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痛！”

    二人异同声。

    尤其是林皎霞，她还以为作为“上面这一个”不会疼呢，怎知才陷去这么儿，她就几要痛过去，丝毫不弱于在寺庙那晚灵韫用膝盖使劲住的痛意！可这痛中又夹杂着些许快意，叫她不舍后撤，实在是退两难。

    贺灵韫倒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常人所说的地府酷刑，有两恶鬼拉开她的双，还有一鬼站在她拿锯将其分成两半，她定是了什么亏心事才要遭受这份苦难。

    是了，她这段时日因照顾被家法置的妹妹冷落了皎霞不少，难保皎霞心怀怨恨，方才这一没掺愤的意图在里。

    “我、我知晓你以坤泽之大，分化后也无人教导你该如何尽人事……可你、你实在鲁……”

    “嗯……”

    林皎霞虽应，却也把控不好何为“轻柔”，难她今晚得不够好，显得心急了？若是灵韫以后再也不愿与她共赴云雨……

    不要！

    她定了定神，断定自己今晚可是耐心至极，为何灵韫到痛，只能是……她垂，看见小臂的难耐地动着，因着憋久了，已从白玉般的颜变成了淡粉，血也愈发狰狞可怖了。再瞧瞧灵韫那，尺寸虽不算小，可立在一旁与她的庞然相较一番，也显得袖珍可了。

    本就微蹙的眉扭得更。

    能用就行，好端端的这么大作甚？难怪平日走路都觉得磨，初分化完那段时日还不时在平地莫名绊倒，都怪这个东西！林皎霞这会儿百思不得其解，世人为何追求“大”？今晚她亲自验一番，并不觉得大才好用呢。

    她忽的一个激灵，觉得与贺灵韫合的分有些濡的意，难灵韫虽觉得疼，心底却是喜的？林皎霞几气低，正要好好品味这一番“景”，可才看一，她就惊叫声，又是捂着嘴磕绊：“血、血！灵韫你血了……”

    她想要而退，贺灵韫拉住她的手，埋怨：“你今晚停了，过几日忘了痛又想该如何是好？”

    林皎霞一愣，别说过几日，她就想不不顾地继续，可灵韫了不少血，她心疼她的，总不能让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灵韫的痛苦之上吧？她不愿。

    “你了好多血……”

    “……不用我，继续。”

    贺灵韫并非不在意，只是她从前听闻初夜行到底，被开了，以后承才不会疼。瞧皎霞这德行，贺灵韫才不信她会就此收手，日后定要再缠着她这事不可！痛不如短痛，不如一鼓作气到底。

    可林皎霞好似块木呆立在她，像个没主意的孩般扣着手，贺灵韫没了脾气，更别说这副适应了疼痛，又隐隐约约浮现意。

    这边，林皎霞六神无主，过去还在中时，什么该、什么不该，丽妃娘娘都会为她说清，而母皇向来最是溺她，撒个喊声“母皇～”，一切就都安排妥当了，可从来没有人叫她该如何应对这状况。得知她份的三位至亲皆是坤泽，后中唯一能见到的乾元——她的母皇，又不知晓她是乾元。

    胡思想些有的没的，林皎霞蓦地一哆嗦，差没直接来。

    “啊……灵、灵韫，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