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推开了开关。

    祁旻的哭腔中迸发一声更尖细的。在她扭动大哭的挣扎中，我可以受到我掌心她微微颤栗的肤，逐渐发的呼气。她的哭腔中带上了不可控的撒劲儿，为了上的疼痛也为了溪谷间从未及过的快。我扬起发刷在她瞬间绷的两上痛打，每一记都带起一波颤栗的浪，任手的女孩嚎啕大哭着又扭又拱。“停来！我歉！……啊！我向你歉！”祁旻哭喊，“只要你停来！”

    “这是你好奇的，这是你争取来的。”我说，“这是你自以为自己懂的。”

    视频里的被多少有些拒还迎的造作，前的这位可是再真实不过了。我耐愠怒渐消隐起的兴奋，手执发刷把祁旻的从上到照顾了个遍。她大声哭喊，反复地本能因疼缩，又因双间的震的刺激而放松。透明的给她带来了惊惧，它们顺着她的大侧淌，浸床单，沾让她的翘起的绒被。她为她浅薄而充斥着辖制的人生中，首次遭遇这样不能承认的快而惊惧。我用力击她红的，挑逗力度地拍打她已经至极的大侧，听着的声音愈发调、酥，听着她的哭求从“别打了”到“放开我的手”。终于当我再度照顾上她的界时，她的挣扎扭动变成了剧烈颤抖，她的双不顾一切地蹬，尖锐的哭喊声瞬间爆发∶

    “——我错了！”

    我松开祁旻的手腕，放开她，拿过遥控关上。

    祁旻哭得伤心又羞耻，从被上到一边儿，立刻捂住了，也不她刚趴过的地方濡一小块透明印迹。我别开目光，甩过去一盒卫生纸便不再看她。

    “知错了，就理好后自行离开。”我耸耸肩，“次再这么放肆，这就是后果。”

    我起走向门。败笔，我想，既然我有这样的偏好，就不应当将之作为惩罚的手段。这样暧昧，过不去的还是我自己……

    “你就这么同时惩罚着你自己？”后忽地传来祁旻哽咽未完全止住，委屈外还带着报复的放肆与傲慢，“晏委员好心教育我一趟，竟然舍得这样委屈自己？”

    我皱了皱眉∶“如果你还没有学会——”

    我戛然止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在我背期间去净衣、浑赤的的祁旻。我上的弦刹那绷，再度背过不去看她。这小家伙怎么会？我满心的愕然，她不是……无论如何，这在外洲是犯罪，就算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

    祁旻一步步走，侧仍带有刚才的迹。她挑了挑眉，无辜又认真地微笑：“告诉你个秘密，晏以南。我今天成年。”她的笑容中带着常年上位者的优越，仿佛在说，我看透你了。

    于是我终究没有走那扇门。

    祁旻生涩，主动，是未经世事的柔。她似乎羞于碰自己的，却又对我的碰渴求至极。她的神带着极的兴奋与探索，像是初次捕猎的小豹，而又蕴着没有母兽引导的孤立。她屡次变换姿势，却又多次因挤压到上的痕而猛地弹回原位。我哂笑一声，立即引来她凶狠的瞪视。自尊让她愈发的主动起来，她翻俯视我的，小狗试牙一般俯攫住我的嘴，啃咬多过于亲吻，而我似乎只能受到：嘴是柔的。

    那一刻我们认识到一场亲密关系似乎可以瞬间改变很多事。

    “帮我请假。”祁旻转回查看她的伤势，想又怕痛不敢，鼻里委屈地了一声，“我明天不能坐来了。”

    “啊，所以你就哭着来求我了？”

    我忍着笑故意问，手指羞了羞她的脸，察觉，引起舒适，于是加力了两把。

    而祁旻浑然不觉。知我已不再计较，她叽里咕噜的反驳就没有停止过：“……我因为痛忍不住哭是本能，如果电刺激你的相关中枢，你能忍住别，你才有理由认为我哭是丢脸……”

    我懒得计较她言语中的冒犯，只是笑一声，∶“再有次，我不介意让你在所有人面前站着上一星期课。你再想什么事，注意别让我发现。”

    有此先例，便覆难收。

    我与这名熵墟里的异端寻寻得尽兴，便也被迫多了许多任务以外的顾忌与考量。比如我们之间关系的确定义，在外洲生活后祁旻的安置问题，比如吞纳数据后越收越的【手】……也比如，怎么保证她一定会在我的任务要求的那964％存活率里？

    我比以往更费心费力地完善我们的策划，反复计算，假设，甚至短暂绕过熵墟的服务联络外洲的辅助。我以为我带着私心的计划越来越接近万无一失，只是祁旻始终没打算告诉我，她是何时已经知这里是蚁。

    “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