,兄弟忌惮他推他害他羸弱多病,而自己呢,被他引为知己的自己呢?

    一心想救他泥潭,却选择用最狠的方法,把他从那位上打来,得他走投无路服毒自尽。

    还真是无的爹,冷漠的娘,虎视眈眈的兄弟和破碎的他。

    范闲心中对李承泽怜惜更甚,轻柔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

    脉象还算平稳,比之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了。

    范闲轻舒一气,艰难开:“殿,那副药苦,还是别喝了,我再给你开一副药……不苦的药。”

    “那就有劳小范大人了。”

    院里也不是谈正事的地方,去书房又显得太过正式,范闲最终还是将李承泽带回了自己房间。

    谢必安识趣地关门守在房外。

    “小范大人这么简朴?屋竟是除了一张床别无他?”

    “殿见谅,我这久不归家,屋一应都落了灰,刚着人清洗去了。”

    范闲觑着李承泽脸,试探:“要不殿到床上坐?咱们去床上聊?”

    “范闲,你不会是个断袖吧?”

    “不是,绝对不是,臣不好龙,对您也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范闲举起三指竖在耳边,话说的信誓旦旦。

    “呵,呵呵……”

    李承泽以手掩,笑得上气不接气。

    “你倒是会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承泽一指在范闲额上,将范闲越凑越近的脑袋推开。

    李承泽脱掉鞋,一步一步走到范闲的床上去盘,而后拍拍旁的位置,对着范闲笑得媚。

    “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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