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已经是成为鬼的第几年，落合银依旧在努力尝试照人类的作息去生活。只是他最近生活的地方不赶巧，一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外就格外闹。加之附近就有老熟人，所以每当他想要在夜里睡过去，都难免会被打扰。

    这天像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小童剪了走廊的烛便退了，落合银撩开被睡去，甫一闭上睛，就听见四周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料到是有人来访，可落合银先没有睁开睛。他平躺在榻榻米上，双臂压着被，不多时，就觉有丝柔的绸带钻他的被里，勾着他赤的脚腕试图往上纠缠。

    “……堕姬。”

    那动作已经到了落合银不得不声制止的地步，他慢悠悠睁开来，对上了依附绸带悬挂于梁的女人的视线。

    “银！”

    一看那双淡蓝的眸睁开了，名为堕姬的女人霎时笑开来，脸上的刺青都变得更为艳丽。她收了绸带直直的扑在黑发青年上，一手搭在青年肩，艳面颊亲昵的贴过去轻蹭，“你居然没有睡着么？太好了！”

    “堕姬。”落合银缓慢吐息，苍白俊的面颊因为女人突然扑过来而呈现一病态的薄红。他习惯的一手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温声，“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次了。”

    他是月初来到吉原的，到现在不过十二天，堕姬已经夜袭他七次。虽然知堕姬的恶意非常淡，但因为这直接影响了自己继续人类一样的作息，还是叫他到有些无奈了。

    “没有办法呀！”

    被落合银用过于温和的语气算旧账，堕姬是一都不怕。她撑着落合银的肩膀微微抬起上，不满的嘟起红，“因为银过来，我都没办法把其他人看里了。”

    成为鬼都是要吃人的，堕姬当然也不例外，唯一的问题是她有个说不清好坏的习惯，只喜吃貌的人。

    无疑，现在被她压在的青年就是极其俊的，不仅眉致鼻梁，就连面廓都优异到叫她嫉妒。尤其是落合银还有一把非常漂亮柔的黑发，当他坐在窗边抬看你的时候，淡蓝的眸里印着而翘的睫的影。

    叫她想要先享用落合银的睛。

    可是吃了落合银，明显又是不切实际的。虽然鬼用能力论低，而落合银也确实是鬼，但落合银明显和旁的鬼都不一样。

    他什么都不用，那位大人甚至还要主动供血给他，像是担心他脆弱的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就消陨了。

    “我什么都不，银。”

    想到那位大人，堕姬只能主动跟落合银保证。她稽的伸一只手，像是为了向落合银展示自己的可信度，“但是让我跟你睡觉吧，银，觉跟你一起睡觉的话，会睡得很好。”

    房间的门窗都是闭合的，空气都没有非常明显的动的痕迹，但落合银确信，自己刚刚看见了烛火颤动。他眸颤了颤，意识地说，“堕姬，他会生气……”

    一句话还没说完，几乎是刹那间的事，落合银就觉到自己的变得轻了，而一秒，女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银说得对，我会生气。”

    就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形修的黑发男人用他那只惨白的手抓住了堕姬的发。明明堕姬上一秒还扑在落合银上的，可就这么刹那的事，男人已经毫不留的将她拖开。

    意识到过来的是谁，堕姬惊恐的睁大了睛，慌张求饶，“无惨、无惨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我只是看银、啊啊——！”

    “无惨！”

    看着鬼舞辻无惨的五指已经快要陷堕姬的脑袋里，落合银想都没想，飞快的掀开被想要站起来。可他忘了，距离上一次鬼舞辻无惨给他喂血已经过去半年有余，这段时间他的已经不能很好的被他控制。所以这一次，就算他掀开被试图站起来，可最终他撑着榻榻米双还没来得及完全从被里来，便因为脱力而整个人向前倾倒。

    该死，要摔——

    想法还没能成型，落合银已经被捞着腰一把抱起来。等到意识到抱自己的是鬼舞辻无惨，他狼狈的抓着男人的衣襟，低咒一声，“松开！”

    怀里青年苍白的面颊竟然罕见的带了红，让鬼舞辻无惨想起来自己把人在床上后时唯一能够映帘的青年耳垂的颜。于是他心莫名得好，都不抬就对跌倒在不远的女人，“能不能聪明，堕姬，连你也对他有想法的话，会让我很难办的。”

    说着，鬼舞辻无惨又缓慢的搭了，猩红眸就算在帽檐底依旧明亮。

    “还是说其实是银的错，因为你向来这样，对旁人都不懂得拒绝，就连鬼杀队那群人也是。”

    刚刚还带着薄红的面颊已经血尽退，鬼舞辻无惨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青年的面颊。指腹碰到的是温的，他忍不住笑，“还没有忘掉那些么。”

    “银，过得轻松吧，和我一起。”

    ——

    月亮逐渐往走了，是落合银努力仰都看不见的程度。房间窗窄小一扇，他被鬼舞辻无惨压在榻榻米上，心隐秘的都被细手指搅的啧啧作响。

    后的男人欺得，落合银能够觉到自己一条已经朝着侧边被掰开。他抓榻榻米的边沿，用力到指节泛白的程度，只为了叫自己的能够被自己控制，至少不要被摆成这样不知羞耻的姿势。

    可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不要挣扎，银，我很担心会把你折断。毕竟你也知的，你现在太虚弱了，被折断的话，得需要一时间才能够再生了。但相对的，银，你一定知，就算你被折断……”

    “我也已经停不来了。”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已经变得兴奋，甚至到了呼都发着颤的程度。

    要知在他刚把落合银变成鬼的时候，因为落合银不愿意吃人类的血，着实是叫他苦恼了一段时间。毕竟家族特叫落合银的生来就是虚弱的，变成鬼之后不，他都担心落合银真的会变成一只饿死鬼。

    字面意义上的，饿死的鬼。

    万幸，只要他给落合银喂血就足够叫落合银活去。而给落合银喂血的法叫他几经尝试确定成落合银最为抗拒的方式之后，他就变得更快乐、更期待那个过程了。

    原本落合银还穿着里衣的，但等到鬼舞辻无惨欺过来，纯白里衣便很快变成一条条的碎步条，从上一一落去。逐渐摊在月光底的细腻莹白的，只鬼舞辻无惨的手控制不住力的时候，会留很明显的淤痕。

    人断续在，是痛苦压抑不住的哀，可鬼舞辻无惨不不顾，修手指一一撬开绞的，不顾青年的抗拒将那媚的已经被得成熟的女用手指得透透的，从里带来的在手指间能够牵连明显的银丝。

    “银？”

    落合银呼急促，因为单薄的膛贴在榻榻米上被压缩，腔的空气很明显已经变得不足够了。他抓着榻榻米的边沿艰难息，一直到后的男人发现他的异常将他转过去，他这才遵循本能的大气。

    因为缺氧而绷着，就算氧气充足，也依旧呈现乏力的疲态。落合银在逐渐恢复的视线中清楚看见鬼舞辻无惨那张俊苍白的面颊。看清楚之后，他的眸开始变得，模糊想起来自己还是人类少年的时候，折了一枝樱递给他的那个少年。

    “无惨……”

    “嗯，我在。”

    鬼舞辻无惨脸上还带着轻松地笑，但翘的角显他的心已经不怎么妙了。他看着落合银蓄满迷蒙泪意的眸，反应过来这么几百年过去，落合银居然都没有忘掉为人时候的事。

    那过去几百年呢？几百年的时间，被落合银目送着离开的人，是不是也依旧在落合银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鬼舞辻无惨的脑跟着落合银变得混，结果不等他自己冷静，便听落合银用叹息一样的语气，慢悠悠地说：“你放过我吧……”

    落合银话音刚刚落，原本周气势还算温和的男人登时就要暴起了。那双猩红的眸睁大了，瞳孔震颤着对准了青年痛苦又压抑的眸，因为憎恨而咬得牙关都铮铮作响。

    “什么叫我放过你？银？本来应该是愉快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扫兴？”

    落合银的已经得厉害了。

    窄温的，被男人细的手指搅得横。空气中有淡淡的腥甜气，甚至因为涌动，周的动的空气都像是变得更为燥。

    一切都像是已经到了最合适的时候，不仅是那已经好了准备，甚至落合银的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无关他本人的意志，他的已经迫切需要鬼舞辻无惨给他输些能量了。

    但显而易见的是，向来立于端的鬼王可不会容许有人反抗自己。尤其是原本旖旎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尤其破坏那个气氛的是对他而言意义特殊的落合银。他俯欺在落合银脊背上，尖从青年的耳廓舐而过。

    “银，说那话来，你总不会期待我能温柔对你吧。”

    本就黏腻的声音故作暧昧的压低，蛇信一般从自己耳朵往里钻，落合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牙关颤抖的间隙，便觉到有的抵在了自己没有扩张过的后。

    他一颤，意识想要叫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可糟糕的是他还有残存的理智，他知鬼舞辻无惨一定在等着自己认错求饶，于是最后他只抓住了枕，别说鬼舞辻无惨期待的那完整的字句了，就连一个音节，都没能从他咬的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