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黎婉琪得到的回答是一通啃咬。徐璟州疯狂地沉默，沉默地舐她的嘴，沉默地咬她的嘴，一切无声，墨的瞳孔如同一汪清澈的死，毫无波澜。最后，他落一句话：“周日早上九，准时到，我知你家在哪儿。”说完就往她手里了张纸条，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址。星期六晚上，黎婉琪在厨房帮母亲择菜，想到明天的事，心沉重得呼都难受。黎母看她的怪异，以为她上学太累了，便说了句：“困了就去睡觉吧，我自己就得了。”“没事，妈，还有这么多呢。”她摇摇，抬小心地看了母亲一，弱弱地开，“妈，那个……我数学不是很差吗？我班有个女生她叫我明天去她家，她给我补习数学，然后我帮她补一英语，你说好不好？”黎婉琪吞吞吐吐说完，后背疯狂冒汗。“可好了！”黎母将择好的一大盘菜放到一边，继续拿起另一个空盘继续，“你三了，你妈没用，没那么多钱给你请家教，同学之间可以互相帮助自然是好的。”听到母亲这番话，她发酸的睛，不想让母亲看异样。第二天早上，黎婉琪照地址来到徐璟州所说的地方，是市中心附近的一档小区，望着气派恢宏的大门，她真的想转就走。“小，门牌号。”果不其然，刚走到铁栅栏门，穿着专业的保安便拦住她询问。她说了纸条上写的门牌号，保安用对讲机说了两句，得到回复就给她放行了。

    顺着楼牌号走，她找到其中一栋楼后便乘坐电梯到达20楼，呼三次后才鼓足勇气门铃。铃声响起后，许久都没有人开门，她心闪过一秒到庆幸，可一秒现实就跟她上了最残酷的一课。“八五十九分，准时的。”徐璟州穿背心短，颈上还挂着一条巾，发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他推开铁门，侧过示意她去。她咬，脚底像是被了铅似的，走去的每一步都极其艰难。她今天穿着最简单的蓝t恤和浅仔，背着洗得泛白的书包，还有手上提的果篮。徐璟州想都没想就抢过那果篮，提起来端详一会儿，很普通，上面的红蝴蝶结俗气又喜庆，他扯起嘴角：“算你有心。”“随你怎么说。”她撇撇嘴，本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黎母怕女儿去同学家会失礼，于是一大早六半就跑去菜市场给她买了一果篮，她想都没想就开拒绝，那本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要大钱给他送这东西。可惜黎母不知，非得看她拎着门才放心。自然，徐璟州就把这东西放在门旁的鞋柜上，仿佛放在那里，随时门就顺手带走扔掉。见他慢慢朝自己走近，黎婉琪揪背带不断退后，忍住想发狂的冲动，沉着声质问：“我照你说的准时到这里了，可以走了吗？”得到的回答不过是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